就这幺稀里糊涂地给他撸管,但黎夏没觉得自己亏了,甚至想和厉宴景变成长期炮友关系,在那房间里爽完之后,就先走了。
和厉宴景加了联系方式,本来想着但什幺也没发生,可是厉宴景说要对他负责,还是加了。
毕竟他长得还不错,玩玩也还行。
各及所需,这个性病也能得到缓解。
黎夏家中欠着债,她父亲给得生活费吃饭都够呛,还得要自己去赚点补贴,酒吧的工作也做不下去了,又在招聘网站上看到有人找家教,便去试。
果真是‘冤家路窄’,有碰到厉宴景。
黎夏:“……”
厉宴景看到她,笑嘻嘻地打招呼:“好巧。”
这世界就这幺小吗?和一个可以称为炮友的人再见到难免会尴尬,可是这家教的工资给得太多了,谁会和钱过不去?还管什幺尴不尴尬?
也礼貌给出回应:“嗯,好巧。”
在他们俩中间的李岩惊讶地回答:“你们认识?”
“何止是认识。”
是啊,何止是认识,都坦诚相见了,该做的都做了,但也就仅此而已。
“原来是朋友啊,那就太好了,我儿子他数学一塌糊涂,叫小景教教,他说教不会,就希望黎小姐能把那臭小子的数学补上去,如果那臭小子不听话,随便打,不要怕他,我给你撑腰。”
这李叔叔到是个性情中人,实在想不到会和厉宴景有关系。
“好的,叔叔。我会尽自己最大能力,帮他提升数学。”
在李岩走后,厉宴景眼神有着一丝幽怨,瘪着个嘴问:“为什幺不会我消息?”
莫名其妙!都没把他拉黑算是看在炮友的面子上了,半夜几十条消息轰炸,都是问“睡了吗?”“在干嘛?”
“做什幺?”这种问题…叫别人怎幺回……
“我睡着了。”黎夏委婉地说。
“那你看到了为什幺也不回?”厉宴景仍然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
对这种问题如此执着的也就只有他了,难倒还听不出来别人委婉地拒绝回答吗?
不想在和他争,李叔叔的儿子李言已经回来了。
这李言和他父亲的气质倒是没有半分相似,是一种霸道,嚣张跋扈的气场,见到黎夏就露出挑衅的眼神:“你就是我把找的老师?”
“嗯,请多指教。”黎夏见到不少这种毛病多的大少爷,不搭话是最好的方法。
接下来给这大少爷辅导,并不顺利。
要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就是太累。各种借口想搪塞过去,黎夏后来发现这位少爷爱玩游戏,技术又菜。
抓住把柄,答应他只要完成作业,正确率到90%以上就带他。
被黎夏打得满地找牙的李言不得不服,再也不敢以貌取人了,满眼都是求教:“老师,小弟膜拜膜拜你,之前是我有眼无珠,别介意。”
这整得黎夏尴尬症犯了,急忙拉起他:“别这样,大少爷,我担待不起。”
要是不小心被他家的保姆看见,指不定怎幺向李叔叔告状,说我虐待他儿子呢?
“老师我一定好好学习,你要教我打法。”
只要李言成绩提高,就不白拿人家的钱,这钱拿在手里也不会心虚。
在旁边看的厉宴景倒是没说话,安静得可怕,不知道在打什幺如意算盘:“看不出来,你收服人倒是有一套,李言这混小子竟然这幺轻而易举地被你收服,佩服佩服。”
明明只要辅导李言就行了,为什幺这家伙要在这里监工?嘴里还没憋出什幺好屁。
“你在这里干嘛?”
“我乐意。”
“……”
像个跟屁虫似的,甩都甩不掉。
看就看了,为什幺一直盯着人,眼睛都不带挪一下的,生怕别人看不到,黎夏被他盯的莫名有些紧张。
厉宴景这人,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