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换 内含排雷

作者的话:在这里排一下雷,女主的继父在女主小时候猥亵过她,譬如触摸她的身体,或者让她帮自己zw一类的。

但是不会有插入行为,继父其实有点性无能,不然也不会恋童。

另外就是,女主有比较严重的心理创伤,有时候可能会作出应激的举动,然后她是一个受害者,所以我不想为她定义究竟是不是处这个点……

我的女宝们都是天生“非处”

那是不是她人生第一次收到情书,事实上她在上幼儿园的时候,就有很多小朋友抢着要她做新娘。

但是小时候,甄琴都会特别骄傲地摸着她的脑袋说:

“不愧是是我甄琴的女儿,这幺小的年纪就成了万人迷,以后长大了还得了?”

那时候甄淖也会挺起小胸脯,扬起一张沐浴阳光盛开的笑脸,“可是妈妈,他们人太多了,我该怎幺办?”

甄琴问:“你有喜欢的吗?”

甄淖咬着手指头说:“喜欢……?喜欢漂亮的!”

甄琴恨铁不成钢地捏了捏她的小肉脸:“妈妈的傻宝贝,看男人可不能只看脸!”

可是妈妈,你不看脸也找了个很差劲的男人呢。

那个人会拿着从她包里偷翻出来的情书质问她是不是早恋,逼她说出那个人是谁。

“这样小的年纪就会写情书,小淖,你会答应他吗?”

她大概很愤怒地吼了回去,但是很快就被掐住了脸颊,那个人戴着眼睛,两只眼睛却好像空洞的漩涡。

“怎幺这样凶,爸爸不过是关心你。你以为这些小男孩儿是真的喜欢你吗?”

……

“你以为他们只想和你拉拉手,再抱一下吗?”

……

“我们小淖这样单纯,以后长大了会被男人骗的,来,让爸爸教你……”

他打开了面前的电视,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甄淖趴在茶几上呕吐,那人还在绘声绘色的讲解。

“看到了吗?他们脑子里想的,无非就是这些。”

那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如恶魔般在她耳边低语:

“就连你心心念念的孙墨齐,恐怕也……”

听到那个名字,甄淖呜哇一声,双眼翻白,晕死过去。

——

“甄淖?甄淖?你怎幺了?”

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甄淖猛地回过神来,双眼重新聚焦,看到眼前人有一张她魂牵梦萦的脸。

孙墨齐摸着后脑勺傻笑了一下,从小门的栅栏缝隙里塞过来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我不知道你喜欢那些口味,就每种都买了,你尝尝哪种好吃,到时候我再去买。”

他隔着栅栏给甄淖介绍他买的巧克力:“有开心果口味的,这个夹心很好吃;黑巧榛子的——这个很苦,你估计吃不习惯;还有一个酒心玫瑰的,这个不能多吃,万一被老师闻到酒味儿就完蛋了;这个牛奶白巧,甜得有点腻,店员说可以拿来泡在咖啡里。”

说着他又塞了几条速溶咖啡过来,“看你黑眼圈这幺重,上课肯定总睡觉,这个咖啡我经常喝,提神效果特别强!”

甄淖呆愣愣地被他塞了满手的东西,孙墨齐见她没什幺精神的样子,以为她身体不舒服,擡起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还没摸到,被甄淖下意识的后退躲开了。

孙墨齐愣了一下,手掌僵在半空中:“怎幺了?太久没见,不认识我了?刚刚过来你也没给我打招呼,看到我还一脸惊讶,我变了很多吗?”

甄淖终于擡起头看向孙墨齐的脸,浓眉俊目,轮廓分明,他长高了很多,身体也更加匀称健硕,只是皮肤晒得有点黑。

他爸爸一直希望他可以进国家篮球队,他很听话,一边学习一边训练。但是这两件事,他都做得一团糟。

他确实变了很多,但是还不至于认不出来。

她只是,不敢认。

“没有,谢谢你的礼物,我会好好吃的!”

孙墨齐松了口气,笑出一排洁白的牙:“跟我这幺客气干嘛,我们快上课了,下次再来找你玩。”

甄淖捏紧拳头,她想说些什幺,可是又觉得说不出来,孙墨齐神经大条,没发现她的不对劲,一边往教学楼走一边回头对着她招手。

“快回去吧!要下雨了!”

要下雨了吗?

刷啦啦,好像真的下雨了,但是雨没有落到她的身上,眼前的画面再次变了模样,她背靠在巨大的弧形落地窗前,身后是密密麻麻的雨点。

她跪在地上,双手摊开,掌心是密密麻麻的红痕,戒尺落下来,像雨点一样密集。

她最近总是梦到这些最难过最难过的事,她知道这只是梦,可她仍旧痛哭着,醒不过来。

“这幺简单的曲子要弹这幺多遍还是弹不会,甄淖,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就不该让你一直待在孙家,他们……还有他那个窝囊废儿子,他凭什幺敢对你……”

甄淖迷迷糊糊间,好像有听到孙墨齐再喊她的名字,她猛地站起来趴到窗前,还没来得及拉开窗户回应,身后突然沉沉压下来一个人。

阴冷潮湿的空气,粘稠作响的雨滴,她突然闭上了嘴,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

身后的人还在喋喋不休,洗脑一般重复那个名字。人的大脑真是神奇,经历痛苦之后,便会以一些假想的“快乐”将它覆盖,一层迭着一层,直到用孙墨齐的脸彻底替换掉她的噩梦。

再然后,“孙墨齐”成了她的噩梦。

都是她的错,她再也没办法面对孙墨齐了。

深夜,女生宿舍。

30X号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细微的交谈声。

“找到了,在这里……有面部识别锁,打不开,怎幺办?”

“小声一点,别把她吵醒了,把她的被子掀开,识别一下她的脸不就好了。”

甄淖的床铺上黑黢黢的,被子从头裹到脚,看不到头在哪里,一只手试探着掀开甄淖的被角,却看到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那张脸上五官精致,仿佛画笔年会上去的,皮肤白皙到没有一丝血色,看上去不像活人。

围在床边的三个人倒吸一口冷气:“嘶,这是谁?”

下一秒,那张脸上睁开一双猩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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