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仍旧是温容睡床,他睡榻上。这楼中丝竹声整夜不断,他因而多在茶中加了两滴血,不至于会让外头的声音吵醒她。眼见温容在那面睡下,他掀开被子起身,衣袍下的东西鼓得不成样子。方才就有些忍不住了,躺在温容怀里,口鼻处全是她身上的香气,再忍耐一刻他怕是要露陷。
先前从未得知男女情事如此磨人,许是发情的日子要到了。
他利落地翻身上床,两只手臂勾起温容沉睡的身子,急促地吻上她的下巴。
下身涨得发痛,他箍住她的那只手微微一抖,沉下身子。
月光之下,他的衣袍渐渐破开。
屏风上的树影被体型健硕的野兽身影盖过去,油灯和月光照映出野兽坚实清晰的筋骨。他低头靠近床上的人,灰白色的长毛在光下根根分明,耀眼的金瞳像是盯住了最美味的猎物。他眸光如冷刀,俯下身贴近了温容的身子,温热的舌尖舔开了她衣衫的系带。
化作兽形时的舌头更有力些,要是能将温容全身都舔遍就好了。
想到此处,他立在空气中的耳朵动了动,舌尖搅着她的衣衫脱下。野兽的身躯难耐地晃了晃,最终复归于人形,他身后的尾巴向前卷,猛地裹住她的身子,单手捧住了温容胸前的绵软。
香气仿佛毒药,缓慢地渗进他的鼻尖。
野兽的感官比凡人要敏锐千百倍,他被温容的气息激的尾巴尖直颤,仿佛湖中漂浮晃动的浮萍。几息之后,他急躁地解下自己的衣袍,涨得发紫的性器高高翘起,圆硕的头部贴着她的大腿轻轻蹭弄,低头呜了一声,舌尖舔过她的下巴和红唇。
等等——
有其他男人的气味。
他的耳朵原本犹如立起的短刀,现下猛地塌了下去。他不可置信地低头,捞起她的腰身前前后后地开始嗅闻。
温容的身子气息从来没有变过,是清淡好闻的竹叶的淡香。而如今中间夹杂了几丝男子的臭气,他压在床榻上的手猛然收紧,舌尖舔着她的脸颊蹭到脖颈,终于确认了那股气息来自何处。
晏明彰的气味。
臭男人的气味!
他金瞳冷冷一闪,双手捞起她的腰身将她抱到怀里。
温容的手随之垂下,贴到了他腿间高翘的性器。然而澹麟却没顾上去握她的手,低头埋向她的胸口,用力地舔向她的胸口。
温容的身子光滑细腻,胸口仿佛一块无暇的白玉。他舌尖舔着她的衣衫裹起那粒嫩红的蓓蕾,手指向下摸索着探向她的裙衫。嫩红的蓓蕾在他舌尖的舔弄下慢慢挺立,他一只手托起她绵软的乳,另一只手扯着她的裙衫钻进档裤中。
他的动作还不甚熟练,摸索着才摸到那处汁水丰沛的泉眼。
甜腻的气息几乎在瞬间涌进他的鼻腔,他呼吸猛地一停,尖牙咬住她挺立的乳尖,手指陷入那处似是在颤抖的花瓣。柔软湿滑的花朵绞着他的指尖吞没。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声,另一只手箍着她的腰身慢慢揉搓,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子一般用力——
晏明彰那样的浪荡男子,怎幺配得上温容?指不定是惹了一身花柳,合该明天死去。他竟敢离温容那幺近,竟敢故意说些讨巧话让温容对他另眼相看,竟敢问起她的芳讳,竟敢用那张轻浮的嘴念出温容的小字!
他的瞳眸剧烈地闪了一下,舔舐的动作更加凶狠,仿佛要将其他男子的气息尽数盖住。怀中的人却如沉于海浪之中,只觉得身下热潮无限。难以遏制的欢愉从身下散开涌上,她口中微微哼出一声,被外头的丝竹之声掩住。
极浅、极轻的呻吟。
澹麟低头凑到她耳边,揉弄她花瓣的手指缓缓地抽出,带出一条淫靡的水液。涨得发痛的性器已经勃涨至小腹,他握起她的右手,缓慢地挨上自己的性器。仅仅是刚刚触上,那处便颤抖着吐出一口清液。
澹麟低声闷喘,含着水光的眼睛看向温容微红的唇瓣。
舌头若是能伸进最里面……那里又湿又热,想来该是仙境。
只是温容若是醒着,该是会叫痛了。他身下的这根东西连那处柔软的口都顶不进去,他只能多在外面磨一磨,贴着那条水津津的花缝儿磨蹭,等磨久一点,就可以插进去了。
他被这样的想象刺激的双耳通红,低头贪婪地咬吸着她的乳尖。只是若温容知道他每夜都这样舔弄磨蹭她的身子,兴许会一剑将他劈成两半,又或是将他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他想到这里,手上的动作不禁停了下来。
碎尸万段,那有什幺?
他做鬼也要缠着温容,做鬼也要夜夜爬她的床——
——
因为毕业的事情有点忙,最近没有日更。
现在忙得差不多了,今天起日更,让大家久等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