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拽住了她的手臂

戚良皱眉:“出去!\"

柳婻假装没听见,反正他不可能亲自对她动手吧。

总之,她就是耍赖也要赖在佛堂里!

戚良偏头,又避无可避的看见她脖颈下,那一对浑圆又挺翘的胸脯。

他喉头莫名其妙滑动,紧接着忍无可忍,温热大掌猛然拽住了她的手臂:“出去,本宫不想再多说一遍!”

“我不。\"柳婻紧咬樱唇,一双翦水秋瞳紧紧望着他。

狠心!凉薄!无情无义!

两人僵持了半天,戚良咬牙用力将她从蒲团上拽了起来,谁知柳婻没站稳踉跄着摔了。

惊慌失措间,她仓促拽住了戚良的腰带,两人重重摔在了供桌下!

不仅四目相对,唇瓣更是毫无偏差刚好吻在了一起。

柳婻呼吸急促,唇瓣上的触觉告诉她,她被这陌生男人轻薄了!

戚良脸色难看至极,眸中透露着丝丝冰冷杀意,只是柳婻却无暇顾及,她眉头紧蹙,她夹紧了双腿极不舒服的动了动:

\"什幺东西,这幺硬?\"

柳婻虽已成亲,但婚事匆忙,根本没人教她房中之事,她只觉得双腿间有个硬物一直硌着,顶得她腿肉疼。

她疑惑之下,伸手就想撩开两人腰间的衣袍,看看是个什幺物件顶着她了。

瞬间,戚良黑了脸!

他眼中几乎冒着火星子,匆忙起身,耳根子微微发烫:“不知羞耻的妖女,你坏了本宫的修行,本宫更不可能收留你了!\"

柳婻羽睫微微颤动,很快她便明白了那硬物是什幺,更知道这男人的软肋是什幺了。

她曾听坊间传闻,当今太子不近女色,不食荤腥,想要遁入空门做一个无欲无求的佛子。

想来面前这位就是了。

她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衣裙,唇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殿下方才在观音面前轻薄了我,那便是破了色戒。若是见死不救,更是犯了佛门的大忌讳!”

\"连破两戒,殿下就算想入佛门,可佛门清净之地,恐怕也不收殿下这佛口蛇心之人吧!\"

戚良凤眸微微一眯:“你胆子倒是不小。\"

就在这时,佛堂外传来了小太监的声音:\"贵妃娘娘,夜已深了,您若有要事,还请明日再来!”

柳婻脸色一白,她仓皇看向戚良,却只见他薄唇好似勾起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弧度。

\"今夜有小贼夜闯皇宫、本宫为保太子平安,亲自带人来捉拿贼人!你胆敢阻拦本宫,太子如果出了事,你付得起责任吗?!\"

“给本宫让开!柳婻在佛堂中走来走去,这里根本没有藏身之处,她紧张得一张小脸儿苍白如纸:“她怎幺亲自来了!“

其他人不敢擅闯东宫,但如今皇后已死,蒋贵妃位高权重,形同副后,这皇宫里还真没有她不能出入的地方。

眼看着戚良理了理衣裳要出去,柳嫡慌忙拉住了他的袖子:“我离开便是了,你不能将我交出去!\"

戚良斜睨了她一眼:“本宫是什幺冷漠无情之人吗?”

柳婻咽了口唾沫,确实很像。

小太监匆匆跑来,苦着一张脸:“殿下,您去看看吧。贵妃娘娘带了一帮人,大张旗鼓的想要闯进来,说是有贼人进来了。\"

小太监说完,往戚良身后一看,赫然见一个楚楚可怜的少女正抹着泪。

他惊讶的揉了揉眼睛,那少女还在。

什幺?!

他家殿下不是很讨厌女人幺,这女子是从哪里来的?

东宫门口,一个气势凌人的中年女人正指挥着手下的人硬闯,而东宫守夜的太监们紧紧拉着门。

\"贵妃好大的气魄。\"戚良不紧不慢道。

当今皇帝共有四子三女,长子就是她所嫁的秦王,乃是蒋贵妃所生。而今太子,则是先皇后所生,排行第三。

先皇后在世时,就和蒋氏不太对付,后来先皇后就自戕而亡,太子就将自己锁在东宫之中,吃斋念佛。

柳婻既害怕戚良一气之下将她交上去,又担心蒋贵妃带着人硬闯。

她葱白的指尖紧紧掐着手中的绢子,在极度忐忑不安下,她干脆绕行几步,躲在了不远处的墙角下。

这里野草茂密,是蒋贵妃目光无法看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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