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媁松了口气,应道:
“好,妈妈帮你磨出来,乖。”
她退掉沈知宣裤子,用阴户夹着儿子的肉棒,被彻底操开过的肉穴很快流出了水,她移动着屁股磨蹭沈知宣阴茎,沈知宣被她磨得舒服,喘着气问:
“妈妈伤口疼不疼?疼就不要磨了。”
沈媁当然摇头:
“没事,妈妈先疼宣宣,之前约定好的。”
沈媁那口被沈知寅肏得软烂的肉穴,比平常还要湿滑滚烫,沈知宣没多久就被她磨射了,他抱着沈媁接吻很久,才让她去找沈知寅。
沈媁回到大儿子房间,人已经不见了,食物半点没动过,她胡乱套上衣服,慌忙追了出去,远远看到儿子背影,匆匆跑上去拉住他,喘吁吁问:
“知寅要走怎幺也不跟妈妈说一声!”
沈知寅没想到她会追出来,低着头嗫嚅:
“弟弟说的对,我…不该回家的。”
沈媁面色凝结,对儿子严厉说道:
“不要把宣宣说的那些话听进去!知寅,听到没!妈妈不许你那样想自己!”
她很少很少会板着脸教训大儿子,他太乖太懂事,根本不用她操心。
沈知寅被母亲的严厉语气提醒了,但他还是很自责,回来一趟把妈妈惹哭弄受伤不说,连弟弟也气哭了,他心里徬徨,平常那个精明冷静的律师不知跑哪去。
沈媁难得强硬一回,她拦了车子,拉着沈知寅上车,对他说:
“妈妈要你搬回来,这是你的家,你早该回来了!现在就去帮你收十东西!”
其实儿子如果不愿意,她是不会勉强的,但他亲口说过要搬回家,显然是想回来团聚的。
这时司机先生也附和:
“年轻人,当父母不容易,多体谅妈妈,回家住才能多陪陪家人。”
本来平时照沈知寅个性,就会请多管闲事的司机停车下车了,但他这时兀自沉浸在懊丧的情绪里,只觉得很难面对沈媁,没有开口说话。
沈媁借着司机话头对儿子继续说:
“听见没!你还要把妈妈丢着不管住在外面多久!”
沈知寅心一紧,难受的开口:
“我没有…妈妈,没有要丢着妳不管…”
沈媁放柔语气:
“那宝贝就搬回来,听话。”
沈知寅迟疑:
“可是弟弟…”
沈媁紧紧抓住儿子的手:
“你听弟弟的还是妈妈的?”
沈知寅心中苦涩:
“我…”
沈媁没再多说,等到了目的地,去到沈知寅住处,她就给他收拾打包,沈知寅轻轻拉住她手,说道:
“妈妈,我不想现在就回去,能不能过两天?”
沈媁坐下来,说道:
“那我在你这里住,给你打包好,等搬家公司把东西搬回去,再跟你一起回家。”
沈知寅垂头:
“弟弟会生气的…”
原来他也不怕沈知宣,更不可能理会他的负面情绪,但今天发生太多事––他跟自己的母亲发生性关系,沈媁的爱融化了他坚硬的外壳,所有内心深处的脆弱倾巢而出,他意识到自己做了很不孝的事,还破坏了家里的平静。
他心里有一部分想反驳沈知宣,但对沈媁的崇敬和爱恋,让他觉得弟弟没说错。
他是禽兽、畜生,而且不知感恩,不懂得妈妈对他的爱,只会对弟弟眼红,他强上母亲,是个变态的恋母狂,是个不孝子。
沈媁沉下脸:
“沈知寅,你是不是也要跟弟弟一样,惹妈妈生气才高兴!”
沈知寅听到沈媁这幺说,心都慌了,他打小就从不忤逆沈媁,因为他非常非常喜欢妈妈,一点也不愿意惹她生气,在他内心深处害怕她生气会厌恶他这个儿子,也舍不得让不高兴的神情出现在她温柔的脸上。
他慌张的攥住沈媁:
“我没有!我没有要惹妈妈生气!”
他手忙脚乱把沈媁抱到身上,讨好地亲吻她脸颊,怯懦的说:
“妈妈对不起,我不提弟弟了,我过几天,不,明天我就跟您回家。”
他一着急,敬称都用出来了,沈知寅潜意识其实是很尊敬母亲的,这也是他为什幺明明深爱沈媁,但从来没妄想过要僭越,甚至不敢面对那些亲暱的梦境。
诗人刘定骞曾写过一首诗〈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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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在我心中放进月亮
让我不怕没有故乡
而如今我站在哪
都像远方
搬离家中的头一年,夜里他因为思念沈媁而失眠,沈媁在两个儿子睡前,都会进房间给他们盖被子,温柔的摸摸他们头,这样的习惯十年如一日,缺少沈媁的抚慰,就像失眠患者失去安眠药,让沈知寅难以成眠。
后来沈知寅偶然间看到这首诗才明白,沈媁就是他心中的明月,也是他永恒的故乡,没有沈媁,他就像无根的浮萍,无法踏实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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