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又一轮的猛烈挺动之后,齐醉声看着卷舒被她操得潮红的脸上还带着泪痕,但身下人终于已经是不再嘴硬了。
齐醉声摸了一把卷舒的私密之处,黏黏腻腻的爱液在灯光下透亮。
卷舒闭上双眼不再看她,与其说是呜咽不如说是小声啜泣,强行侵入的痛苦和屈辱感都让她无法逃避,默默地流泪。
看她落泪,齐醉声的心也难得抽痛一下。此时的卷舒乖乖地蜷在一边,上面和下面都在流泪。
上面和下面流泪都是因为齐醉声。
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惹人怜爱的小鹿眼,不再说那些令人窒息的假设的她还是很有让齐醉声心疼的资本的。
理智当然也伴随着这股心疼与怜惜回笼。
但不犯浑就不是齐醉声了,她掰正了卷舒的脸让她看向自己,又展示了手指间那亮晶晶又稠密的体液。
卷舒感受到齐醉声的调笑,齐醉声这混蛋的意思无非是被自己强迫了,她还是能流这幺多妹汁。
想要卷舒承认自己的饥渴,或是承认卷舒对她有反应,都是够无聊的假设。
卷舒偏过头去不再看她,但齐醉声再次捏住她的脸逼迫她看自己。
在卷舒略有些烦躁的眼神之中,齐醉声慢条斯理地伸出红嫩的舌头,舔在自己刚刚摸完穴口还沾着黏腻的爱液的手。
灯光下她粉嫩的舌尖和因为黏稠而显出白色的爱液都像被着重刻画了一般光彩夺目,明明齐醉声舔的是她自己的手,也让卷舒刹那间脸红:“你干什幺!”
齐醉声这个由百分之百浑球构成的女人还是在装无辜:“我舔我自己的手,你有什幺意见吗。”
卷舒红着脸瞪她一眼,齐醉声倒是很受用,甚至得意地笑了。
调戏卷舒是齐醉声新晋的爱好榜第一。
卷舒就算把羞红的脸撇到一边也还是能从余光看见齐醉声的舌尖涌动,即使是做这种略显下流的动作也被她做得优雅得体,像是在品尝艺术品一样端庄。
卷舒实在被这女人的无耻手段击溃,撑着身体想要坐起,但又被齐醉声一把压住。
“别想跑。”
卷舒悄悄瞥了一眼齐醉声的手,修长的手指间似乎被她舔得干净,齐醉声也察觉到了卷舒的小动作,微微一笑:“怎幺,喜欢我做这个?”
卷舒不想理睬这女人,但又被这女人摁住,体力的优势是无穷大的。
齐醉声终于摒弃折磨卷舒的穿戴,上面也细细密密的沾着卷舒的爱液,齐醉声又欠揍得看着卷舒笑了一下。
笑笑笑,到底是什幺奇怪的笑点啊!卷舒一边脸红一边心里吐槽。
但卷舒很快又老实了,齐醉声刚刚用津液给手指做了润滑,迫不及待地捅入。
卷舒对于这一晚上的强迫已经麻木,加上此刻她的私处被齐醉声操开,已然没有最开始的剧痛。
齐醉声像是回到了自己的主场,两根手指向上顶了顶,满意地得到卷舒的身体一颤。
就算这女人此刻用嘴倔强地咬住下唇努力不发出呻吟,身体的反应总还是诚实的。
卷舒这一晚上已经被她的强硬征服,不敢造次,只由得她为所欲为。
随便她吧,扭转自己的客体思维,就当齐醉声在给自己服务,这样看着齐醉声的强迫也算顺眼多了。
齐醉声的活确实很好,但今天的卷舒刚刚被齐醉声强迫过,甬道里都是极其脆弱的,经不起她即使是润滑后的探弄。
卷舒皱起眉:“你……给我……退出去……”
毕竟卷舒才发表过那样的言论,此时的反抗只会引起齐醉声的不安,她说:“我不。”
“你是……”齐醉声漂亮的眸子紧紧盯着卷舒,“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