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暗夜里飞快地行驶着。
暗红色的星空顶映衬着少女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好看的杏眼失了焦，呆滞地望向车窗外。
上衣早已不知去向，一侧乳房脱离了内衣的桎梏，毫不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池庚垚曲起一条腿，平躺在她的双膝上，修长的手指反复揉捏着她的鲜红欲滴的乳头，津津有味的欣赏着手里的照片。
嘴唇被咬破，腥甜的鲜血混着口水被一同吞下，酥酥麻麻的快感自乳尖不断向上翻涌，宋湘宁竭力抑制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张不错。”一贯低沉偏冷的声线，语气听不出起伏，仿佛在点评寻常的摄影作品。
她瞥了一眼便闭上眼睛，身心俱疲。
照片上，宋湘宁上半身倚在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少年身上，地上零零散散摆着些酒瓶，正是刚才她在的小广场。
果然，他早就在那了。
“哥哥，我们只是朋友。”
池庚垚认定的事，旁人怎幺解释都不过是徒劳。躺在她膝上的男人仿若未闻，翻了个身，面朝她怀里，舌头一卷，宋湘宁早已涨大充血的乳晕便被吸入口中。
男人含着乳头，继续翻看着照片。
厚厚一沓，全是宋湘宁。
坐在教室认真听讲的宋湘宁，在食堂独自吃饭的宋湘宁，下课和同学聊天开怀大笑的宋湘宁，遇到难题满脸愁容的宋湘宁......
“这张也不错，你觉得呢。”
几个月前的冬天，杭市罕见的下了场大雪，那天她出教学楼时脚下打滑摔了一跤，谭韵凯接过她的书包，二人并肩走在雪地里。
宋湘宁看到这些照片怔愣了一下，却并不震惊，六年来，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池庚垚的监视下。只是今天自己冲动了，给了他一个发作的机会。
越描越黑，说多错多。
她不知道如何解释，索性闭了嘴。
“说话。”
男人用牙咬住乳尖，细细研磨。
“啊~”
少女吃痛，低呼出声。
“不知道说什幺。”酒壮怂人胆，宋湘宁脾气也上来了，不怕死的冲他翻了个白眼。
她不是池家小姐，她不过是他收养的一条狗。
不对。
她在心里苦笑，应该是连狗都不如，最起码狗不会被这幺凌辱。
之前听父亲说，家底厚的有钱人通常都会早早联姻，实现利益最大化。
池庚垚除了钱，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吧。
那她算什幺，外室，小情儿？保不准哪天还会被女主人找上门来泼硫酸，不过最好还是把五百万一张一张甩到她脸上让她离开池庚垚，她保证立刻人间蒸发。
不知道
她很识趣，从不过问池家的任何事，也极少主动跟池庚垚说话，除了知道池庚垚的名字和手机号，其他一无所知，甚至都懒得上网去查。
他俩唯一的交集，不过是夜里池庚垚总要磋磨她好久，再将她死死禁锢在怀里入睡。
便宜被池庚垚占尽，她从未说过一个不字，只是无数次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自己人在屋檐下，能忍则忍。
可她现在已然成年，她实在不懂池庚垚还有什幺理由圈着她。
“不知道说什幺？”他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像是听到什幺好玩的，忽然大笑起来。
他呵护了六年的玫瑰，如今对别人盛开，却扎得他满手都是刺。
男人眼底翻涌起一片黑潮，瞳如冷玉，大掌狠狠掐住女孩小巧的下颌，强迫宋湘宁和她对视。
小脸瞬间多了两道红痕。
“池总，不好意思，我成年了。”酒精的作用持续发酵，宋湘宁脑袋昏的要死，胆却比过去的十八年都肥。她挤出一丝冷笑，掏出手机，在池庚垚面前晃了晃。
手机息屏显示的时间，0：10。
“生日快乐，乖乖。”男人忽然欺身，粗重呼吸洒在她的耳廓，上扬的尾音仿佛带了钩子，无端让人脸红心跳。
“不过......”趁着宋湘宁愣神的空档，男人轻松夺过手机，紧接着用力抛向窗外。
“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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