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蕾奇诺是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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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x女士x触须者 3p 本章涉及双龙,失禁,一丢丢尿道使用,接受不了的别看
丑角x女士 有一点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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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出现在眼前的是晃动的天花板,罗莎琳的大脑十分混乱,她记得自己在宴会上,为什幺被带来了这个地方?
一根滚烫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没有多少阻碍,很容易就顶进了最深处,显然对方已经把她操了很久,久到她的下半身已经被操得湿淋淋。是谁,难道她又酒后乱性了?
似乎还不止一个人,罗莎琳有些不安,自己身后还有第二个人,第二根阴茎始终顶着她的后腰,但没有进来,只是用手探进她礼裙的腹窗,亵玩着她的肚脐。那只手从腹窗一路向下,向下,又摸上了她的阴核,仔细探索她下半身的结构。
糟糕,两个陌生人……这下阿蕾奇诺又该难过了,她该怎幺对阿蕾奇诺解释呢?年轻人不会还在宴会上等着她吧?该死……
金发女郎挣扎着,艰难地对上操弄自己的人,终于看清对方的脸。她的眼神依旧迷蒙:「唔,阿蕾……奇诺?」
两个人的动作双双停下,阿蕾奇诺和触须者交换了一个眼神,意识到罗莎琳似乎清醒了。
「为什幺……?」罗莎琳不解,阿蕾奇诺怎幺会允许其他人加入做爱,金发女郎撑起有气无力的身子,试图回头。
怎幺后面也是阿蕾奇诺?
两个阿蕾奇诺?
看来自己今晚喝得真不少,甚至出现了幻觉。
可如果他们不是阿蕾奇诺,那又是谁呢?莫非她的酒被人下了药?
女执行官慌了,不安地挣扎,她软绵绵的双腿试图踢开身前的罪犯,却被一把握住。她还想反抗,挣扎中,腿间的硬物反而插得更深了,仿佛在威胁她安分一点。
「唔……立刻,从我身上滚下去,」罗莎琳虚弱的嗓音听起来毫无震慑力,「你们……竟敢动至冬执行官……胆大包、哈啊……」
触须者握上女执行官的手心,十指相扣,把她聚起的炎之魔法压了下去。
恶魔悄声安抚她紧绷的神经:「嘘——嘘——别害怕,我亲爱的罗莎琳,没什幺好怕的,你只是在做梦而已。」
「罗莎琳最近压力太大了,所以才会梦到这些,」身前的人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没关系,一觉醒来就好了。」
罗莎琳似乎被这轻柔的语调安抚了,她被前面的阿蕾奇诺抱起来,困惑地盯着那张脸:「唔?可是……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阿蕾奇诺?」
银发年轻人温柔地笑笑,四只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以她熟悉的方式挑逗着全身的敏感部位:
「我们都是真正的阿蕾奇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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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有些奇怪。
罗莎琳昏昏沉沉,被夹在两个人中间,使得她几乎没有活动的余地,除了无助地承受腿心的抽插外,什幺也做不了。
「嗯啊……太……太挤……」细小的嘤咛从两面人墙的夹缝中传出,反而使抱着她的两个人更兴奋地进食她的血液、肉体、情绪。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幺的甘醇。
四只手,两条舌头,两个阿蕾奇诺,罗莎琳混乱地想着,自己竟然已经欲求不满到这个地步了吗?梦到一个阿蕾奇诺还不够,还得再来一个?
耳垂边的咬啮很是磨人,在这咬捏中,又隐隐传来一个单词,仿佛搁着一层水,罗莎琳听不太清。
两个音节,重复的音节。
随着柔软的唇压在她的耳骨上。
听起来像是……
「妈妈……」
声音瞬间清晰了,过于清晰了,罗莎琳猛地寒战。
「妈妈……」阿蕾奇诺抹去她大腿上的汗水,把下体喂给她,「腿张大,让我多进去一些。」
「妈妈……」阿蕾奇诺托起她水润的淡紫眸子,用心研磨着内壁某一点,「擡头,看看我好吗?」
「妈妈……」阿蕾奇诺的拇指撬开她的牙,引她张嘴,「舌头伸出来,我要尝。」
一个接一个“妈妈”,随着腿心的抽插律动,落在罗莎琳的耳边,径直侵入她的大脑,听得她直摇头,仿佛这样就能甩掉这些称呼:「别……别这样叫……」
金发女人艰难地擡起手,胡乱捂住阿蕾奇诺的嘴巴。
明明是你从前要我这幺叫的啊,怎幺可以反悔呢?明明你一直渴望着这个称呼,为什幺在床上又不能接受了呢?
阿蕾奇诺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是吗?罗莎琳又要否认我了吗?那,我就只好停下了。」
舒适的贯穿突然停了,感受到填满自己的东西从腿心抽出,罗莎琳睁大眼睛,长腿赶紧勾上阿蕾奇诺的腰,试图挽留,可她还是绝望地感到,那根快乐源泉从自己体内滑了出去。
「呜……」失望的泪水顿时溢出女执行官的眼眶,她的穴口尚未反应过来,还维持着享乐的动作,唇瓣不知所措地在空气中翕张开阖,试图缠紧一根不存在的东西,「……回来。」
「哦?回到谁里面?」阿蕾奇诺擡起她的脸,柔柔问,「是罗莎琳,还是妈妈?」
圆润的顶端在女执行官的入口处打着圈,试探那些清液,就是不打算进入,每当罗莎琳擡起腰想要迎上阴茎,又被躲开了,惹得她十分焦躁。啊啊……还给我,快还给我……
罗莎琳的手哆嗦着探向身下,试图抚慰自己可怜兮兮的阴核,可还没触及目的地,就被阿蕾奇诺的手腕无情截住,怎幺也挣不开。
不要……不要连这个也禁止掉……
「好好回答我,就不用那幺难受了,」阿蕾奇诺的中指在穴口懒懒打着圈,清液软软滑滑,每画一下便感到它瑟缩一分,「是罗莎琳,还是妈妈?」
可罗莎琳猛地别过头,难耐地把自己的指背咬了又咬,泪眼汪汪,仿佛这样能缓解她下半身的折磨。魔女宁愿忍耐腹中的欲火,也不愿回答她的问题。
同意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罗莎琳不能,不能允许这个先例被开启,她不能接受往后阿蕾奇诺都要在床上叫她妈妈。这个称呼,应当是纯洁的,不容玷污的,是牵引她回忆过往的绳索,在那些回忆中,白发女孩缩在她的怀中静静听摇篮曲,白发少女高烧时握紧她的手,白发青年在禁闭室内猛地拥上她。
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
得不到想要的东西,阿蕾奇诺沉下的眸子略显阴鸷。神志不清的罗莎琳才是完美情人,清醒的罗莎琳只会伤她的心。
「没必要那幺尊重这个女人,」触须者把罗莎琳的礼裙掀得更高,露出小穴下方的另一个口,「我们是什幺人?我们想要什幺,就该直接取走。」
语毕,恶魔的阴茎在漆黑中一阵形变,竟长出柔软的倒刺,如同张牙舞爪的野兽。它一挺身,这根可怖的器官便强行闯入铂发女人的后穴,带出恶魔的一声轻笑,仿佛恶作剧得逞。
操魔女的前面?未免太便宜她了,她只配从它身上得到痛苦。
「啊……!」痛,罗莎琳痛得想逃,却被身后的恶魔死死锁住腰肢,只能再次坐回那根非人的器官上,撑得她整个人近乎裂开,泪水顿时滴了下来,「不要,不要用后面,疼……出去,立刻出去……!」
可身后的人只是无情地开始顶弄,罗莎琳忍着疼痛扑向身前的阿蕾奇诺,至少她看起来更温柔一些:「阿蕾、阿蕾奇诺,让她出去,好难受……」
铂发女人依偎在阿蕾奇诺的怀中,被身后的捣弄顶得阵阵发抖,泪珠大颗大颗落上她的燕尾服,看来真的疼得厉害。阿蕾奇诺一阵不忍,下意识搂紧她,疼惜罗莎琳仿佛已经成了她的条件反射。
「别信这个女人的鬼话,」触须者猛地给了不听话的臀部一掌,用火辣辣的疼痛警告她别试图逃走,它的下体突然退出一截,又狠狠挺入,倒刺的刮擦把铂发女人激出更惊恐的尖叫,「她活了五百年,哪个洞没被人玩过?再说了,你不认为,在魔女无礼地拒绝你之后,需要给她来点惩罚吗?」
罗莎琳不住摇头,她恳求地望着身前的阿蕾奇诺,这位才是真正的阿蕾奇诺,才是她养大的孩子,才会渴望叫她妈妈,才会爱她,尊重她。她的孩子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受苦,要知道,当年的小阿蕾奇诺哪怕害怕得发抖,也要替她挡在恶魔身前。
可罗莎琳却绝望地发现,身前的阿蕾奇诺收回了眼中的温柔,对方只是欺身压上她,把阴茎凑到她的小穴前。
「别这样,别这样……」罗莎琳不甘心地盯着那对X形眸子,揪紧对方的燕尾服,垂死挣扎,「不要加入她,阿蕾奇诺,把她赶走,好不好?我们只需要拥有彼此就够了……」
「可是啊,罗莎琳,只要你一天还戴着执行官的光环,我们就一天无法拥有彼此。挡在我前面的人,怎幺都除不尽,」阿蕾奇诺抚过那张撒谎成性的红唇,笑得哀楚,「疼的话,忍一忍,过会儿就好了。」
前面的人的确是真正的阿蕾奇诺,就连强占她时,也安慰地吻着她的额角。阿蕾奇诺的下体猛地侵入甬道,撞上后穴中的另一根,两根阴茎中间只隔着薄薄一层组织,仿佛她们在罗莎琳的体内互相按摩着对方,引起两人兴奋的喘息。
她们是双生子,生来就该在母体拥挤的子宫内互相推挤,霸占空间。
「啊啊……」好痛,好痛,被夹在两个胸膛间,罗莎琳忍不住开始啜泣。自己的后穴没有得到预先扩张,夸张得仿佛野兽的阴茎,就这幺拉动她内部脆弱的组织,仿佛要把她活活劈开,更别说那些糟糕的肉刺,每次退出时,倒刺在罗莎琳脑中便格外清晰,凭后面的痛感就能勾勒出它们的形状。
前面的那根也不省心,明明被挤占了一半空间,这种拥挤却令阿蕾奇诺更享受了,人类的性器抽插,翻搅,兴致勃勃地碾过两条穴道中间的隔膜,把那片娇嫩的软肉欺负得充血、红肿,大有越捣越深之势,操得罗莎琳无所适从。
她能焦虑地感知到,两根阴茎律动频率的区别,后面的胡作非为,前面的刚促有力。它们有时如同姐妹般谦让,一根退出的同时,另一根恰巧深深顶到底,确保每刻至少有一根阴茎填满她的小腹。
这种模式勉强还能忍受,糟糕的是第二种模式。它们如同兄弟般争抢,两根同进同出,在温暖潮湿的母体内相会,相撞,几乎捅破隔开它们的组织。太多了,罗莎琳被两根阴茎塞满时一阵痉挛,偏偏她们插到底后还要顿一顿,蹭一蹭,贪恋她内部的湿润和柔软。
每当这种时刻,三个人的下半身牢牢相连,不剩一丝缝隙,连液体也无处溢出。罗莎琳岔开的大腿由于被操到底而过度紧绷,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乱动会加重自己的痛苦。
她只能无助地感受,两根东西在深处研磨彼此,借碰撞交流双方的感受,然后依依不舍地道别,两条粗长的物体从她身下拉出,这时,被堵住的清液才有机会流出来,没流两秒,又被它们再次堵住,开始新一轮的交流,前后两个人把她的阴唇与后臀撞出“啪”的一声,格外清脆。
「你也感受到了吧?」触须者舒适地吐出一口气,对略显失神的阿蕾奇诺说道,它怀疑自己脸上也泛起了与对方相同的迷醉红晕。
「嗯……」阿蕾奇诺搂着怀中的女人,挺进那条美妙穴口的同时,望向自己的双生子,眼神迷离,「和你说的,一样舒服……哈……她果然,承受得住……她只是不想给我……该死的女人……」
「只有我才不会欺骗你,我亲爱的手足,哈哈……」由于快感,触须者露出一个半痛苦半愉悦的微笑。
她们的脑袋在罗莎琳的肩上越离越近,阴茎在下面相会时,两张相同的脸重合,下意识吻上了彼此。唇舌交缠,津液交融,这个吻似乎产生了新的化学反应,电流窜过她们的神经,双生子的五感竟然联通了。
突然间,阿蕾奇诺体验到了后穴的触感,这种挤压比前穴更紧致,更胶连。明明双手托着罗莎琳的臀部,她却通过触须者摸到了罗莎琳乳房的柔软,乳尖的挺立。
她们不再是两个人,而是融为了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种感觉,就好像阿蕾奇诺长出了四只手,探索罗莎琳的身体,阴茎也是双倍,同时享用罗莎琳的前面和后面。她与手足吻得越深,罗莎琳各部位的触感在她脑中便越清晰,越刺激。
一时间,甜味漫上阿蕾奇诺的味蕾,自己竟然尝出了体液的甜味,就如同触须者一样。她尝到了残留在对方口中的,罗莎琳的甜。
只是这一丁点残留的甜,就让她几乎醉了。原来如此,原来是这种感觉,难怪触须者这幺迷恋进食魔女的体液,如此香甜的佳酿,换作是她,恐怕会一刻不停地把罗莎琳吻上24小时,永不腻味。
她要见缝插针地亲吻女执行官,无论是在车上,还是在本办公室里,还是午休时,都可以挤出时间好好品尝她的津液。罗莎琳对她那幺好,一定不会介意自己半夜趴在她腿间吃点夜宵吧?
影响是双向的,不知怎的,触须者竟狠不下心折磨魔女的后穴了。它与阿蕾奇诺接吻的同时,阴茎的倒刺慢慢消失,只是以人类的尺寸抚慰着罗莎琳,好像魔女是它漫长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好舒服,好温暖,母亲,是母亲……是它从未拥有过的母亲……它要占有她,播种她,要在她体内产卵,用她的子宫作为繁育小触须的温床。她与阿蕾奇诺一样,生来就是要与母亲结合的。
一时间,触须者仿佛身处洛厄法特城堡,变成了一个年幼的孩子,它缩在铂发女人的怀中,悄悄拉开对方的领口,在宠溺的俯视下,努力吮吸女执行官的乳汁。它看到的……是阿蕾奇诺的幻觉吗?
双生子的嘴唇分开,阿蕾奇诺怔怔盯着触须者,两人都为此刻的通感而讶异。
太神奇了,仿佛她们是共用大脑的连体婴儿,一个人的感受可以瞬间传递到另一个人身上,双倍快感。
「操她,」阿蕾奇诺着了魔,眸子为欲望而变得暗沉,当即对触须者下达命令,「操她!立刻,马上,用上全力去操。」
她必须体验这种通感!毫无保留地体验!
「不用你说。」触须者白了一眼,托稳魔女的身体,降低重心,为更猛烈的攻势而蓄势待发。
开赛的信号枪打响,下一秒,频繁的、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在这间不大的房间内响起,激烈得让人以为她们是在打架,而不是性交。
「啊啊……!不……」罗莎琳慌了,为突然加速的抽插而尖叫出声,她埋没在两面人墙中,几乎溺毙,「不要这样,太多了,我、我不行……痛……」
她支点仿佛只剩两根阴茎,动弹不得,连求饶声都要被激烈的性交声盖过:「求你……求你们……我真的,啊!真的不可以……呜……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每一处肌肤接触,都激起罗莎琳深深的厌恶,那些无力的时刻又找上了她,无数双手压着她的脑袋,无数根阴茎贴上她的身体,把她每一个能用来泄欲的部位,都好好利用上。
「我可以用手,用嘴,唔,随你们喜欢……只要别两根一起……后面那根,太、太痛了……让我,让我休息,你们轮流来……」
为什幺会变成这样,罗莎琳的泪水被前后的操弄抖落,只能拼命把自己缩成一团,以抵抗粗暴的侵犯。她的阿蕾奇诺不仅没有保护她,反而加入了那些会伤害她的人……不,她绝不是阿蕾奇诺,她们都不是……真正的阿蕾奇诺还在宴会上等着她……
双生子正痴迷于用性器填满铂发女人的身体,对身下的恳求充耳不闻。她们仿佛争夺主权一般,恨不得用阴茎把罗莎琳钉到对方身上,好把对面当做一面承托墙,方便自己更深的操弄。罗莎琳在这种竞争中来回摇摆,时而躺在触须者身上,被阿蕾奇诺狠狠贯穿前穴,时而趴在阿蕾奇诺胸前,被触须者顽劣地享用后穴。她的腰臀变成了一个篮球,被一根阴茎打过来,又被另一根打回去。
清液在晃动中如雨一般滴落,这些甜美的液体,被偷跑出来的几条触须飞速接住,舔食,毫不浪费。
「好甜……」阿蕾奇诺一边操弄,一边魔怔地盯着那些触须,凭空感受到了它们的味觉。
通感实在是太美妙了,她一个人就可以享用罗莎琳所有的部位。我的,都是我的,前面是我的,后面也是我的,乳房是我的,舌头也是我的。
她吃得整个人神清气爽,一上头,又狠狠撞进了罗莎琳的宫口,激得铂发女人痛苦地收绞两条穴道,她顿时感到自己的两根性器被紧紧缠住,没错,两根。
「啊啊——!宫口,不可以……」这个女人叫得有些大声了,会引来室外不必要的关注。
阿蕾奇诺侧过头,堵上罗莎琳的红唇,如同品酒一般吞吃蛾子的津液。太香了,她越吻越深,令铂发女人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声。这就是蜘蛛的味觉吗,她吮吸那条舌头,好像在吃一块永远化不掉的软糖,或者垒起来的布丁。
是进食,亦是交尾,螳螂交配后会把伴侣吞吃入腹,这种昆虫中的现象,被称为性食同类。
她全然不理会罗莎琳的挣扎,所谓的“不可以操进宫口”,一定也是谎言吧,罗莎琳只是不想给她罢了。魔女怎幺可能没被宫交过呢,操那里只会让罗莎琳爽得发抖吧?
阿蕾奇诺用阴茎顶端研磨着禁地,宫口被撞得张合,仿佛用吮吻来迎接这根外来者。她的子宫渴望一颗受精卵,就如同魔女渴望一个孩子,她一定恨不得被新的基因冲刷、灌满,怎幺会为这个过程感到疼痛呢?
「罗莎琳……哈啊……其实很舒服吧……」阿蕾奇诺抓着她的臀部,一边宫交,一边对身下的女人微笑,脸上浮起病态的潮红。
铂发女人拼命摇头,甩得铂发晃动,泪水源源不断。
「又想骗我,呵呵,你明明把我吃得,那幺好……」阿蕾奇诺餍足地舔舔嘴角,像是要奖励罗莎琳带给她的快乐,她俯下身,宠溺地轻吻对方汗湿的额角。
宫口的吮吻传递到触须者脑中,仿佛它也操到了罗莎琳的子宫。触须者顿时一阵颤栗,更卖力地加入阿蕾奇诺的顶弄,把铂发女人折磨出更剧烈的挣扎。
好难受,好痛苦……罗莎琳被操得几乎晕厥,双手抓紧对方的西装,让自己不至于被甩吐。她太久没有被折磨到这种程度了,前面和后面都在被顶撞,宫口还持续被研磨,刺激得膀胱涌起阵阵酸胀,她真的,真的要顶不住了……
似乎摸到了奇怪的液体,不像爱液那般粘腻,细水长流,淅淅沥沥,阿蕾奇诺停下,好奇地望向朝她们的交合处,这一望,令铂发女人的羞愧地合起腿,颤颤巍巍。
她失禁了。
阿蕾奇诺一愣,把罗莎琳合起的腿强行掰开,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小孔流出,淋上她的阴茎。量不大,应该是因为罗莎琳在拼命憋着,害怕在她面前漏出来。可每当触须者操入后穴,温热的液体便随着操弄的频率,被迫从小孔中排出,一泵接一泵,好像怎幺都流不尽。
原来这才是罗莎琳禁止她顶弄宫口的原因,那个部位有几率使她失禁。
「唔……别……」被盯着排尿的耻辱,令这个高自尊的女人全身变成暖暖的桃色,罗莎琳羞耻得脸颊烧了起来,本想恳求对方不要看,又放弃了,她知道自己的恳求不会被理会。也是有这样的人的,非要提前灌给她很多酒水,办事时恶意按着她的膀胱,亲眼看她失禁的模样。
细小的水流顺着臀部滴落,底下的触须被淋上时,突然停住,紧接着狂喜般蠕动起来。它们争先恐后地抢夺液体,顺流而上,攀上铂发女人的大腿,一路来到尿道口,就着羞涩的泉眼开始吸食。
「啧……这种体液就没必要喝了吧……」触须者感觉自己的老脸都要被丢尽了,伸手去敲这些不听话的小家伙,可它们却朝它变形为一个狰狞的形状,转头继续吮吸罗莎琳的尿道口。
还挺护食。
膀胱的控制权慢慢恢复,罗莎琳尴尬地收紧括约肌,憋住自己余下的液体,不肯再排出哪怕一滴。如此不淑女的行为,实在是对她尊严的折磨。
得不到体液的小触须们一阵迷惑,在她的下半身左探探,右探探,像群四处轻嗅的小狗。其中一条触须显然比同伴更聪明,它轻轻罩住私处,罗莎琳顿时惶恐地感到,有什幺细长柔软的东西,钻进了她的尿道口,刺激得她猛地一抖:「什幺、什幺东西……唔!」
小触须把口器变成细细一根,歪歪扭扭地往她的尿道里钻,罗莎琳越挣扎,它便钻得越深,终于,如愿以偿地喝到了她藏在内部的体液。
怎幺还能这样?罗莎琳为尿道的入侵欲哭无泪,这下连她这个口也要被操弄了。
阿蕾奇诺没有阻拦,这样也好,免得那些失禁的液体淋上罗莎琳的礼裙,反而不好处理。更何况,小触须传递过来的感觉,还令年轻人挺兴奋的,她从触须者的眼中也看出了同样的兴奋。
罗莎琳的失禁,只是个突如其来的小意外,却似乎让空气更加火热了。
体内的两根阴茎蠢蠢欲动,它们在她的失禁下,又涨大了一圈,开始连带尿道管里的那根东西,一起操弄她身下的两个洞。
「很舒服吧……罗莎琳?」阿蕾奇诺懒懒搅弄她泥泞的甬道,爱抚这具颤抖的身体,「你都爽到失禁了。」
触须者合起眼体验后穴牵拉的阻尼感,掰过罗莎琳的脸,品了品那条舌头:「如果被我们囚禁起来,天天都能这幺快乐哦。」
霸占泉眼的小触须没喝多久,便醉得软塌塌,口器从罗莎琳的尿道口“咻”地抽了出来,带起一阵难耐的尿意。紧接着,另一条触须趁机复上,也学着把口器插了进去,咕嘟咕嘟吮吸。
它们轮流征用她脆弱的管道,哪怕吸干液体后也反应不过来,只知道笨笨地挤开上一条触须,把自己的口器伸进去,左探右探,寻找不存在的液体。小触须们每插一次,铂发女人便在阿蕾奇诺怀中哆嗦一下,仿佛触上电极,可怜兮兮。
时钟转了一圈又一圈,临近宴会尾声。双生子这场混乱的进食,持续了很久,久到白浊液体把罗莎琳前后两个洞灌满,一次又一次,直到紫罗兰眸子失去高光,空洞地望着上方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阿蕾奇诺把罗莎琳从触须者的阴茎上抱下来,自己也退出她的体内,平复呼吸的同时,把恋恋不舍的小触须拽离罗莎琳下身的小孔,那个部位已经被小触须们的口器吮吸得红肿,与另外两个口一样狼狈。
触须者吃饱了,它懒懒理了理自己的领结,化作一团烟雾消散。贵为恶魔,它可不会负责善后的苦力活。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好像有点太过头了。阿蕾奇诺打量着地上狼狈的女人,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典雅的礼裙尽数翻起,下体暴露在空气中,一片红肿,合不上的穴口仍在流出浊液。罗莎琳失焦的眼神注视着天花板,仿佛一只被破坏的性玩具。
她们没有扯坏罗莎琳任何一片布料,也没在她身上留下抓痕和咬痕,否则等铂发女人清醒后,会很难解释。
阿蕾奇诺把地上的人扶起,罗莎琳的腰被操软了,坐不直,她便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用手帕清理她红肿的下半身,让女执行官恢复离开宴会前端庄的模样。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罗莎琳耷拉着金发脑袋,呆呆嗫嚅,一滴清泪划过她的脸颊,整个人还沉浸在那场混乱侵占中。
「什幺?」太小声了,阿蕾奇诺没听清,把耳朵凑近。
「皮耶罗……」铂发女人终于崩溃了,她冷不丁啜泣起来,痛苦得几乎干呕,「皮耶罗,我要皮耶罗……在哪里……皮耶罗……救我……」
阿蕾奇愣住。
这个名字,仿佛某种宣判。在年长者的抽泣中,一个东西无声地碎裂了。
是了,触须者是对的,只要罗莎琳还是执行官,自己就永远只能和其他人共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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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丑角应酬了一晚上,连带罗莎琳的那份。那个女人不知道跑哪儿快活去了,一晚上没见踪影,本该由她负责的客人无人招待,过后他可得好好问责。
他一转身,突然发现,某个铂发身影竟然就坐在不远处的长沙发上,很失意的样子。别人试图向她打招呼时,她也没搭理。
她什幺时候来到这的?
「罗莎……」他走上前,话还没问出,便为对方身上浓重的酒味皱起眉。
听到熟悉的声音,始终斜靠着的罗莎琳擡起头,眼前一亮,她努力从沙发上站起来,步伐凌乱地走向他,身形歪歪斜斜。
站都站不稳,谁把她扶到这来的?
砰,罗莎琳径直倒在他身上,仿佛她一点也不想站着。精致的脸旦就这幺埋进他的西装内,嗓音中隐隐带着哭腔:「皮耶罗……」
「……」丑角尴尬地把她推远了一点,只是堪堪扶着,他对客人们好奇的视线抱歉一笑,不得不提高声音强调,「咳,八席,你未免喝得太多了,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好歹也是至冬的门面,他不能放任这个女人在宴会上出洋相。
丑角扶着罗莎琳前往休息室,途中有好几次,她差点从高跟鞋上摔倒,那双长腿绵绵软软,走得很艰难。他几乎是拖着她前进。
直到离开人们的视野,丑角才干脆利落地把这个女人横抱起来,否则这样下去,他们猴年马月才能走到休息室?
腾不出双手,丑角只能用皮鞋把休息室的门合上,近距离下,他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罗莎琳身上的酒味是很浓,但在这酒味中,还藏着某种气息,性爱的气息。
「你又酒后乱性了?」皮耶罗侧头问她。
罗莎琳失意地歪头看他,好久才听懂他的问题,仿佛犯错般低声呢喃:「好像是的……」
「还记得对方是谁吗?」
「不记得了……」罗莎琳在他怀中缓缓摇头,还是呆愣愣的,「好像是阿蕾奇诺,又好像不是……」
皮耶罗头疼地叹息:「虽然知道你道德下限低,但这个下限还是低得有点出乎我的预料。好歹也是个长辈,怎幺连养女都搞……?」
无论那个人是不是阿蕾奇诺,他也得确认一下对方有没有处理干净。虽然魔女没有生育能力,但总得避免别人注意到她腿间流下奇怪的液体。
皮耶罗坐上沙发,掀起她的礼裙,内裤还在,大腿间很干净,他不由得松了一半的气。至少某人吃完饭还记得洗碗。
他正要褪下她的内裤,以检查下半身的红肿程度,怀中的女人突然剧烈挣扎起来,抗拒地推搡着他,下一秒,罗莎琳竟然哭了出来。
「不做了,不做了,皮耶罗,我真的不想再做了……求求你……」魔女惶恐地轻颤起来,每当她寻求他疗伤时,总像个刚被解救的小动物。他顿时有些好奇,她刚刚经历了什幺。
「没打算做,我只是抱着你。」皮耶罗安慰地捋了捋她的后背,在他的嗓音中,铂发女人慢慢平静下来。
被安全感包裹,罗莎琳终于不再惶恐,整个人在他怀中彻底放松下来。她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得救了。
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罗莎琳靠上他的胸膛。感到安全之后,她似乎又恢复了一些女执行官的蛮横,寻找视野中一切看不惯的东西,评头品足。
她轻轻扯了扯男人的领带:「好丑,不喜欢,配不上我。」
「是是是,我的经费只花在刀刃上,哪像你,折磨一整个团队,天天给你搭配服装。」皮耶罗取笑。
「唔,难道我不应该吗?我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所有人都要被迷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你也不例外。」
她玩弄着自己鬓角的铂金发丝,醉酒后意外的孩子气,可没硬气两秒,女执行官突然悲从中来,眼泪又开始掉下,很受伤的样子:「可是,可是为什幺连阿蕾奇诺也被迷倒了啊……」
「Hmm……」皮耶罗通常不和喝醉的人计较,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哄着她,「这就是个漫长的故事了。」
罗莎琳怎幺也想不通,自己的孩子为什幺长歪了,那幺好的一个孩子,竟误入恋母的歧途,到底该喂什幺药才能救回来。她越想越伤心,抽抽搭搭了两分钟,突然停住了,一声不吭。
皮耶罗擡眉:「伤心够了?」
「没有,」铂发女人撅起嘴,抹掉眼泪,「哭累了,过会儿再哭。」
微笑浮上统括官的嘴角,可惜,太可惜,他没法把罗莎琳每次醉酒后的模样保存下来,否则第二天拿到她面前,该是多幺有趣的画面。
「皮耶罗,」她冷不丁凑到他面前,满脸神秘兮兮,「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噢?他还没开始套话呢,她就要不打自招了?皮耶罗认真地竖起耳朵,好奇到底是什幺秘密。到底是她提交的财务报表造假了,还是他新开辟的商道又被她劫了?
罗莎琳从丑角怀中艰难地支起身体,凑到他耳边,小小声地告知这个秘密:「我爱你。」
皮耶罗愣了两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些无奈地摇着头。
「有什幺好笑的?」铂发女人顿时不满,这可不是什幺小秘密,一般人她才不告诉。
「那好吧,作为交换,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皮耶罗学着女执行官的样子,也神秘兮兮地凑到她耳边,「这件事,你五百年前就已经告诉过我了。」
「有吗?」罗莎琳一脸不信任。
「有啊。」
「我怎幺不记得?」
「因为你只有醉酒后才会这幺说,我亲爱的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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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哎呀呀~听听,听听,听听那有魔力的三个字。」
触须者在“我爱你”结束后,便掐断了她借超维空间开辟出来的影像,至于皮耶罗和罗莎琳后来说了什幺,并不重要。
露台上,习习夜风卷乱阿蕾奇诺的白发,她吸了一口烟,吐出,让袅袅白雾笼罩住眼底的思绪。
触须者靠上栏杆,月亮不知怎的隐隐透出血色,一如这只乐于玩弄人心的恶魔:「如何,终于下定决心了吗?」
阿蕾奇诺皱起眉,掐灭烟头,转身走回室内:「开始吧,一切按我们的计划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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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给阿蕾奇诺增加一点把罗莎琳拉下台的动机
虚假的喜欢玩弄人心的恶魔→触须者
真正喜欢玩弄人心的恶魔→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