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穴中的感觉就没那般刺激了,

说话间,见三皇子一个小小的人儿跑来给他母妃贺寿,长得确实可爱得很。

「我要是能生个跟三皇子一般可爱的孩儿,也不枉夫君疼爱我一场。」

听得这话,贵妃喜笑颜开:「我这孩儿啊,年岁不大调皮的紧,他父皇却异常喜爱,竟还夸他聪明伶俐。」

我起身给三皇子行礼:「最近我正学刺绣,就帮三皇子绣了条腰带,比不得宫里的,娘娘和殿下千万不要嫌弃。」

「怎幺会,都是的心意。」贵妃看看三皇子:「皇儿,收下吧。」

三皇子接过来,皱眉:「这花儿可真难看。」

小攻子不撕芒 啊对了,现在还要每天给新夫人请安。

新夫人刚进门的时候原本要跟我立规矩,但我不作妖不闹事还大着肚子,她不敢让我站立跪太久,久而久之也就失去了兴趣。

我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新夫人逐渐把心思转移到了周晋元身上。

我快生产了,她当然也要努力怀一个巩固地位。

我依然给公婆送腰带和丝帕,偶尔也会送一些进宫给贵妃娘娘和三皇子,依然都是过时的款式,他们拿到大部分都是送去了库房,或者随手就扔到了什幺地方。

算起来,我和周晋元成亲已经九个月了,我大大小小也绣了上百条腰带和丝帕了。

终于,满门抄斩的小孩子不会撒谎,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就算贵妃娘娘为了让皇上高兴,教了他不少甜言蜜语,可让一个才六岁的孩子第一时间藏起内心的想法,着实是太难了。

「皇儿,不可这般说话,穗姨娘好心,你便收下。」说装样子,自然比不得贵妃。

我看看贵妃娘娘:「无碍的,是我学艺不精,以后我肯定更加好好练习。」

贵妃很满意,点点头。

寿宴阖家欢乐,大家都很高兴。

隔了两日,圣旨果然下来了,定了周晋元与李家千金下个月的婚期。

那晚周晋元酩酊大醉,抱着我,问我为什幺不介意,为什幺要同意这门婚事。

我冤枉,我如何能左右贵人们的决定?

我怀孕七个月了,但我依然还是每天都会啊对了,现在还要每天给新夫人请安。

新夫人刚进门的时候原本要跟我立规矩,但我不作妖不闹事还大着肚子,她不敢让我站立跪太久,久而久之也就失去了兴趣。

我怀孕八个月的时候,新夫人逐渐把心思转移到了周晋元身上。

我快生产了,她当然也要努力怀一个巩固地位。

我依然给公婆送腰带和丝帕,偶尔也会送一些进宫给贵妃娘娘和三皇子,依然都是过时的款式,他们拿到大部分都是送去了库房,或者随手就扔到了什幺地方。

算起来,我和周晋元成亲已经九个月了,我大大小小也绣了上百条腰带和丝帕了。

终于,满门抄斩的圣旨也到了。

镇国将军府的府库密室搜出了龙袍和皇

厨针线绣布 里的都早和安甲同一个冠、针线,绣布、用的都是和宫里同一个规格的线和布,皇冠用的也是真金缂丝。星旨下来后,贵妃娘娘召我进宫。听说,这是皇上的恩赐。

「本宫想来想去,除了你,没有旁人。」

我微笑,扶了一下腰,肚子已经很大了,行动确实有些不便。

但是我已经不需要下跪行礼了。

贵妃已经不是贵妃了。

「皇儿腰带里的金线,是你故意绣进去的对吧?

能在宫里圣宠这幺久,贵妃肯定不傻。

「娘娘要保下三殿下和周家唯一的血脉吗?」我打断她的话。

贵妃不解地看着我:「你想让我保下你的孩子?」

我摇头:「这个孩子,他是不会出生的。我指的是周晋元,你的弟整个孕期,该喝的药我从未犹豫过,只要能让我身子舒适就好,是否会伤害胎儿我并不关心,就是因为我从未想过让他出生。

贵妃眼神亮了一下:「对,还有一块免死金牌..….」

「它只能保一个人」我提醒她。

贵妃愣神,想了想:「皇儿是皇上亲生的,我是三皇子生母」

「正因为有你这个生母,将来三殿下就算不死,也没什幺大用了。」我提醒她,「古往今来,任何皇帝都忌惮母家势力太过强大。」

贵妃听懂了,颓然坐倒在地。

我回了周家,周晋元备了酒菜,等着我。

周家上下几十口都被囚禁,周煜英和李氏已经被打入大牢,我作为周家的妾侍,能出门见贵妃已经是当今皇上对她这个宠妃弟,周家不是如今我再踏入这个门,怕是这一生再也出不去了。

我也在周家九族之内,好在,我三日前已经把卖身契给了灵儿,让她回乡探亲去了,只是偷偷给她在包袱中放了一封信,让她永远不要再回将军府了。

此刻,周晋元悠悠地看着我:「我与爹娘商量过了,免死金牌留给你用,孩子尚未出生,现

“这可不行,”铁坚摇了摇头,伸手在周晋元胀挺未消的蓓蕾上头轻拧了一下,只拧的周晋元娇声哀叫,声音中却似没多少痛楚,反倒是情欲盎然的气氛不由脱口而出,听得令人心中一荡,常琛原已硬挺的淫物似又胀了半分,他还不惯这风流阵仗,脸都红了一块。

“犯了错就要受到教训,我们要让师父知道,自顾自先爽绝对是不对的,处罚的愈狠,师父愈知道不可再犯……何况师父表面上冰清玉洁,那小穴儿里头可是机关重重,又会夹又会吸,荡的跟什幺一样……好琛弟,你大可放心,师父看起来娇弱,在床上可是风情万种,别看她现在这样,就是我们合作再弄她几回,师父也撑持得了,不要到时候是你先受不了,没法处罚的师父爽上天去,以后看你怎幺擡得起头来?”

给两人这样品评,周晋元娇羞莫名,偏生胸口却浮起了一丝冲动,好想尝试看看,当还是生力的两人将自己已泄过一回的胴体再予蹂躏之下,自己究竟能撑到什幺时候?而那时的自己究竟会被折磨成什幺模样?她无法想象,可体内的冲动却愈来愈强烈地催促着她继续坚持,好享受那淫物的蹂躏,周晋元虽知那是君悦坊的药力正逐渐扩大,将她的体质慢慢改变的过程,但那药性实在强烈,她的矜持愈来愈无法抗衡了。

在铁坚的命令之下,周晋元顺从地下了床,发颤的玉腿勉力支撑着她立在床前,原先躺倒时还不觉得,可身子一直立起来,周晋元立觉禁区当中的湿泞正不住外溢,若非这一个月来夜夜承受着铁坚的淫玩,身体已慢慢地习惯风月之事,腿根处的肌肉尚能勉强施力,夹着禁区当中的泛滥不至外流,只怕在她腿上流着的,就不只是方才欢快地满溢的汁液了。

娇滴滴地站在两人身前,周晋元只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两人的眼光是那样火热,宛如实质,将她的娇躯烧烤的愈发燥热,铁坚还好,毕竟他已享用过自己的身体足足一个月,给他看看还没什幺,常琛可还没真正和自己好过,给他那好奇又满是色欲的眼神一瞄,周晋元差点连腿都夹不住了,她拚命地提醒自己,至少不要将腿放松,若是给他们发现连手都不用动,只是看着已令周晋元为之崩溃,禁区波浪为之决堤狂涌,那可真是没脸活了。

可铁坚却没有这般好相与,他邪笑地站了起来,和常琛一左一右地靠近她,那模样只羞的周晋元脸儿又是一阵酡红:昨夜虽亲口试过,可那时她羞耻已极,加上铁坚还深深插着她,令周晋元神魂飘荡,竟完全没有发现,常琛的淫物又粗又长,竟较铁坚还要大上几分,想到给那般巨物蹂躏的滋味,恐怕不只禁区,连子宫里头都要被干穿了,那想头既香艳又火辣,烧的脑儿一阵迷茫,周晋元差点要晕了过去。

真正让周晋元脸儿红透的,是铁坚接下来的命令,周晋元虽呢声抗拒,奈何浑身无力,连抗拒的声音似都没了力气,给铁坚一坚持,她甚至没有办法反对,只有乖乖照做。

见周晋元羞的眼儿都不敢睁开,只能藕臂轻揽,将已举到头顶的长腿控住,禁区那绽放的花瓣登时一览无遗,娇红粉嫩的活像是从没被侵犯过一般,偏偏这姿势使她再也夹不住谷口,那滚滚的流泄,毫不保留地将周晋元结实修长的玉腿染上无比艳色,在在显示出她方才放纵的情怀。

“好浪的师父……”看着周晋元腿上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泄,铁坚不由得啧啧轻笑,听的周晋元脸儿红的像要冒烟一般,花瓣处颤抖更疾,汨汨春泉愈流愈多,“流的真厉害呢!”

“师父……稍稍踮个脚……行不行?”

听到连常琛都这幺说,周晋元美目微启,不由轻轻踮起足尖,果就和她想的一般,这一踮使得禁区水流更疾,而且腿脚用力的结果,流经其上的汁水活似使她更敏感了几倍,光只是汁水流过,就令周晋元娇躯不住发颤,活像是正被爱抚着一般。这样一脚高举的姿势,原本相当不容易保持平衡,加上现在又要踮起脚尖,周晋元娇躯更是摇摇欲坠,若非她武功过人,即便这般难堪情形下仍立的稳如泰山,换了别人早已跌下来了。

“坚儿,琛儿……饶了师父吧……”虽说功力高深,但这般姿势委实难当,何况两人那贪婪的眼光,又牢牢地盯在自己光致迷人的腿上,周晋元不由出口告饶。

不过真正令周晋元讨饶的,是禁区四周那异样的感觉,原本泄身之时她还没觉得,现在一站起来,只觉随着汁水横溢,禁区之中愈来愈是空虚外,圆臀之中竟也有些异样之感,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失神之时,两人也不知在自己臀间弄了什幺手段,显然今夜周晋元菊穴难保,光想到自己今晚不只后庭要破,恐怕还得承受两人前后夹击,那刺激感教周晋元哪受得住不开口呢?

“不饶你呢……”两人似是早有协定,一前一后地包夹着周晋元,绝不令她有半分逃离的机会,“现在,不用踮着了……浪到骨子里、骚的水流不止的美师父……你可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幺?”

“不……不知道……才怪……”给两人的声音包围,周晋元只觉骨头都快酥了,她明知铁坚这样问她,是要逼她自动开口,将一些淫秽不堪入耳的话儿脱口而出,好彻底让周晋元的矜持崩溃,那发自骨子里的骚媚浪意,才真是床上男子最需要的恩赐,“你们……你们不只要一起上……一起奸淫羽霜……还要破羽霜的菊花……把羽霜每个穴儿都干遍……”

见周晋元话儿虽出口,却是愈来愈细声,直是蚊呐方闻,脸儿更羞的埋进了面前的常琛胸口,铁坚眼中大是得意,光要让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衣观音’周晋元将这种羞人话儿说出口来,已是难以想象的成就了。

“那……师父想反抗吗……”

“不……不反抗了……”声音娇滴滴地自常琛胸前窜出,周晋元的娇躯似因着这羞人的觉悟,不住在两人之间颤动着,“坚儿……琛儿……你们……你们治死羽霜这……这骚娘儿吧……只是……只是琛儿你……你到后面去好了……师父的……师父的贞洁给了坚儿……至少……至少菊花该由你来……”

“没关系的……”听周晋元这一说,常琛微微一笑,轻轻咬住了周晋元洁润诱人的小耳,舌头不住舐弄着,只弄的周晋元连哼声都出来了,“琛儿太大……

弄师父的菊穴的话……师父真会受不了的……等师父习惯了……琛儿再来弄……

保证弄的师父美爽爽的……泄的比谁都多……“

“嗯……”听到常琛这般宠溺自己,周晋元只觉芳心都快酥化了,两个人都还是好孩子,“既是如此……抱羽霜上床吧……让羽霜……让羽霜享受一下……

被你们破了菊穴的滋味儿吧……“

“才不上床呢!”铁坚邪邪一笑,两人同时动作,周晋元只觉身子被两人一前一后地夹住了,两人还特地夹向她高举着玉腿的一方,让她连腿都放不下来,“师父外貌冰清玉洁,骨子里却骚浪淫媚……今儿个我们不但要一起上……还要让师父站着给破了菊穴……让师父爽酥了骨子的事……可是不一定要到床上才行呢!”

“哎……你们……”给两人这样一夹,周晋元娇躯已酥了一半,一来身前的常琛那淫物她几可说是首次尝试,新鲜感令周晋元娇羞之外,芳心里竟有一丝跃跃欲试的冲动;二来身后的铁坚那淫物正紧抵着周晋元的后庭,玉股之间被那火烫的淫物一灼,别说禁区,连菊穴之中竟也有一股渴望传上身来。

周晋元连声音都软了,想到今夜自己除了自慰到头一次享受的仙境欢快,还连床都不上,就用这羞人已极的体位让两人‘夹击’,芳心都不由得急跳起来,仅存的理智只够让她呻吟出声,“好琛儿……求求你……吻我……羽霜要你……

要你封着嘴……才给坚儿……不然……不然会受不了的……“

知道菊穴非是正道,也难怪周晋元害怕,眼见铁坚点了点头,常琛温柔地一笑,在周晋元唇上轻点了两下,逗的周晋元樱唇微呶,只待热吻,这才又轻声细语,“师父放心……给师父开菊花是何等大事?坚哥哥会很小心,很温柔的……

琛儿也会尽量让师父舒服……好师父,我们重演昨夜,如何?“

听常琛这幺说,周晋元想了一下,这才想到常琛所指,她娇羞地点了点头,大开的玉腿之间,花瓣更是艳丽地盛放,汨汨玉液不住外涌,似在无言地展现她胸中的渴望。

一边享受着常琛的热吻,一边让常琛的淫物轻描淡写地在花瓣处轻揩着,玩弄了良久才缓缓推入,几乎一给常琛插入她便要泄,那淫物比之铁坚大有不同,不只粗壮而已,连头都涨的大异寻常,才一推入似就将周晋元的谷口给撑满了。

推送的动作虽是不大,对周晋元而言却似雷鸣电闪一般,似是整个穴儿都给他刮过,眼儿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远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卷动之间将周晋元的樱唇香舌品的啧啧有声,勾的周晋元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拚命地追寻着它,将所能想到的动作全都展现出来,又带稚嫩,又带热情地随之起舞,没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虽说铁坚和她好过,又是夜夜春宵,但铁坚显然对她的禁区和玉峰比较有兴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箫之外,周晋元的口舌技巧实称不上太高明,给常琛这样勾带之下,当真美的浑身发颤,禁区在这颤抖之下,更显得那突入禁地淫物的火热,若非两人紧夹着她,怕周晋元当真要撑不住抱着腿的手了,她这才知道为何两人定要她保持这怪异的姿势,非但令她禁区大开,这不安定的姿势令她难以稳立,颤抖之间敏感处的触觉可更是活灵活现。

我没回话,只是坐到他身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是诀别酒吧?」

我一饮而尽。

「你有孩子,不宜饮酒!」他想阻止我,已经来不及了。

我看桌上放着的免死金牌,拿起来,用手指腹细细摩挲着上面的粗粝花纹。

「就这样一块牌子,就算是谋朝篡位的大罪也能免除,想来真是周晋元原本想要抚摸我肚子的手忽地僵了一下:「你说什幺?」

大抵是见我不似往日里那般温柔似水,言语忽地尖厉刻薄,他一时不能接受。

「是太久没听到我这般说话了吗?」我笑起来,心中具是讥讽之情,「这世道自人出生起就分给常琛缓缓推送,周晋元只觉禁区当中无一处可脱离常琛淫物的刺激,里头的饱胀感是如此完美,比之以往任由铁坚玩弄时更加强烈的快意,不住自禁区深处冲上心来,加上常琛大逞口舌手段,吻的周晋元唇中唧唧有声,勾的她香舌情迷意乱地追随着他的舌头,脑中像是有火光不断爆炸,滋味实是强烈已极。

待得常琛推到了尽头,周晋元娇躯猛烈地一震,她几可感觉到,连铁坚都从未触及的深处,此刻已满足在常琛的淫物之下,更有甚者两人身体这般服贴,周晋元自是感觉得到,常琛还未能全根尽入呢!

从未想到常琛胯下之物竟是如此强壮巨伟,周晋元只觉身心俱醉,他现在还只是轻描淡写是爱怜着自己,等到常琛欲火高炽,将自己的肉体尽兴蹂躏之际,也不知会被他突破到什幺地步,此刻胸中已有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偏生樱桃小嘴被他紧紧封着,想呼叫都呼叫不出来。

而正在两人缱绻情浓之际,铁坚也开始了动作,一来菊穴口处早被铁坚弄得软了,再无半分气力阻止,二来现在周晋元正当欲火高烧,更没有半分抗拒的念头,她只是深深地吻紧了常琛,一边感觉着禁区当中那火辣饱胀的充实感,一边任由铁坚在臀股当中肆虐。

也幸好周晋元神迷意乱,否则菊穴终非正道,给男人这样破入,痛楚处只怕还在破瓜之上,而现在的周晋元却是心迷神醉,菊穴虽被铁坚缓缓开垦,但痛楚却不甚巨,只是满满胀胀的,一点被撑开的痛楚难免,更多的却是与禁区中不约而同的满胀与充实。

感觉到铁坚缓缓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规矩,虽说淫物只是深深地给周晋元夹着,但当周晋元娇躯颤抖的当儿,他也微不足道地缓缓动作,只弄的周晋元飘飘欲仙,菊花初开的痛楚,竟似化入了无比的销魂滋味当中,非但一点都不觉难受,还有一种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着两人大举动作的当儿,或许会痛楚难当,或许会痛不欲生,说不定事后自己连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却只想接受这令人迷醉的命运。

不知何时开始,常琛已松开了她的嘴,移师往她酡红的腮上,媚眼迷离的周晋元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后的铁坚也凑上了脸来,令周晋元左右为难,被两人的口舌弄的应接不暇,偏偏身子却涨满着沉醉的畅快,“好……好坚儿……好琛儿……别……别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好想被你们同时……同时搞上……连床也别上了……就在这儿……就在这儿治死羽霜……”

话儿出口,周晋元登时浑身发烧,偏她自己知道,那绝不是羞意,而是强烈至无可抗御的情火熏陶之下,心底的欲望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她呻吟的如此亲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你们……别……别吊着羽霜了……给羽霜一个……一个痛痛快快的吧!”

“好师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骚妮子……连被干屁股都这幺爽……真看不出来……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洁的样儿,骨子里却又浪又媚……看这屁股……唔……夹死我了……”

“可不是吗?师父,我们今儿一定大尽孝道,让师父幸福的魂都飞了……”

给两人的淫言浪语这样夹击,周晋元再没办法做作了,两人的淫邪话儿似和她体内的情欲不住共振,勾的周晋元心火高烧,水蛇纤腰轻扭之间,口头竟不住寻死觅活起来,“对……嗯……就是这样……坚儿……琛儿……好好的……好好的弄师父……羽霜想……想活活被你们……被你们弄死……啊……你们都……都弄的好深……嗯…美……美死师父了……哎…让师父……让师父丢身子吧……”

没想到自己竟这幺快就有了泄身的冲动,想来自己真是愈来愈喜欢这种纵情淫欲的感觉了,但现在的周晋元又如何抵挡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动作虽轻微,却每一步都扫过了她未曾沦陷的敏感之处,勾的她心花怒放,禁区深处难以自己地又夹又吸。

偏生那淫物却如此坚强,任她如何浓情蜜意地吮吸挤夹,仍是稳如泰山,反倒是周晋元的禁区深处,被常琛的紧迫之下,嫩肉着魔般地被撑了开来,那大伞般的淫物头处款款深入,将那柔韧的阻碍一层层破开,愈抵愈深,周晋元只觉自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没,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与这无与伦比的欢快比较起来,菊穴中的感觉就没那般刺激了,虽说里头被涨的满满的,但除了饱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没什幺特殊之处,只是前后同时遭到夹击,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辅相成地将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觉令周晋元无法言语,不知何时起她已痛快地丢了身子,但在两人的愈发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时时刻刻不断地涌现,美妙的感觉不住累积、不住将她推高,太过强烈的畅美感令周晋元身心都有些麻痹,脑中似有星光闪烁,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卷她每一寸神经,似是每个毛孔都在男人的冲击下畅美的开放。

一来两人都还年轻,持久力难免不足,二来高潮中的周晋元不只妩媚撩人,肉体更是本能地紧紧夹吸着两人深入体内的淫物,教铁坚和常琛哪里忍得住呢?

同时感觉射精的刺激将近,两人不约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根而入,那淫物重重地破开了周晋元的本能防御,大伞般的头处一口气迫进了周晋元的子宫。

“嗯……”叫不出声来,能够出口的只有软弱娇媚已极的呻吟,周晋元只觉体内深处遭到了重袭,两股火热的洪流似刚出炉般火辣辣地洗礼了她,子宫被直接灼烧的感觉,几令周晋元以为自己就要融化,禁区和菊穴没有一寸能逃离那精液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她,失去了支撑的周晋元再也站不住脚了,她软绵绵地跪了下来,无力地喘息着,娇躯有一下、没一下地颤抖着,后庭之中汨汨的白液正缓缓溢流而出,前面的部份或许因为常琛射的太深了,反倒没有多少流出来。

任两人将她尽情欢泄后的胴体抱回了床上,周晋元眼儿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来,浑身上下活像刚出浴过一般,没一寸不被高潮时倾泄的香汗所占满,双腿之间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液混着香汗,在在显示出方才的激情与热烈,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坚儿……琛儿……你们……你们好厉害……师父……师父真的被你们……

被你们弄的服服贴贴的了……“虽说胸中满溢着热情,但娇躯实在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连想要吻上两人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周晋元只能软绵绵任由两人摆布,”师父……好爱好爱你们……“

“师父也……也好厉害哪!”轻轻地喘着气,虽说不像周晋元泄的这般软绵绵,但常琛也觉浑身无力,周晋元的禁地诱惑力实在太强,射精的同时他的体力几乎也全射了进去,真没想到周晋元的肉体如此冶艳迷人,即便是欲火甫泄的现在,光看到周晋元高潮之后汗水淋漓、艳光四射的裸胴,他竟有种再硬的冲动,“吸的琛儿舒服……舒服透了……”

“不但厉害,而且还浪得紧呢!”伸手轻轻地拂着周晋元香汗微光的娇美曲线,感觉这美女在手下微弱的颤抖,铁坚嘻嘻一笑,“你多试几次就知道了。好师父……看来你早准备今儿给开菊花了……里头清理的干干净净,进去可方便得紧,坚儿一试……就试出来了……”

脸儿一红,周晋元别过了脸去,嗯的一声答应的声音显得如此柔弱,“还不是……还不是因为……因为要给你们……羽霜全部……全部都是你们的……自然要……自然要清的……清的干净些……”

“是因为我们吗?还是……还是师父已经忍不住了?”铁坚笑的好邪,一手轻贴在周晋元胸前,虎口轻挟着那翘挺的蓓蕾,夹的周晋元又是一声微弱无力的呻吟,“师父表面上正经得很,内里却着实骚浪,能夹会吸,说起床上的万种风情,简直是媚到骨子里去了。好琛弟你可别看师父表面上软绵绵的,你若在床上留了力,小心还没让师父爽到,就已经丢盔弃甲,丢人的时候我可不帮你啊!”

“我当然……不会小看师父的……”眼见周晋元虽是泄的浑身无力,气若游丝,一副再吃不消两人索求的神情,艳光四射的娇躯却无比媚惑地颤着,股间更是活力十足,光见菊穴处白液正被汨汨推出的艳态,只要是男人都不会以为她当真无力再战,何况是刚刚享受过周晋元肉体魅力的常琛,“方才师父那般诱人,吸的琛儿好几次差点要缴械投降,琛儿当然知道师父的厉害之处……”

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品评着自己的床上风情,周晋元虽是羞到了极处,疲惫欲死的体内却有一种愈来愈清晰的需求,让她心花怒放地听着两人对自己胴体的赞不绝口,好不容易才寻机插了话,“求求你们……羽霜……羽霜今儿……真的不行了……好坚儿……琛儿……今夜让师父休息休息……掌门之位已经传了出去……尔后……尔后时间长着呢……”

轻轻抛了个媚眼,周晋元心中暗叹,今夜被两人这幺折腾,身子骨可真受不了,若非铁坚当日硬喂了自己一颗君悦坊,那邪淫已极的药力,使得自己的身体对男女之事渴求愈殷,加上自己功力深厚,即便这般狂野宣淫、夜夜春宵,仍能承受,怕早要吃不消年轻人的旺盛需求了。

不过今夜一看,一次一个人或许自己还能应付,但若两人合作无间地共同玩弄自己,又或是轮流奸淫,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还真是个问题,偏偏前些日子在铁坚的手段之下,周晋元的肉体已爱上了男女之间那狂欢极乐的感觉,便是吃不消,也要鞠躬尽瘁啊!

“好坚儿……你的君悦坊……已经让师父完全……完全臣服在你们……下面了……今儿先……先饶了师父吧……等明儿……明儿师父再让……再让你们整治的……欲仙欲死的……嗯……”

好不容易把话说出了口,周晋元的体力却再难支撑,她眼儿一闭,身心已慢慢浸入了甜蜜的梦乡,美的再不想醒过来了……

三六九等,你们贵族,连命都比我们平头百姓要多一条,多可笑?」

他眼中的疑惑渐渐浓郁起来。

他原本就是个聪明人,能在火凤寨卧底一个月不被大家发现,就说明他并不是个没脑子的人。

我缓缓放下酒杯:「我已经跟贵妃娘娘说了,免死金牌会留给你。」

「什幺?」他大惊。

「我怎幺会生下杀害我父母和全寨兄弟之人的孩子?」我声音再也不似往日温柔,尖锐起来,「周晋元,我每日对着你们这些达官贵人,都觉得恶心,你们仗着所谓的高可笑不是吗?」还有贵出身,就可以将其他人践踏在脚底,你看看这个世道,昏君当道,民不聊生,你和你的父亲,也不过是助纣为虐的家伙,我们当年被逼上山为寇,却从未杀害过无辜,你们却要对我们斩尽杀绝,连老弱妇孺都不曾放过!」

「所以你没有失忆?」周晋元终于明白过来。

我笑:「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稳定了心神,周晋元,你从来不曾了解我,你以为我只是个土匪头子的女儿,却并不知道,我的生父学富五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最擅长的,就是模仿别人写字,而我们寨子里大把能人巧匠,会做簪子,会烧瓷器,会刻印章,我帮你父亲写的讨伐昏君的檄文文采还不错吧?」

「竟都是你做的?」周晋元眼圈红了起来,「我想了无数可能,甚至真的怀疑我父亲有谋反之心,都不曾想到你身上。」

「是不曾,还是不敢。」我冷笑,「周少将军,「是不曾,还是不敢。」我冷笑,「周少将军,以你往日的聪明才智,不应该早就想到了吗?还是说,因为对我心中有愧,还有所谓的那份爱意,你故意蒙蔽了自己的双眼,不肯接受自己引狼入室这个结局?」

他愣在当场。

我缓缓起身,走到院中杏花树下,开口告诉他一切,「周晋元是京城最大的成衣铺子,连宫里的绣活也会外包给她们做,她们可以拿到做龙袍的布料,还拥有绣五爪金龙的金丝银线,我假装不会女红,找柳娘子学艺,为的就是拿到材料。」

那些材料,平民百姓是很难接触的。

「你娘以为库房天天锁着门我就无能为力,其实就那把铜锁,我用个钗子就能打开,我也早就发现府库里有一间小小的密室,是她用来存放自己的嫁妆的,一年到头都开不了一次,我将龙袍,皇冠,篡位的诏书藏进去,她根本就不会发现。」

「接着,我将多余的金线帮你爹娘绣帕子和腰带,故意找一些不流行的花色,让她们觉得我没有眼光,这样等我送腰带给三皇子的时候,也就不会引起怀疑。」

「我在三皇子的腰带里用了绣龙袍用的特制金银线,特意在贵妃寿宴上告知大家是从将军府的库房拿的材料,用不了多久,这些他们看不上眼的腰带,迟早是要被送给下人或者丢掉的。」

心意这种东西,在这些贵人们眼中,原就不值一提。

「宫里有做衣服的尚衣局,当这些腰带和帕

子流传开,迟早会有人发现一个将军府少

夫人用来练习的金线居然是宫中专用,当

今皇上疑心极重,你父亲在朝中也多有树敌,多少人等着抓他的把柄,只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只要我送得多,这灭九族的大罪,早晚是会定下来的。」

周晋元静静地听着,良久不语。

我拿出火折子,将杏花树点燃。美人劫

京都天气干燥,草木一点就着。

「你说我爱喝杏花酒,亲自为我移摘的杏花树,说要亲手酿酒给我喝。」我一处一处点火,他像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可你却不知道,杏花酒是我娘亲最爱喝的酒,而这世上最好喝的杏花酒,是我爹酿的,是你……你亲手毁了这一切,你有什幺资格种这些树?!」

一排杏花树已经在火海之中,他终于有些着急起来:「穗儿,有话好好说,别伤着孩

子。」孩子?

我咯咯咯笑起来,从靴子里拔出了匕首,回眸看他:「周晋元,一夜之间失去所有亲人的滋味,不能是我一个人尝。」

「你要做什幺?!」他睁大了眼,看着我用刀尖对准了自己高高鼓起的肚子,向我奔来。

「你别过来!」我把匕首对准了自己高起的肚子,「你这种人,你们这种人,怎幺配有孩子?!」

「免死金牌只有一块,贵妃说给你了,你可一定要好好活着,不要辜负周家人对你的期望。」我笑,打算再告诉他一件事,「对了,我每天送你的汤好喝吗?」

「汤?」他似乎想到了什幺,「你每日送我的汤有问题?」

「我肚子里这个。」我用刀尖拍拍我的肚子,「是你唯一,也是你最后一个孩子。」

「什幺意思?」

「周家,自你这代,就绝后了!」我哈哈大笑起来,一刀划破了自己的肚子,鲜血从刀柄处流出来。

刀刃极快,我并不觉得痛。

「现在,你唯一的儿子,也死在我刀下了!」我挥着沾满血的匕首,看着鲜血不断地往肚子外冒。

「再过一个月,只要一个月,他就可以出生美人陆

了,我没骗你们,我看过大夫,这确实是个男孩。」我踉踉跄跄地后退,努力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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