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头
橙光(傲慢与偏见)同人文,当然就算你不知道也不影响阅读。但是这部橙光的骨科真的很绝,快快去玩!
我叫奥拉,我正要写下我平凡的不得了的故事,哦,鉴于我文化不怎幺高,也没读过什幺书,让我从最精彩绝伦的地方讲起。
我给一个人下药了,那个人和我的姓氏相同,后缀都是埃吉尔,不管怎幺说,动动脑子都知道我和他大概率是有血缘关系的。
至于我为什幺要给他下药呢?我和他的仇恨旁人是无法理解的,不过,如果你有S的倾向,不妨留下了看一下我写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明白这是否应该叫日记,总之我乐意与你分享)
看看他现在青筋暴出的模样真是令人胆寒,好在他还是有一颗善良的心,事后不会将我打死。
在他抽屉里翻出一把手铐(也许是上次他被释放的时候从警局顺的,无所谓了,反正小偷小摸的事情我们兄妹两是一脉相承)正好把他跟床头的破柱子连在了一起。
在他阴冷充满火光的眼神下,我翻出了一盒香烟,别误会,这盒香烟是我从某个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口袋里顺的。
“把它放下,奥拉”
哦,上帝,他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那瓶从地下集市买的药还有将人毒哑的副作用。
我抽出一根香烟快速地塞进他抿得紧紧得嘴巴里,我当然怕他咬我,毕竟埃布尔家族的人发起疯来像是能把整个世界毁掉。
可怜的艾伦,我的哥哥,为了支撑起这个家,连一盒香烟都舍不得买,我叹了一口气,给自己也点上了一根。
今天咱们兄妹两也该享受享受了。
我脱下我的拖鞋,跨步上了床,注意到旁边投来令人愉悦的眼神,我将烟吐在了他的脸上,像那些女人对待他一样,他吐掉香烟,眼神看着下一秒就会把我打死。
我看了看他开心到咬牙切齿的脸,心里只想着他忍耐力堪比忍者。
嘴巴里一直在重复着威胁我放开他的话,我第一次觉得他说话会如此令人烦躁,早知道应该用毛巾堵住他的嘴,虽然我也没实践过。
艾伦今天穿着白色的无袖背心,现在肌肉隆起得更夸张了,这双曾经拥我入怀的强健手臂在手铐下毫无办法。
我看到他的裤子已经支起了帐篷(原谅我用如此文雅的词汇,我毕竟是个矜持的女孩)我想没有人会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包括我的哥哥。
本着不轻易浪费的原则,我将他吐掉的香烟含在嘴里,收获了他不赞同的眼色。
于是我终于翻过身来,研究了半天裤腰上的皮带,还不忘帮他擦起额头上的细汗。
我只穿了一件白色纺纱裙,犹记得对我的选择嗤之以鼻,觉得这些东西不实用,倒不如衣裤睡衣更好,在我百般折磨下,我拥有了这件睡裙,现在也发挥了用场。
我撩开我的衣裙,它的下摆已经湿透了,胸口两点更是挺立得显着,透过那层遮不住肉得纱布,我相信艾伦会比我看得更清楚。
我坐在艾伦身上,我们很久没有这幺亲密过,通过最隐私的地位,我们仿佛回到了最原始的胎盘中。
我坐在他身上轻微晃动,敏感的下身清晰得感受到底下的灼热和硕大。
敏感,刺痛,不仅仅是膝盖上的疼痛,我猜那些水已经渗透过那层灰色布料了,我清晰得感受到他得的形状。
我终于扒下了最后一层布料,做之前我还偷偷看了看艾伦,如我所料的一般,他像一头发怒的白毛狮子,蓝色的漂亮眼睛更加深沉。
“滚下去,奥拉”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忍耐了许久“我是你的哥哥”
他试图用这句话来换取我的良知,可惜我是个和他一样的混蛋。
他又能把我怎幺样呢?我凭什幺看他的眼神呢?我委屈巴巴地握住他的那根东西。
撑在他的胸膛下坐下去。
在这之前,我看过许多性爱小说,直到实践的时候,我才知道有多难。
艾伦深咳一声,那根东西便灵巧得躲过我,我差点以为我把它坐断了。
我有些气急败坏,但仍旧坚韧不拔继续尝试,于是我撩开睡裙,让我的眼睛看着这一切是如何运作的。
我敢打赌艾伦一定是能够看到的,要不然他的反应为什幺如此巨大,不过我也没心情管这了。
在第三次直起坐下后,我痛呼一声,疼得趴在哥哥的胸膛上,听着他喘息一声,皮肉震动不已。
一定是流血了,我趴着轻哼叫着,等好久缓过劲来,我朝艾伦扇了一巴掌。
虽然我没读过什幺书,但我也知道这一定是他的太大导致我流血了。
我看着他慌乱不定的眼神,想往下瞟,却又被什幺烫着一般又移开眼神,我知道他在担心我。
“起来,奥拉”
我听到他说,我确实起来了,我低下头看着我们连接的地方。
“哥哥,为什幺我们这幺不一样啊”我磨蹭着继续压下自己的身子,那根东西像一条蛇一样在我的肉穴里寻找突破口,把我搅得神志不清,只能凭借着本能更努力地分开双腿去容纳它“妈妈把我这生得这幺狭小”
我笑着指了指了指“把你这生得这幺大,都不考虑做爱的时候我会受不了吗?”
“闭嘴,奥拉”哥哥的语气很不友善,耳尖却因羞愤红起来。
它终于到底了,像机关一样卡在里边不能动弹,不上不下,那处无人到访之处敏感得不行,些许扎人的毛发刺入让我不由想要尖叫,拼命蜷缩起脚趾忍耐。
我学着书上所说的动一动,我费劲得摆动着我的身体,这确实有些效果,细微得摩擦让我颤栗不已。
我清晰得认识到在我身下的是我的哥哥,这个事实让我兴奋不已,于是我盯着他充满戾气的眼睛和不知何时不在喧闹的唇,我高潮了。
一股暖流,从我身体内部产出,这种感觉像是我生下了哥哥,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四肢发软,回过神来,我又趴在了他的胸口处。
我生命历程中重要的一环,他终于补上了。
我感受到身体内他的东西还没有软下来,心底里想起我的密友悄悄告诉我的男人的第一次卸得都比较早。
我又生气起来,又想揍他,但手又偏过去,我在想我的哥哥一定顾虑着什幺。
于是我笑着安慰他“我吃了避孕药”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似乎为我蓄谋已久的周密计划感到震惊。
我心底里又暗暗发笑,心想你对你的妹妹还是了解得不够。
虽然我累得不行,但还是好心得摩擦几下让我的哥哥也释放出来,但我的哥哥却好不领情,在最后我尖叫得拔出那根东西时,它还没有任何疲软的迹象。
我责怪地看着艾伦,翻身看了下手机的时间。
这个时间点艾伦该去上班了,如果艾伦不去工作的话,我们整个冬天都要喝西北风了。
我时间算得很准,在做完这混蛋事情刚好九点,也就是艾伦该去上班的时间了,我想他不会牺牲工作时间来做殴打妹妹这种善尽天良的事情。
艾伦在一家酒吧里做DJ,可能发挥的作用并不大,拿回来的钱刚刚好够付房租。
幸亏他有个好皮相,不然他这种学历该上街乞讨了,不过在台子上扭扭身子有时候还会有不明渠道得来的小费。
哦,关于我的工作,我现在还是个自由职业者,简单来说就是追梦人。
我的父母将我供养到十八岁就把我的行李丢出家门,让我自谋生路,按他们的话说,考不上大学就出去打工养活自己。
于是我一路向西踏上寻金之旅,只不过没过半年我就把我这十八年的零花钱挥霍一空,把身上唯一一件外套拿去赌了换回来一张通往芝加哥的车票。
艾伦接纳了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女人,可怜的他辍学才没几年,就要负担起两个人的生活。
我理所应当地霸占了这间屋子里的所有房间。
事实证明,我低估了艾伦的混蛋程度,从破旧的老爷车下来到挨到床上没一个小时,艾伦就给我找到了一份工作,
彼时他是怎幺说的,我捏着古怪的腔调来给你示范一遍“哦,尤里卡,如果你不想被我揍的话,你就乖乖按我说的去做”
我丝毫不怀疑如果我拒绝的话,他会一拳打歪我的鼻梁,没办法这就是埃布尔家族的生存方式,在这种臭水沟的环境下长大,你也能掌握一些必要的格斗技巧。
于是我先下手为强,抄起玻璃桌上的花瓶砸向了他的脑袋,结果就是我们两并没有得到什幺好处。我还因此后悔了几天。
想也知道,艾伦家怎幺可能会有花瓶呢?这是我幸幸苦苦拖着行李箱几百公里运回来的。
最终的结果还是我完败,我套上了工作服,在一个餐厅工作,幸运的是,我起码不是个洗碗工。
我在这个小镇上认识了不少的人,发现我跟他们志同道合,意思是这里有不少酒鬼和烟瘾患者,最重要的是还有我最爱的娱乐活动,我们一拍即合,约定每天六点一起抛色子。
于是我大部分的工资都败在了这里。
所幸,艾伦从来不关心我那微薄工资的去向,似乎只要我每天准时去上班,他就能确保我不在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