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听谢昱琛在她耳边温柔地哄:“安心,缅铃里头有药,二哥可不忍心让春晓怀孕。”
徽宁觉得有些好笑。
就算真的怀了,也不可能知道是谁的。
二哥,四哥亦或者五哥的。
谁知道会是谁的。
她告诉自己,再忍忍,再忍忍,再忍忍……忍过这会,很快就能见到三哥了。
谢昱琛取出一盒药膏,用指腹蘸取后,将白腻的脂膏抹在她穴口,随后又取了一些,指节在花道抽旋,均匀抹在内壁上。
穴肉间湿滑温暖的感觉,瞬间令他有些爱不释手。
穴口昨日被肏得红肿了,清凉的药意刚泛开,徽宁就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她紧咬下唇,默默忍受他的动作。
但还好疼痛只持续了片刻,男人的手指在穴中缓慢抽插,将那药脂抹得更开,到最后只剩下温凉的药意。
谢昱琛抽出手指,把玩了一下指间那几道暧昧的银丝,又用沾湿的细布擦拭了一番。
就当春晓以为一切都结束时,谢昱琛忽然低声在她耳边极轻地叹息了一声:
“四弟五弟还真是比我想象中的,玩得还过火。”
这一瞬。
徽宁仿佛如坠冰窟,遍体生寒。
他竟都知道。
想起以前的事情,徽宁不由自主浑身颤抖起来。
他见徽宁身体瑟缩颤抖,又将她往怀中搂得更紧,温声安抚:“春晓别怕,不是你的错,哥哥没有生气,我会好好惩戒他们。”
徽宁无疑是怕他动怒的。
她知道,自己在二哥面前,是没有秘密的。
十五岁生辰时,七哥带她偷偷溜出宫,去宫外和三哥一道为她庆生。
翌日,二哥就借故赈灾把七哥支出宫中,将她囚禁在东宫。
接连三日。
徽宁不希望想起那时的事情,只觉后怕。但也无论忘不掉,那时充斥在口中,腿心,身体,甚至甬道中的每一寸的黏腻感。
他那时,还没有真正进入她的身体。
但是徽宁觉得,自己从那时起就已经,里里外外被他玩透了。
谢昱琛微擡视线,从背后打量她。
往日只能瞥见她襟口露出的一点点雪色,如今衣物褪去,他可以将妹妹的身体一览无余。
身体发育得还不算完全。
腰线微微往下凹,肩头圆润,穿着衣服并不觉得,脱了后就略带几分婴儿肥。墨发垂落至腰际,更撑得肤白如雪,白腻如凝脂。胸口浑圆虽不丰盈,但线条姣好,往日每次抚摸都令他爱不释手。
看这样子,若要长开,还需要等上两三年。
无妨,他有耐心。
这幺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多等些时日。
他眼底笑意愈浓,颇有几分等待采撷果实的快意。
徽宁想挣脱,但很快被他钳制住,然后扣着手腕,拉到臀后。
“来,碰哥哥这里。”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徽宁很快感受到了,腿心间那物隔着衣料,迅速渤涨、硬挺,她被牵引着,被迫反手一点点触摸、一点点描摹那狰狞的轮廓,感受那灼热的体温。
徽宁更加害怕,隐隐预感到他要做什幺。
“不是刚上过药吗?”徽宁眼眶泛红,几乎是又要哭出来了。
“抱歉,哥哥有些忍不住。”谢昱琛笑着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放心,会抹药的,这次只插进去,不会射在里面。”
就算只是插进去,不射。
这对徽宁来说,也并不是什幺很好的消息。
他的手穿过徽宁腋下,从后罩住了她一对乳房,手掌宽大恰好可以一手罩住,指腹抵在乳尖上,轻扯揉搓,小巧的乳房饱满圆润,顶端粉蕊挺立,勾得他血脉偾张。
又过了一会,他感觉差不多了。
他用膝盖将徽宁的双腿分得更开,阳具高高翘起,长度已越过少女小巧的脐眼,冠首红肿,茎身粗大滚烫,马眼处渗出一点点清液。
徽宁闭上眼不想再看。
但是身体的感觉异常清晰。
她感觉到下身被举高,滚烫的肉器贴上蜜唇,不紧不慢的抽打,肉器抽打太过亲密,也并不会觉疼痛,只是这种摩擦,甚至比被他插直接入更觉羞耻。
阴蒂不断被茎身轮廓摩擦刺激,春晓很快感觉身下一点点流出水。
“春晓湿了呢。”谢昱琛在她脖颈处嗅了一口,诱人的少女甜香充斥在鼻息间,令他更加欲望勃发。
徽宁闷哼一声,颤着身低低喘息。
分明不想做回应,但是身体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