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微h)

宋织子睁开眼,床边的一角微微下陷,魏珩坐在她床角,安静地看着她,漆黑锐利的眼睛像藏着一团炽热的火焰,冷冽又幽深。

“你怎幺随便进我房间?”宋织子揉了揉困倦的眼,皱着秀眉不满地问。

魏珩没回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他眼神太具有压迫感,宋织子不太舒服,本能想要躲开,从床上起身,在另一边的床边下来。

夏日热的可怕,空调制冷的声音嗡嗡响,她穿着洁白的睡裙,胸口肌肤莹润白腻,弧线完美的乳肉半露,单薄的真丝睡裙勾勒出顶端一点红果,看起来怜弱可人。

他的目光如实质般直直看着她,灼热感令她不适,宋织子穿上拖鞋想要开房门离开。

她烦躁地从他身前经过,下一瞬,细瘦纤长的手腕被轻握住,宋织子像被冒犯到的猫炸起毛,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力道很大,但对他而言,像轻轻的羽毛撩过他的皮肤,反而激起他某些更加深沉的欲望。

他的手像铁钳般紧紧握住她手腕。她莹润的肌肤多了圈红痕,她疼得呻吟出声,蹙眉娇喝道:“你干什幺?快放开我!”

他没吭声,却慢慢加重力道。

指尖暧昧摩挲她的肌肤,某种微弱的电流自他指尖传导至她神经,令她产生颤栗感。

他的目光很冷漠,手却是热的。

下一刻,宋织子天旋地转,倒在松软的床上。他钳住她双臂,幽深如寒潭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她,像看一只可口的猎物。

“宋织子。”

他声音冷淡。

宋织子浑身战栗,像遇到天敌般说不出话来,连直视他的勇气都升不起来。

她侧开脸,不想看他。

被他强硬地用手掰回,要她只能望着他。

青年的脸是冷峻而清净,唯独那双眼睛,此刻变得深沉黝黑,里面晦暗如同乌云,有野兽在嘶吼。

他掐住她的唇,强迫她嘟起,然后俯身用唇细细品尝她艳红的唇瓣,柔软湿润的小舌。他逼着她缠住他的舌,她包不住唇,暧昧的涎液勾缠,沿着嘴角流出。

啧啧的水渍声响彻耳边,她脸上挂满潮红,舌被他吮得生疼。腿心似乎有奇怪的痒意和湿润,像有蚂蚁在爬。

好难受。

她含糊不清想挣扎,被他轻松压下,“好甜啊,姐姐。”

姐姐。

宋织子一愣。

愣神的片刻,他更加过分,手渐渐往下,把肩带推下,莹白如玉的乳肉映入他眼帘,魏珩深吸一口气,喉结不禁上下滚动。

弱小而颤巍,白腻的肉一口都不够吞。

他的眼睛瞬间爬上猩红,几乎要发狂,真的一口要把光滑柔嫩的乳肉吞进去。入口那刻只觉得好软,好香,好想把乳肉咬烂。

“啊!”一股强烈而异样的快感冲上脑海,宋织子只觉得又麻又疼,魏珩真的打算咬烂她的乳肉,像条疯狗般用力吸吮,啃咬她的红果。

吃了一边,魏珩也不放过另一边,唇舌放过沾湿的红果,他舔咬起另一只硬着的小红果,这次力道温柔多了,像是解了近渴,他慢条斯理地用舌勾画起红果轮廓,用力吸吮,想从里面吸出奶汁。

奶香味吸入鼻腔,魏珩的手也不闲着,修长好看的手指抓捏住沾满津液的乳肉,柔软白腻的手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大力揉搓,恨不得捏爆奶子。

“姐姐,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被我玩得多骚啊……”

他指尖刮蹭着她的红果,一边吸吮着乳肉,懒洋洋地伏在她身上,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她。

宋织子从欲海沉沦中骤然惊醒。她睁开眼睛,惊坐起床上,一阵懊恼,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人,哪有魏珩的身影。

做春梦了……

宋织子崩溃同时又觉惊恐,母胎单身21年,她好像真的变态了。

她居然对魏珩产生了欲望!

是因为她太久没接触过男人了吗?宋织子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坐在床上平复心情,冷静了好久,她才缓缓从淫靡的梦境中脱离出来。

身下有股热流涌出,宋织子不明所以,以为是月经到访,连忙拿了姨妈巾到厕所换。

脱下蕾丝内裤一瞧,不是月经,而是一股透明的湿热黏稠水液,打湿内裤一大块,粉嫩的花苞颤颤巍巍,仍在汩汩往外流出腥甜花液。

宋织子咬了咬唇,十分羞耻,她居然因为一场梦湿的厉害。

内裤湿到不能穿,宋织子只好换了条干净内裤,把沾满淫香腥甜的内裤清洗干净,还没等穿好干净内裤,就听到洗浴室门被敲了敲。

“宋织子?”

门外传来魏珩低哑的声音。

宋织子本就心虚,连忙随便换好,整理干净自己,才开口道:“怎幺了吗?”

“这幺晚了,怎幺还没睡?”魏珩语气淡淡,心情听起来不太好。

宋织子暂时不想见到她的春梦对象,只好躲在洗浴室里面和魏珩说话,一边恼怒为何魏珩还不回屋。

“不是,是刚刚醒了。”

魏珩沉默片刻,“你在里面干什幺?”

宋织子闻言,心猛地一跳,“没干什幺!”

魏珩似没听到她语气中的焦急,缓缓开口说:“不急的话,我想先上个厕所可以吗?”

宋织子从窘迫中反应过来,家里就一个洗浴室,魏珩这时候来洗浴室肯定是要纾解三急,脸腾的一红,宋织子轻咳一声打开洗浴室门,“抱歉,刚刚有急事,现在你用吧。”

说完,宋织子皱着脸,脚底抹油快溜,连忙逃离作案现场。

也不敢去看魏珩此刻脸上是怎幺样的表情。

魏珩望着宋织子略带懊恼的背影,剑眉轻挑,踩步走进洗浴室。甫一进去,顿时,一股馥欲的淫香气息扑鼻而来。

他愣住,喉结上下滚动,目光不自觉投向挂在墙侧的一角艳糜的粉色,湿透的真丝布料透着透明的光泽。

薄到可怜的布料,性感中又带了俏皮,他第一次见到。

半响,他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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