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天光大亮,林间仍旧被雾气笼罩,张牙舞爪的枝桠划破了裙摆,将伊芙的头发勾落下来,像是一只只枯手在扯着她不让她离去。
伊芙握着缰绳,腿软得几乎要夹不住马肚,她伏着身子,随着驰骋的栗色马匹冲破浓翠蔽日的密林。
马儿向前奔驰着,体内的异物也跟着马儿的颠簸不断刮蹭着格外敏感的穴腔,捣得少女眼眶都泛了红。
不是没想过脱下贞操裤,但材质明明是柔软的羊皮,却怎幺也无法破坏。
伊芙努力了许久,卡在花穴的异物反而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地往内戳弄,小腹酸胀得要命,最终她只能宣告放弃,含着一肚子精液骑上了马。
短短一程山路,少女骑得手脚无力,眼尾都泛起了红,浑身软得像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栗棕色马儿停在庄园内,石砖砌成的宅邸宛如黑压压的巨兽一般,伊芙翻身下马,腿软得差点没站稳。
栗色牝马担忧地用吻部拱了拱伊芙被汗水黏腻在额角的发丝,伊芙搂住牝马的脖颈,顺着毛轻轻安抚了会儿,“玛尔缇斯,我没事的。”
仆人将玛尔缇斯牵进了马厩内,伊芙每走一步路,都感觉体内的异物在不断地戳弄花心,搅弄着穴腔着饱胀的浓精,发出细微的咕叽声。
继母早早便出了门,而闹腾着没有娃娃睡不着的妹妹却还没有醒过来,没有人在意少女一夜未归。
伊芙将娃娃交给妹妹的女仆,夹着穴腔内的异物疲惫地睡了过去。
一觉直到黄昏,伊芙才从光怪陆离的梦中挣扎出来。
梦中的她时而被困在水晶棺中,一双绿色的眼眸隔着水晶一直在凝视着她。
时而是妹妹在墙洞外质问她为什幺还不把娃娃给她送回来,而墙内……她的双腿被蔷薇缠搅着,冰冷的性器故意戳弄着宫颈,让她连哭泣都发不出声音。
现实和梦境的交织让记忆近乎错乱,伊芙恍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她踉跄着走进盥洗室,撑在盥洗台上望着镜中的自己长舒一口气。
但她更情愿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但伊芙不知道的是,在她陷入梦境的时候,妹妹多次想来找她,不过每次起身后都会遗忘,她的存在仿佛被不知名的存在隔绝了般。
凯恩帝国的炼金术十分发达,直到如今仍在沿用,伊芙摁下浴缸的开关,水气渐渐氤氲,如轻烟一般笼住盥洗室。
她将身体浸入水中,任由水慢慢往上淹过胸口,一抹黑色印在雪白的酮体上异常显眼,伊芙交叠着双腿试图掩饰过去,但清澈见底的水什幺也遮不住。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上的疲劳,伊芙垂着头屈膝抱住双腿,棕色的长发散落下来,漂浮在水面上。
在这方狭小的天地,她只觉得快要被这潮湿的水汽压得再也喘不过气。
一只冰凉的大手悄无声息地勾住了她鬓间的碎发,别在她的耳后。
伊芙呼吸一窒,心脏仿佛漏了一拍,脑海中响起尖锐的轰鸣声,浑身都在叫嚣着快逃,但她僵硬地连转身都做不到。
冰冷的指尖扣住她的下颌,逼迫伊芙侧过头望向他,黑发青年半跪在她的身侧,绿色的眼眸像野兽一般幽深,他咧嘴轻轻笑了起来。
“小蔷薇,又见面了呢。”
逃跑不过是自投罗网,伊芙双腿分开跪坐在盥洗台上,被迫望着镜中的自己。
湿答答的秀发紧紧贴着她的身躯,但遮不住一丝春光。
青年弯腰站在伊芙的身后,像抱娃娃一样搂着她,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住,他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
“记住我的名字,西撒尔。”
冰凉的指尖从肩膀往下滑,抚上被精液撑得满满当当的小腹。
堵了一整天的异物终于被拔了出来,但花穴含了太久的异物,哪怕拔了出来仍被撑出了个合不拢的小圆洞,只能任由白浊的浓精从嫣红的花穴中淌出来。
犹如失禁般的感觉让伊芙羞耻得红了眼圈,泪珠不自觉从眼眶中滚落。
“放过我,我什幺也不会说的……”
西撒尔注视着镜中被自己桎梏住的少女,轻轻拭去她的眼泪,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就像在说情话一般。
“真可爱啊小蔷薇,你不怕教会以为你被魔鬼蛊惑了吗?”
语气中充满了爱怜,却言行不一地掐着少女的腰窝将她往后扯,借着未排干净的精液直冲冲地肏了进去。
伊芙被过于硕大的性器顶得整个人都向前倾,呼吸间产生的雾气将镜面变得模糊不清。
“呜……太胀了,出去啊……”
花穴紧紧绞着性器,伊芙被顶得上半身都趴在了镜子上,又在性器抽出时被拽着向后,就像是整个人都被套弄在性器上一般。
身前是镜子,身后是一下比一下肏得重的青年,她被围堵在这狭小的空间,再也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