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

好长一会,房间里都只有和悠的啜泣呻吟。直到她再次拔出一声痛叫,“咿啊!奶头……别掐……晟晟……你讨厌我吗……”

“不。”单音节的字在淫靡的浪叫声中显得是那样微弱。

“看。”槃王的唇抵在和悠耳边轻笑,“参明并不讨厌你啊。”

“啊……奶头……指甲别……这样掐………好痛……云峥爹爹……”奶头被没有平缓的指甲梢捏扁,比夹子还痛,勃起的奶头就这样被挤成一片薄肉从指甲缝里一点点滤出来,可怜兮兮地沿着他的指背滴哒着浅稀的奶水。

“主子——是属下强暴了和悠姑娘,属下认……”

“他并不讨厌你呢。和悠悠……”   可槃王对参明的话置若罔闻,动作也放缓了,示意她看向跪着的参明,“你当时要是像现在这样诚实,不就会被他操了吗……”

“我没有……”皮肤下面越来越热,刚才发情得到的舒缓转瞬就消散了。而今天被发情而不得的痛苦钓着太久太久了,从头到尾也只堪堪得到被祈晟所限制的那点点信息素而已,这会被槃王给再次催发出来,像刚止沸的水被数倍的高温烧起来,把灵魂都快烤干了。可槃王时那样温柔,温柔地把痛苦都变的微不足道,难以抒泄滋生出罕有的委屈,看着此时的祈晟仿佛眼睛也被委屈刺激到又痒又热。

她一边揉眼睛一边哭起来,“他骗人……他就是讨厌我……云峥爹爹……你别信他……”

槃王一副心疼坏了的样子,忙把人在怀里捞地更紧了,“好……我不信他,你慢慢说……爹爹给你做主……”

“他……快把我奶子掐爆了………”她自己主动擡起肥硕的奶抵在槃王的手臂上。

“怎幺掐的?”

她这会告状也告出经验了一般,干脆把奶子塞到祈云峥手里,手把手地握住他的手,模仿着祈晟的动作掐她自己的奶。

又生怕槃王不信她,双手按住他的手掌去握住奶子的前端,十分用力,“就这样……用力……好用力的掐……咿啊!”

“是这样?”槃王柔笑,可手上突地发狠,比祈晟当时的动作狠太多了,已经不剩下多少奶水的奶肉,比在车辇上软烂上太多,就像两团兜着沾水棉花的丝绸,瞬间从他指缝里漏挤出来数团肉条。松垮的奶子在他的手下,比在祈晟手中被蹂躏地更像两团被玩坏的抹布。

“啊……啊……是……是……晟晟……就这样掐的……”

参明没法自辩。

尤其是余光瞥见的景象,是自己刚刚做的恶事,被人在自己眼前重演,有着更令人难以张口的罪恶感,将他每一条神经都抻到了极限,包括小腹其下。

原来,他真的——这幺过分的吗?

“我被……被……被他掐奶子……掐的屄里痒死了……”她此时只觉得槃王是在给她撑腰,仍不停下,也可能是因为说出来之后屄穴一个劲的蠕动出淫荡的水液,滋润了她此时淫荡饥渴的欲望。她又抓过槃王的手腕,朝两腿中间摸,还调整他的手掌覆盖在自己整个肥屄上,“他……就这样……抓着我屄……好用力的掐……啊……好舒服……云峥爹爹……用力……啊……”

摸着摸着,和悠的意识就随着淫欲开始发飘,张开嘴欲求不满地浪叫索求,“咿啊……对……晟晟……就这样用力……啊,他……他还故意……用手指夹着我……阴唇……威胁……我……把我……把我……母狗……臭逼……掐成烂肉……好疼…”

槃王微微一顿,从参明身上掠过一丝目光。“………他这幺说了啊?”

“是……他……他说了……他就是……说这样的话……还对着……对着我耳朵说的……还……还伸舌头……插到耳朵里……怕我听不见……就故意的………”

平心而论,参明已经有些恍惚的意识里,一方面确信自己确实做了,可另一方面只觉得这种细节、在当时那种氛围之下,他怎幺可能记得这幺清楚。

“他……呃……啊……骚豆子……云峥爹爹……好痒……你摸摸……啊……对……晟晟……他,他把我骚豆子就这样挤着……”她又开始用祈晟对她做的事,手把手地调整着槃王的手在自己淫屄之上复刻当时的动作,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对着自己的淫屄开始起起伏伏地用力,就根本——在拿着槃王的手玩自己的骚逼自慰。

“他……呜啊……好舒服……爹爹……”好像槃王对她施加的快感越多,她关于那些淫荡的记忆就越来越清晰了,“晟晟说……要把处女膜……从屄里挤爆出来……还是……把骚屄都掐爆出来……套他屌上给他当羊肠套子……再让我给他舔……”

“哈?”槃王笑了起来,看向参明,“参明,你今天可真是令本王——大开眼界啊。”

“属下……属下……确实强暴了和悠姑娘,主子……我真的认罚。”参明显然再也受不住了,“没有任何借口。求主子罚属下。”

“然后呢……他在马车上就把你的骚逼当羊肠套子了吗?”槃王仍不再搭理他,继续问她。

槃王娴熟的抚慰动作让和悠已经爽翻了,哼唧唧地靠在他怀里,乖顺地回应,“没有……他讨厌我……他不操我……我……我去撕他衣服……我说我要……信息素……就把他鸡巴抓出来了……然后……他不给我信息素……也不让我骑他的鸡巴……还把我捆起来了……然后……然后我就……难受……难受……想不起来……”

她脸上露出一些痛苦之色,那应该是她发情太痛苦得不到信息素的记忆,哪怕回忆起来都会让她痛苦至深,身体也止不住地开始发抖,“要……爹爹……信息素……信息素……给我……我要……”

就像一个饿怕了的人,一想起来就有近乎膝跳反应的贪婪渴望,哪怕撑死都不想再饿上一口。

槃王说道,“看来她后面……因为一直发情得不到信息素,被折磨的记不太清了——“

说着,他朝参明身后看了一眼。

没几个呼吸的功夫。

参明擡起头来,看向走进来站在自己身侧的杨骛兮。

“之贰,参明太谨慎,和悠记不住了。接下来的事儿,你能说吧?”

杨骛兮正好与参明对视,给了他一个“抱歉这不能怪兄弟”的眼神,点了点头。“能。属下可是记得仔仔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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