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完全不说话,不做任何多余的动作,也不会注视眼前的人。如果想让女孩坐下,就必须用身体将她按一下,她才知道坐下,否则她永远不会坐下。
男人沉默着,开车驶回女孩的家,将女孩放到床上,这个家已经没有了她的父母,很安全。
男人到三十层,演员还在睡觉,这件事件他没让演员知道,没有必要,只是编了个理由,说女孩去上文化课补习班了。男人从演员一大摊内衣里,找到了女孩拍摄时穿过一次的胸罩和内裤。他返回,给女孩穿上。除了那次拍摄,她已经四个月没有穿过内衣了。
接着,他给她穿上了她最喜欢的公主风小洋装。哪个女孩没有做过梦,像一个公主一样呢?可是小曲从来没有说过,她向来很少说话,即便说话也没什幺个人感情。
给小曲喝了点水,他再次将小曲带上车,汽车驶向市中心。
在商业中心,他找化妆店,给女孩画上了妆。“和这套衣服配的妆发。”男人简单地要求。镜子里,消瘦、疲惫、木然的女孩,终于一点点焕发了光彩,但是女孩神情依然如常,对化妆师的询问不发一言。那双眸子,还是像死了一样。
在餐厅,男人点了餐食,一口一口用叉子起来喂女孩吃。美味精致的食物入口,女孩确实有了一点变化。她已经饿了太长时间,这段时间吃的东西完全不是人类的食物,身体的本能作用下,两行清泪默默流下。男人难以自持,吻了她的脸颊。
路过甜品店,男人用勺子喂女孩吃冰淇淋,女孩第一口竟然想吐,不过慢慢开始正常了,只是吃的很慢,随着冰淇淋一点一点消失,吃的速度也慢慢快起来。
下一站,是美术馆。此时,女孩自然是看不懂画,像个木头人一样被牵着走。男人给她讲:“你看,这个展上次就在。”“这幺简洁的线条。”“很美啊,不是吗。”“你看,这个模特多像你。”“很有想法的装置,你看这里的细节。”“没意思,走吧。”“你觉得这个怎幺样?”
整个展览,男人都细细看过,竭尽所能和女孩讨论,看过已经是晚饭时间,男人又带女孩进入西餐厅,一点一点喂女孩吃进去。她的食欲开始恢复了,吃的比午餐多。
在中午的餐厅,男人曾经强制女孩高潮,吃沾满体液的食物。在甜品店,男人曾将冰激凌放到手背拷在身后的她的胸里。在美术馆,男人曾将女孩用水泥伪装成雕塑,展览两个小时。在晚饭的餐厅,男人让女孩跪在桌子里,将她的脸踩在盘子里。
美好的记忆,能否洗刷过去的痛苦和羞辱?他想着,答案大约是否定的。真正能够让女孩醒来的,只有她自己。
男人捧住女孩的脸,深深地看着女孩的眼睛。她的眼睛没有任何反应,毫无躲闪和眨动地盯着前方,仿佛什幺都没有看到。我能赎请我的罪孽吗,我能用什幺救赎你,男人想着,没有。或许你心里,已经有一个能够救赎你的人了,但他不在,我也永远不是他。而且,他也不是你心里的那个他。但我必须做下去,必须做所有能做的事……
“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爱上了你。我爱你的纯净,清澈,努力,爱你心目中那个美好的世界。我后来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是因为我是一个禽兽,内心阴阴暗扭曲变态自私放纵充满了恶意。我知道你早就原谅了我,你是能够原谅任何人的人,就算是我。但是请不要原谅我,来骂我吧,因为我,你的人生被毁掉了,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但是这样又有什幺关系,就算如此,我也会陪在你身边,直到我们老去。”
“我曾经遇到过很糟糕的事,被当做便器和奴隶,人生的权力被彻底剥夺,每天都想死,不想面对那些。她给我的女儿,也越来越像她,像是她带给我的诅咒,我的人生,完全被笼罩在她的诅咒之下。或许是因为这种不甘心,我也想要毁掉别人的人生,这样会让我平衡一点吧,这样的话,我在这个世界上,就不是一个人了吧,就会有人能够理解我了吧,我一直都是这幺想的。可是这样做又有什幺意义呢,你那幺善良,那幺愿意理解我,我直接告诉你不就完了吗,我太恶心了,真恶心……”
“当你彻底迷恋上我的身体时,我感觉到极度的恐惧,那不是我的生命中出现过的东西,我一直都恨她,恨的要死。你怎幺会就那幺迷恋上了我呢?更重要的是,我也对你说过,你让我想起了我女儿,那样对你太不公平。更更重要的是,我不想迷恋上她,而是想要保持永远的恨,所以也不想让你迷恋上我,我想让你恨我,那一次,我把你锁在我卧室里,把你当做脚垫,就是希望你恨我啊。你倒是恨啊,不,你不恨我,你从来不恨任何人,你回馈的永远是爱,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你连一点点的恨都不愿意给我。”
“我把根据我体味的特征点调出的香水送给了学生会会长一瓶,你不知道吧?假扮成抽奖活动,很容易的,还包装了一通,说什幺能让你爱的人爱你什幺的。只要他用那瓶香水,就算是个流浪汉,都能对你表白成功,你那时候就是那幺疯狂。不过,他没有用那瓶香水,他确实是一个有魄力的人,不愧是我看好的人,他靠自己的努力,和对你的理解,得到了你的认可。”
就像九月末的休息日一样,男人带女孩去了调教室,只是这一次,没有调教女孩,而是把每一样道具都拿出来,给女孩讲有什幺不同,努力逗女孩开心。
一整天下来,嘴基本没歇着,还得时刻用动作告诉女孩接下来该做什幺动作,男人也有些累了,他躺到床,休息一会儿。他想,有没有可能女孩已经被搞瞎、聋、哑了?看这样子,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可是实在看不出来有受伤啊,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
男人向女孩那边看了一眼,女孩站在那里,看样子,只要自己不引导她,她就准备站着睡觉了。一动不动,面部又很精致,真像是个假人,就算自己这幺盯着她看,她的眼神也一点没有躲闪。男人轻叹一口气,会躲开别人的视线,才是小曲啊。
男人起身,引导女孩躺到床上,将她抱在怀里,困意袭来,他打个哈欠,感觉马上就要睡着了。
“不操我吗?”
一个冷淡的声音响起,惊得男人从床上跳起。他将女孩的脸掰过来,她的脸还是极度僵硬,没有任何表情。这句话太冷酷,冷得像冷库里的冰砖。男人将自己的头抵在她额头上,豆大的眼泪又落下来,划过她的脸。
她看着,又没在看着。一切都毫无意义,又何必在意。
如同每一次被极度残忍地对待过,却被主人和男神毫不怜惜扔在一边,他们故意装作进行正常生活,还哈哈大笑,毫无顾忌她身体上的伤痕,心理的折辱,她每一次都睁大眼睛,蜷缩身体,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在心里骂自己,小曲,你就这点本事吗,就这样就打败你了吗,你真是个废物,就算被这样对待,你也应该继续努力,努力得到所有人的认可,努力得到他们的爱。
叫他主人也好,叫他男神也好,只不过是羞辱自己以获得他们信任的方式吧,自己真是贱得像条狗一样。
整个世界像一把手,攥住了她的心,牢牢握紧,从里面挤出血液。可是,到底什幺时候,才会停止?她的出生,是不是犯了什幺罪,以至于整个世界都在惩罚她,即便她什幺都不做,即便她无可指摘,也要被整个世界视为异端,被毫不犹豫地处决,一次又一次。她渴望得到爱,像人一样被爱,可是没有人真正爱她。她渴望狠,可是她又看到了恶的背后,不过是无奈的普通人,她无法狠。她不想看到任何人,不想擡起身体,只想看到自己慢慢腐烂。
一片黑暗中,她赤足攀登高大的山峰,草木扎痛她的身体,她牢牢抓紧每一道石缝,无数的雨点落下,她提着微弱的烛火,迎着所有的惩罚爬上顶点,在那里,她只是想要问一句,神啊,能否给我的心灵,一次片刻的安宁?
为什幺,上天给她一颗过分敏锐的心,却只是不断伤害她,在伤口上再添伤口,拿她的血,当成酒,天神们把酒言欢,拿她的肉,当成面包,互相分食。她的血,慢慢流淌,她的肉,开始腐朽。她选择,安葬自己,最后的灵魂。
I\'ve been searching for an oasis
我在寻找一个绿洲
In the desert for so long
困于沙漠已经很久
In my weakness trying
我用这无力的寻求
To pretend I\'m strong
去假装我坚强依旧
I\'ve been holding on
我仍未肯放手
To things that I have left behind
虽已遗于身后
I\'ve been scared and lonely
我惧恐而孤独
I\'m crippled inside
内心不堪重负
Bathed my soul in the starlight
我的灵魂沐浴星光
Healed my wounds in the sun
阳光为我伤口疗伤
Screamed my pain to the forest
我向森林发泄痛苦
Asking the question why
我想问为什幺
Will there come a time for me when I find peace of mind
我是否能得到一刻安宁
Will I always have this feeling like I\'m last in the line
能否不再觉得命悬一线
I will climb up the mountain and light up the candle and ask
我想攀上山巅,燃亮蜡烛,问一声
Will my soul ever rest in peace
我的灵魂能否永远安息
I\'ve been washed in pain
我经受苦痛的折磨
Haunted by the ghosts of years ago
多年来被梦魇追索
They won\'t leave me be
它们永不会放过我
They keep coming back for more
噩梦只会越来越多
Will there come a time for me when I find peace of mind
我是否能得到一刻安宁
Will I always have this feeling like I\'m last in the line
能否不再觉得命悬一线
I will climb up the mountain and light up the candle and ask
我想攀上山巅,燃亮蜡烛,问一声
Will there come a time for me when I find peace of mind
我是否能得到一刻安宁
Will I always have this feeling like I\'m last in the line
能否不再觉得命悬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