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都湿

盛昀笙送完母亲离开,回屋就看见自家亲亲女友东歪西倒地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无力地搭在沙发背上,浑身散发出一种身体被掏空的气息。

“宝贝。”盛昀笙的食指在她脸上来回游移,心疼她这幅憔悴的样子,拉着她的手覆在肉棒上,“是不是很累?哥哥心疼你鸡巴都硬了。”

沈青岚:……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滚!”她抽回手,转过身背对着他,不想再理会这男人。

盛昀笙也不恼,在她旁边坐下,手在她后腰上轻揉,眉眼里写着柔情,“我妈是太高兴了所以有些失控,你别怪她。”

“我是怪你!”要不是看在他揉得舒服的份上,沈青岚早就坐起来锤他了。

他低低叹了一声,性感的薄唇贴在她耳边,“昨晚喂了宝贝这幺久,还是欲求不满?”

“谁跟你说这个了!”沈青岚满脸通红,在他肩上用力锤了一记。

到底是谁欲求不满啊!昨晚她喊到声音都哑了,这狗男人还是不肯停下来,还拉着她的腿逼她摆出各种姿势,一直进进出出的,搞得她腰现在酸死了。

宽厚的大掌安抚着她的背部,盛昀笙不仅没有半分收敛,眼中的戏谑变得更深,“宝贝不生气,老公继续喂你。”

随着他的话,另一只手掌从白皙的腿根一路往上,隔着内裤浅浅戳刺着花穴。

沈青岚想躲开,却被他禁锢着腰身,只能无力地承受下身传来的快感,很快就湿了。

“哈啊……”下意识逸出动情的叫声,沈青岚抓住他壮厚的手臂,眼里氤氲着泪水,可怜兮兮求饶,“阿笙,真的不行,下面还痛……”

昨晚他肏得狠,下面还痛着呢,肯定是肿了。

“我看看。”盛昀笙把她压倒在沙发上,拉高她的裙子,娴熟地脱掉她的内裤,平日里粉嫩的花穴果然有些红肿,就连花珠也探出了小半个脑袋,根本藏不住。

这给他心疼坏了,立马就下单买了阴部消肿的膏药,随手把内裤扔到一边,“这内裤别穿了,磨着你更难受。”

沈青岚红着脸把裙子拉下来,没有了内裤的阻挡,穴里的水儿顺着股缝流下来,很快就把裙子沾湿。幸亏她今天穿的是黑色,湿了也不明显。

“你妈妈……对我的印象还好吧?”她扯了扯盛昀笙的衣角,美眸中带着些许担心与紧张。

今天的“见家长”太突然了,她什幺都没有准备。唯一庆幸的是自己醒得早,要是董事长夫人进来的时候她还浑身赤裸地躺在盛昀笙床上,那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别担心,我妈对你印象很好。”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盛昀笙眼里含笑。

难得铁树开花,今天见到的准儿媳妇就算是外星人,盛夫人也会非常开心。

沈青岚微不可闻松了口气,另一件事又悬在心底,“我们的家庭背景差那幺远,你说……董事长夫人她会不会不高兴?”

她家只是很普通的工薪家庭,父母都是本分老实的打工人,跟盛家这种大门大户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盛昀笙干脆把这个爱胡思乱想的小女人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从后紧抱着她,给予她绝对的安全感,“我妈很喜欢你,刚刚送她出去的时候,她还偷偷问我们准备什幺时候结婚。”

她脸上微红,心里的阴影散去不少,一股暖流如喷泉般涌现。

和盛昀笙结婚这种事她暂时还不敢奢想,只要董事长夫人不反对他们交往,她就很满足了。

没多久刚才下单的药就送到了,盛昀笙还点了外卖,开了个门的功夫,回来便是两手满满。

“先涂药。”

再次把她抱到腿上,他干脆将那碍事的裙子脱了下来,挤了些透明的药膏在指尖上,“乖,张开腿。”

沈青岚忍住羞意张开腿,眼看着那粗粝的指腹插进自己那细小的缝隙中,冰凉的药膏让她不由得打了个颤,浑身无力地瘫坐在他身上,泛着红潮的脸埋在他肩颈里,大口喘息着。

偏偏某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就着那膏药在穴口打了个圈,缓慢插入,仔细地抚摸每一处肉壁,那力度不重,却让她觉得钻心的痒,好几次不由自主地夹紧。

“放松点,夹这幺紧没办法涂药。”盛昀笙拍了拍她白嫩的屁股,抱起一条腿让她张得更开,花穴也随之缓缓打开。

她被插得呜咽几声,肉穴渴求着更粗大的东西填满,不断分泌出淫水,从指尖滑过厚实的大掌,再从男人手腕处滴落在地毯上,形成几滴深色的痕迹。

“宝贝流这幺多水,把药膏都冲掉了,要重新上药才行。”他声音里藏不住笑,眼底的欲望逐渐浓重起来,说罢又挤了些药膏在指尖,再次插进湿润的花穴里。

“阿笙……阿笙……”沈青岚浑身有如触电般酥麻,大口喘着气,想把腿合上偏却被某人抓得死紧,只能无助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以示反抗,求饶道:“不要再插了……里面好痛……我要死了……”

昨晚他没轻没重的,一直压着她不知道要了多少次,要不是早上被董事长夫人那通电话吓醒,她现在还在床上起不来。

盛昀笙到底还是心疼她,低头在她额上轻吻一记,“好,弄完这次就不弄了,你尽量忍住不要出水。”

她胡乱地点点头,环抱着他的劲腰,深埋在他的肩颈,脸红得像发烧了一样。

因为她不知道怎样控制穴里不出水。只从和盛昀笙做爱之后,她的身体就像打开了某种开关,敏感得很。有时候只是望着他俊美的侧颜,下身都会出现湿意。

所幸这次盛昀笙的手指老实了许多,没有再像刚才那样乱扰,安分规矩的为她上药。

可即使是这样,花穴里还是流出了不少水,皮质沙发和地毯上都有不少湿濡的痕迹。

盛昀笙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上好药,瞧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又生出了几分逗弄的意思,“肯定是昨晚我没把你喂饱,今天才流了这幺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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