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饿了(h)

夜色沉沉,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刚刚落幕,夹杂着窗外雨声滴答,见欢在半梦半醒间,仿若掉进了片海中,她快要溺死在那绝望的快意中。

“嗯?”她浑身上下被吻得酥酥麻麻,语气也带着少有娇媚,擡手推了推那匍匐在她腿间脑袋,然而她的抵抗只换来他一波接一波的猛烈攻势。

他的舌头很灵活,模仿着性器交合的动作与频率,三浅一深的抽插,令她整个人都如遭雷劈,强烈的快感令她从在睡梦中彻底醒来。

这三年,见欢也不是单着的,偶尔有合心意的也会来段露水姻缘,但很少有人能用舌头光靠舔就直接把她送上高潮。

她难耐的呻吟声溢了出来,只觉得那舌如利剑,开疆拓土,肆意的,玩弄着她的蜜穴。

他咂咂作响的吸吮着,那般淫靡的声音,刺激着见欢的每一根神经。

那穴口处源源不断的渗出蜜液,是她情动的证明。他不怀好意的咬了一口,力道不重,却惹来她一声惊呼,抵着他肩膀的足尖用力一推,他的身子前倾,重心不稳,颤颤巍巍被她给踹了下去。

“咚。”的一声,给贺喜撞懵了,他第一次被女人从床上给踹了下去。

没了那恼人的痒意,见欢的心绪也越发平复下来,她顺手开了盏暖灯,不带情欲的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始作俑者”。

“你真是饿了。”她拢了拢自己被他扯开的衣襟,说起了最近网络上广为流传的一句名言。

他起身,又再度覆了上去,呼出的热气比先前更为灼热,有一搭没一搭的撩拨着她的耳垂,嘴上说着耐人寻味的情话,“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快乐,你也很乐意我的接触。”随即,幽幽的念道,“我就蹭蹭,不进去。”

她皱了皱眉,小腹那处徒然多了一根灼热,正跃跃欲试往她腿间钻入,“违反妇女意志发生关系,结了婚也算是婚内强奸。”

他伸手轻而易举的分开了那双腿,满眼的无辜,“我怎幺就婚内强奸了呢?要不你尝尝你自个的味道?”指腹沾满了她的体液,晃晃悠悠的摆在她眼前,就怕她不信他的话,顺带着往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上抹去,“你!”

贺喜乘势攻入,就着她的味道,与她纠缠。

火热又滚烫的性器在她的阴户门口摩擦,这种比起直入来的更令人抓狂,贺喜是懂得拿捏的。

他生动践行了那句“我就蹭蹭,不进去”的承诺。

见欢难耐的屈起了腿,看着她的反应,他轻笑道,“这就受不住了。”

“大晚上,不睡觉,你是逮着我给你消遣是吧。”见欢早上六点的飞机,到晚上九点半之前都没怎幺休息,凌晨好不容易入睡了,结果还要被他折腾来折腾去。

“王婶的那碗汤估计是加了料。”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颈间,声色喑哑,指尖来回揉捏着那处嫩肉,蜜穴处的水渍咕咕的往外冒,就着润滑,他的手指伸了进去,感受着温热却紧致的肉壁。

“自己解决。我要睡觉。”比起跟他做爱,她更乐于选择睡觉。

“你……”贺喜差点被她气笑,就这样,她竟然还能睡得着觉??于是,他改变了策略,“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见欢怎幺可能不记得。

当然,那也是贺喜得第一次。记忆飘回了十年前,那时候两人都没什幺经验,单纯是该死的胜负欲在作祟,想要做爱就直接订了酒店。

十七八岁的青春少男少女,对性有着极度的好奇,当干柴与上烈火,那自然而然,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那时候,她因为刚回到中国的原因,爷爷为了她的安全着想,特意将她交给以前的中国战友,即贺喜的爷爷照顾。就这样,两人便开始了同在一屋檐下,勾搭成奸的日子。

“你那时候特别喜欢我吻你腰部的位置,你很敏感。有时候受不住了,会喊我老公。你也很喜欢我舔你那个地方,很嫩很滑,有时候一不留意,舌头就会自己滑进去……就像刚才那样。”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欲望,身下随着他的喘息声而越发用力,她能感受得到那玩意,一点点的试图挤进那狭窄的缝隙中,“这幺多年了,你还是这幺紧啊~”他尾音故意拖得长。

“贺喜,你真的是够了,大晚上不睡觉,你TM发情?”

在她的记忆里,贺喜那时候还很笨拙,远没有现在的骚话连篇。

她也算是他床技成长的见证者。

她承认,男人在这方面有天生的优势,无师自通。

很快,他就找到了诀窍,那一次,如果不是贺奶奶见他俩没回家,打了几通电话,见欢觉得,贺喜绝对能拉着她在床上一天一夜,不重样的换着姿势。

“那时候的你,嘴也很硬。死活不给我口。”是的,当时,她跪在床上,义正言辞拒绝了那根胯下的东西要进她嘴里的想法,“很丑,很脏。”这是她的原话,也是她的评价。

不过,再后来,有过比对之后,她才发现,贺喜那根东西粉粉嫩嫩的,干干净净的,虽然有点毛,但不扎人,比起绝大多数男人的来说,是很……可爱的一根了,QQ弹弹的。

他跟她之间可能达不到灵魂伴侣的要求,可能这辈子也产生不了什幺真爱,但在唯独在互睡这方面,还算合拍。

她心情好的时候,也愿意跟他玩的很疯,也喜欢随着他乱来。但是他们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滚一边,老娘不伺候的态度。

贺喜对于她而言,充其量就得一根质量不错的按摩棒。包括在持久力方面,也确实很持久……

有一次,她竟然连续潮喷了,整个人崩溃在原地,那时候,她还小没经历过什幺,以为是被他操尿了,整个人臊死了。

像只鸵鸟一般,埋在了被窝里。

她真的不想看见那张脸。以及罪魁祸首的笑容。

“要不现在试试给我舔舔,刚才我都让你高兴了,你就不能让我也高兴一回。”他就有一搭没一搭聊着,身下也不停,摩擦着,有时候快,有时候慢,有时候点到即止,有时候又重重一顶。

“你跟别的小姑娘在床上也是这幺磨磨唧唧的吗?”被他撞得没了耐性,还听见了那无语的要求,拒绝道,“做梦。”

“那倒不会,她们会自己爬上来取悦我。”贺喜眼眸暗沉,但说的是实话,这些年,费劲心思爬上他床的数不胜数,只不过他挑食。

“我真的困了,你要幺自己解决,要幺出去解决。”她发梢略有些汗湿,眉眼欲色虽浓,难得的妩媚,但口吻异常的冷漠,言语内外,都是嫌弃。

她是真的不想看见这张脸,以及听见这个声音。

心想道,这家伙,明天早上不上班的吗,这幺有精力,跟她唠嗑。

唠的还是黄磕。

贺喜定定的看了她两眼,黑色的眸子似是在肯定些什幺,“你真不肯?”

“废话。”她斩钉截铁说了两个字彻底打消了他的念头。

他撤走了自己的火热,脸色又恢复成了冷静克制的模样,哪还有原先的欲求不满?

站在床头,淡淡的看了眼直挺挺的胯下的火热,挺翘着,一点也没有低头的架势,随即径直走向了浴室。听着里头淋浴的声音,见欢美美的闭上了眼睛,这个世界终于清净了。

贺喜出来的时候已经是1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见她酣睡正香,便去了书房睡。

隔天下楼的时候,贺喜早就不在贺家,王婶给她盛了碗老母鸡汤,说是一大早给她补身子用的,见欢这才想起来,昨天贺喜说什幺王婶的汤里加了料的解释,她原以为是他胡诌的,没想到是真的。王婶还以过来人的身告诉她趁年轻,要早点生孩子什幺的。她笑了笑,自然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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