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空气微凉。
即使浴房就在卧房旁边,不过多走几步的距离,但对于合起来只披着一件外袍的两人来说,依旧能感受到几分冷意。
辛宁紧紧缠着男人那具精瘦的身体上,四肢尽可能地缩进他的外袍底下,一是取暖,二是……
她侧过脸,借着月光和挂在院里的灯笼悄悄注意着周围。尽管没有看到任何人,但她总害怕哪里藏着双眼睛,在暗中偷窥她这淫荡的模样。
前面有男人的身躯挡着,但雪白的背和臀部却暴露出来,只有腰间的一双手臂拦着,根本遮不了什幺。
只要有人往他们这边看来,便可轻易看见他们交合的性器。
而男人每次迈步,插在她肚子里的那根肉棒就牵连着动了起来,在此刻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的她体内搅波澜。
身心的双重刺激让辛宁夹得尤其紧,媚肉全方位地绞着那根粗大,绞得头顶的男人呼吸粗重。
齐严没说什幺,只是加快了脚步进了浴房,关了门,抓着她的臀肉又是一顿教训般的顶弄,把她肏得直呼不敢再夹才作罢。
浴房里的油灯还亮着,大概是侍女备水的时候点的。
宽大的浴桶摆在中央,齐严伸手探了探,水温恰到好处,可以即刻进去洗。
辛宁被放在了浴桶边缘,男人大手扶着她的身子,慢慢抽腰,将埋在她腿心里的性器抽出去。
肉棒完全拔出来的那一刻,失去了堵塞,积聚在辛宁体内深处的液体也跟着泄了出来。
被肉棒填满了许久,在她已经习惯的时候却突然拔了出去,辛宁只觉得腿心里似乎也空了一块。
齐严先把她抱进了水里,随后再跟上,从背后将她搂到怀里。
热水和男人的体温包裹着她,辛宁慢慢放松下来,任由男人给她清洗着身体,还觉着有些许惬意。
她开始昏昏欲睡,头一点一点的,在快要倒下去的时候被一只手托住,靠到了身后那堵坚实的臂膀上。
旁边的灯火有些晃眼,但辛宁太困,没睁得开眼睛。
朦胧间,她只看到了男人低垂的头颅,以及隐 约落在她脸上的专注目光。
她在被端详着。
……姐夫,为什幺这样看着看她?
是发现有什幺不对了吗?
她挣扎着想要看仔细些,但体内的倦意拽着她的思绪下沉。
在彻底堕入黑暗前,她似乎捕捉到了一声呢喃。
“……捉到你了。”
那道声音太轻,辛宁甚至不知自己是否真的听到了有这样一句话,以至于在第二天醒来时都想不起来了。
她睁眼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姐夫不知什幺时候离开了,她竟毫无察觉。
相比于昨日起床时的酸痛,今日身体那股不适感明显轻了很多。
辛宁匆匆回到自己的院子,却发现里头热闹,正被人占着,竟是母亲和姐姐都在,还有一个女医模样的人。
她朝一旁的红苓露出疑问的神情,红苓见了她,下意识想过来,又想起她此刻的身份来,只能在原地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来。
辛宁儿目光又转向那头,只见女医察看了坐在床上的“辛宁”,也就是姐姐的情况,又把了脉,沉吟片刻才道:
“二小姐此症无大碍,不过需要静养,不得走动,这段时日二小姐还是留在院内静养为好”
莫名被安上了个患病静养的名头,辛宁即使不清楚现在是在做什幺,也坐不住了。
“娘,您怎幺在这里?”
当着一众侍女的面,辛宁学着姐姐的样子走上去,生硬地坐到了辛夫人身旁。
“妹……妹妹,她怎幺了?”
“你来的正好。”
辛夫人擡手让下人送走医女,在场只留下了辛安、高嬷嬷、红苓,还有跟在她身后属于姐姐的贴身侍女。
辛宁看着辛夫人严肃起来的表情,顿觉有事要发生。
果然——
辛夫人开口便是她听不太懂的话:
“宁儿,接下来这些日子,你得继续替着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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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有点卡文QAQ
明天争取多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