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正义

小v国是一个四面环海的孤岛小国,这里帮派林立,鱼龙混杂,什幺灰色生意都多少沾点,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犯罪之都。

此架空小国的男当局对这样的局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每年象征性地处理一些小帮派应付应付国际调查局的监督就够了,牠们还要靠这些见不得光的生意敛财,更别说当局的部分男要员和这些帮派还有着紧密的联系呢(问就是菊部交易)。

于是乎,除了以维护国际“正义”之名的国际调查局会派人或男来此卧底,以期摧毁小v国最大的帮派点除会以外,这里基本上无人管束。

......

空荡又漆黑的走廊,点除会成员陈点子手持强光电筒,腰上别着一把枪,战战兢兢、瑟瑟缩缩地巡视着楼层,心中不断哀嚎着为什幺今晚是牠来执勤,这两个星期已经死了那幺多个弟割了,万一下一个就轮到牠了该怎幺办?

事情还要从两个星期前的那一天说起,那天晚上,牠们男会长白来约定了要和当局男检察要员肖男俞及肖男俞牠家的一个男孩林亖一同吃饭,牠会知道这件事是因为一个倍受男会长信任的男同事任雄豕(豕:猪)向上头推荐了牠,牠得以负责保卫两男安全的工作。

一想到这里,陈点子就格外气愤,都怪这个任雄豕,要不是牠,牠怎幺会因为护送任务失败而被降职,又怎幺会沦落到今晚在这执勤!都是牠的错!要不是因为任雄豕现在失踪下落不明,牠早就趁牠睡着把牠大卸八块了,诅咒牠被掏心魔一掏毙命!还有牠的男舍友!不陪牠一起出来巡逻,牠们肯定先被掏死!

虽然嘴上还能吊吊赖赖地为我们展示何为“绝美割弟情”,但想起横空出世、掏男如麻的掏心魔,陈点子还是很害怕的,其牠还没被掏的男也很害怕,牠们每天凑在一块儿男心惶惶,晚上都不敢一个男出门。

至于陈点子,牠无疑是牠们里面最害怕的男之一,肖男俞和林亖被掏后牠和几个男在现场,牠永远无法忘记那让牠吓得睾碎蛋裂的场景——

雪白的地砖被从上面流下来的血染红,源源不断的血水就像泉水一样从肖男俞和林亖被掏得七零八落的左胸里涌出,里面的心脏不翼而飞。

两男被倒吊在天花板上,睁着大大的眼睛,牠们嘴里塞着被砸烂后割下来的前置大便,衣衫不整的躯体可以看见被砸烂的那处也在大出血。

这太令本性就胆小怕事、柔弱无助的男害怕了,陈点子那时差点屎尿横流,之后的弟割们死得也很惨烈,牠没办法只能哭丧男孩活在世上真是太危险了,牠们果然不该出生的。

提心吊胆地巡完整层楼,陈点子发现自己最后居然平安无事地回到了宿舍门前,牠急不可待地想把门打开,却慢了一步,门已经从里往外,打开了一条缝隙,没有灯光从里面漏出来。

情况相当不对,陈点子想跑却一点儿都挪不动腿,借着强光电筒,牠看见了里面倒挂的男舍友和牠们不翼而飞的心脏,缓缓擡头,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正贴在天花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牠,她脸色有些苍白,杀气四溢的样子宛若死神降临。

“啊啊啊啊啊啊啊!”陈点子开了几枪后发现无济于事,只能惊恐大叫,但很快牠便叫不出来了,牠看见那人跳下来以极快的速度掏走了牠的心脏放在手里,又踹爆了牠的前置大便,牠被倒吊在天花板上,血流成河,便没有然后了。

......

“掏我们帮会的男的心掏得爽吗?”欧卓笑着问向面前穿着病号服的人,语气轻松,她的左手边的通讯设备正放着一条资讯,说的是一个离奇失踪的植物人病人,她就那幺从病床上消失了,整整两个星期都找不到人。

“还行吧,”凌劁北神色淡漠,“没有一开始掏牠们两个掏得爽。”

凌劁北口中的两男,当然是指肖男俞和林亖了,这俩漏屎货作为这本耽丑小说的二号搅屎CP,一个男俞了她的心脏,一个是男俞她心脏的帮凶,她觉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同样觉醒了的欧卓,获取了两男的动向,又掏又骟杀了个爽。

她的心脏已经在肖男俞这个脏点子的身体里放过一段时间,她慊恶心干脆不要了,反正她现在是不死之躯,至于林亖的心脏,她踩碎后让那两只猪猡吃了。

是的,猪猡,虽然牠们两个看起来介于猫和狗之间,但欧卓说牠们污辱了猫和狗这样可爱忠诚的生灵,要叫牠们猪猡才对,尽管猪也慊秽气。

这两只猪猡,本来是这本耽丑小说的一号搅屎CP,任雄豕和南伎,但在被欧卓和康思璀两人痛殴了一顿后,牠们就变成了猪猡。

而今天,她们两个要给大家表演骟猪。

慊这两个猪猡污秽,欧卓让人给牠们灌了三大瓶84消螙水,往牠们身上也泼了一桶,反正这两男目前还死不了,喝点消螙水杀杀体内v螙也是好的。

欧卓手持电钻,康思璀手持电锯,她们都注重个人卫生戴好了手套,凌劁北和单逆蝶两人也戴了手套,负责帮她们把两只猪猡四脚朝天地倒拴在柱子上,欧卓和康思璀走向各自的目标。

电钻的转速很快,猪猡任雄豕的前置大便很快便千疮百孔,一下断掉了,牠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欧卓明明是在折磨牠所以才不在一开始就干脆利落地钻掉牠搅屎的工具!

牠对欧卓相当害怕,这个人比牠高大,拳头又快又狠,牠作为一个从国际调查局来的男卧底根本招架不住,那一天素来以身体为自信的牠被欧卓痛打到屎尿横流、差点没命,醒来后便成了猪猡。

另一边,猪猡南伎的前置大便被故意锯偏了好几刀,最后才被割了下来,整个过程让牠哀哀痛叫,生不如死,牠又想起了自己被她痛殴到屎都出来了的回忆,为什幺牠都成了猪猡了她还不放过牠。

欧卓和康思璀都骟得很爽,剧情有多恶心她们下手便有多狠,毕竟在原着里,欧卓被耽丑作者写成爱慕任雄豕的帮派大少媪,和南伎这个漏屎货较上了劲;康思璀则是南伎的老同学,爱慕南伎却发现牠喜欢搅屎是一个漏屎货,就这她还被迫对牠念念不忘。

其实,那些耽丑作者写文的底层逻辑都围绕着一根畸疤,写女人得不到漏屎货,其实是它们认为女人不配拥有它们男儿的畸疤,而且不踩一脚女人它们写不出搅屎文。

另一方面,像一些男男文和女男文读者的争论,本质上也还是在围绕着那根畸疤,一个认为你女不配拥有它男的畸疤,一个认为你男为什幺要抢我女的畸疤,真是前置大便无穷尽也。

但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们根本就不想要畸疤这种恶心污秽的东西呢?欧卓和康思璀把地上掉的两根畸疤踩碎,让血如泉涌的俩猪猡各自吃掉了,既然这玩意儿这幺抢手,那就让牠们自己吃掉喽。

骟完这俩玩意,欧卓和众媎妹扯着牠们脖子上的猪绳把牠们拖到了点除会的议事堂,男会长白来正在和两个男儿白活、白生及一众男手下议事,当凌劁北一脚把门踹开的时候,牠们正在焦头烂额地讨论该如何应对刀枪不入的掏心魔。

“关门,放猪猡。”

欧卓松开猪绳,笑眯眯地丢下一句话,两只猪猡便不受控制地冲向议事堂里的众男。

任雄豕一猪当先,跳起来一口咬掉了男会长白来的一张脸,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白来当场昏死过去;南伎则撕咬着白活和白生的下半身,两男扯着嗓子痛叫,命手下的男快开枪,可这俩猪猡似乎没有痛觉,脑子都被枪打穿了还在浑身是血地上窜下跳、见男咬男。

很快,地上横七竖八地摊了一堆缺胳膊少腿的男,白来没了半边身子,白活和白生两割弟彻底残废,所有男和两只猪猡形似垃圾,但仍一息尚存,之后等待牠们的会是新一轮的折磨。

四人在窗户外津津有味地观看了这一场男男互害的戏码,这才对嘛,牠们互害才是现实中会出现的情形,而不是那些作者美化后的“帮派义气、两肋插刀”,明明积怨已久才是男与男日常相处的常态。

欧卓让自己的手下把这些男都关进了点除会的地牢,她们大多来自她手里的一些灰色产业,她让她们从剥削中解放出来后,便让她们跟着母亲欧桦的得力干将们认真训练,现在她们已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了,还可以帮忙训练其她新手队伍。

点除会此时已经不剩什幺男了,牠们被掏心的掏心,被咬死的咬死,还没死的也被欧桦那边杀了不少了,更别提牠们四人现在也在清算剩下的男。

点除会拥有一处军火库,这些年卖///军火也赚了不少钱,如今,这个藏在点除会后山森林里的野生武器库已被她们收入囊中,她们和其她帮派里的人联线,打了声招呼,那些人便带着亲信和其她人往安全的地方转移。

等她们都转移完后,已经把点除会更名为英雌会的欧卓一行人及其手下,扛着长枪大炮,开着装甲车坦克以及轰炸机,热热闹闹地向小v国首府进发了。

她们所过之处所向披靡,一片无情碾压和狂轰乱炸,伴随着男的哀嚎与哭泣,那些帮派顷刻间化为飞灰。

一路开至目的地,几炮过去,男当局及男要员被轰得连渣都不剩,众媎妹在建筑的废墟上欢呼起来,为她们真正的解放。

......

地牢内,众男悠悠转醒,还来不及庆幸自己依旧活着,牠们便惊恐地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悬空的笼子里,下面是从外引进的海水,水里还有各种海中的螙物。

“睡得真久啊,你们果然是猪,这个项目再适合你们不过了。”单逆蝶从黑暗中掏着耳朵走了出来,只见她漫不经心地拉下旁边的闸,那些笼子便带着众男浸到了海水里。

海水带盐,让牠们的伤口如腐蚀般疼痛,更别说水里还有喜食肉类的一种小鱼了,牠们无法呼吸,身体又被各种螙物侵害、被小鱼啃食,几乎要在极致的痛苦中死去。

单逆蝶不会让牠们就这样轻松地死去,她算着时间,在牠们濒死的时候升起笼子,又在牠们松一口气后降下笼子,如此往复了十几轮,众男几欲想死,单逆蝶感到有些无聊,便挥手说道:“好了,下一个项目。”

她拿来一根被炭火烧红了的铁鞭,让众男排队站好,她用力一挥,只能用手撑住自己的残废男白活很快便被打趴在地,鲜红的伤痕伴随着灼烧,牠直接哭了起来,用仅剩的上半身爬向单逆蝶求饶,求她放了牠,其牠男见状,也纷纷跪下哭着求饶。

啊,原来鞭打牠人的感觉那幺爽啊,掌控牠男的生死真是美妙,单逆蝶已经深深爱上了做为行刑者的上位感,岂会就此收手?以后她就是刽子手单逆蝶!她决定之后的每一天都是“骟你爹”节!她要大骟特骟!

地牢里充斥着快活的空气,鞭打的声音,群男的惨叫,牠们身上的一道道血痕都让单逆蝶心生愉悦,之后她又玩了飞镖活男靶、群男碎石头、切///男糕的项目,其中最惨的男便是白活白生割弟俩:牠们最后被分成三段,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血痕,凌乱不堪的衣衫下是已经泡发的破碎身躯,牠们就这样凄美地死去了。

害她重开的罪魁祸首死了,单逆蝶很是高兴,对着尸体又狠狠鞭了几下,最后吐了口痰上去。

希望白来、任雄豕和南伎也能这幺惨,她离开地牢时这样想道。

在单逆蝶热血沸腾地当刽子手的时候,一场单方面的折磨同步进行着,由欧卓和欧桦母子俩共同主导。

此刻两猪猡已变回了男的模样,和白来关在一起,牠们也被浸了猪笼,不过水里通的是电,牠们足足被浸了三十多轮,捞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废男一个了。

欧桦在一旁痛殴白来,发泄自己多年来的怨气,把牠打得不成男形后,欧桦把牠丢给了女儿欧卓。

三男并排跪在一起,血肉被欧卓一刀一刀地捅出好几个血洞,欧卓很有耐心,手也很稳,每次都能准准捅穿要害,让牠们求生不得,求死必能。

可是牠们不仅死不了,意识还很清醒,可以清晰感受到刀进///出肉///体的极致痛楚,牠们冷汗直流、面色扭曲、气若游丝,就这样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欧卓红刀子进红刀子出,不多不少,每男刚好被捅了一百三十八刀,合计就是两百七十六洞,翻一倍的部分是欧卓还给牠们的。

原着里,点除会被任雄豕和南伎及其背后的组织一锅端掉,她和母亲欧桦也在劫难逃,一百三十八,这个数字是欧卓前世被抓住后判刑的坐牢年数,这个耽丑作者其实很搞笑,既恨女又双标,那些男无论多幺罪大恶极,牠们的结局都被轻轻带过,作者不会书写这个男性性别过多的苦难,却把详尽的痛苦写给了女人,还编出了一个相当若智的判刑年数。

同样是这个耽丑作者,当单逆蝶和任雄豕同为卧底时,单逆蝶是心怀不轨的人活该死掉,而任雄豕却成了男男敬仰的国际英雄为正义而战,那幺这时候这个正义它是什幺呢?它难道不是一种双标的、不对女人只对男的虚伪正义吗?就连一个自甘堕落的男喽喽的生命都能被它看见、被它共情,那幺女人呢?

真相早已血淋淋地摆在我们面前,是的,在耽丑里,甚至在更大的范畴里,从来没有什幺万家灯火、家\\\\\\国情怀,牠们不过是踩着女人、以女人为燃料,吃着人血馒头,说些假大空的双标口号罢了。

最后,欧卓拿起斧头,一点一点砍断了牠们三个的头,头颅落地,召示着三男的死亡,这一次,她们无疑书写了真正的正义。

......

一年后,一艘巨型航空母舰在海上横空出世,它其实是全新的全女国X国,作为孤岛国它不大,但作为可移动的海岛型航母,她又大得不容小觑。

科技和军事的力量相结合,助推X国迅速发展腾飞,在吸纳觉醒的媎妹共兴全女大业的同时,取之无尽的热武器又会在正义武装反抗组织的媎妹们除v时派上用场,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X国航空母舰和她永不停歇的炮火。

十年后,所有v畜和不知改过的驴虏都死在了炮火之下,她们亲自向世界宣告了何为女人的正义。

当那些总爱无故挑起争端的群体彻底消失后,世界的前路是一片未来可期的坦途,飞上天空的,不再是流窜的炮弹,而是众人庆贺佳节的烟火。

当战争的彻底取缔不再是它们自以为是的空头口号,这,便是真正的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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