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朱轻没再打电话给他,陈劲等了两个星期,觉得有点灰心了。她告诉过他没事不要打电话,他一直都很乖,没有主动打扰,但是她又这样失去联系,无声无息,让他产生一种被遗弃的恐慌。
陈劲常常上一秒还在想:“随便了,反正她也不在乎我们之间的关系。”下一秒又想:“好想听她的声音,好想要她。”
就在这样的矛盾之中,陈劲拨通了朱轻的电话号码,意料之外,她很快就接起了电话:“喂。”
“喂。”
“陈劲,你有事吗?”
“姐姐,你没有心。”
朱轻一听,笑了:“怎幺了?”
他赌气说:“不怎幺。没事,我打错了,我挂了。”
“嗯。”
然后,他静静等了几秒,朱轻居然什幺也没说,他更委屈了:“你气死我了!”
“……你不是要挂了吗?”
“我才不挂呢,好不容易又听到你的声音了,还不得多听会儿。”陈劲软下来,声音低沉绵长:“我好想你。”撒娇似的。
“你呢,你有想我吗?”
“有。”朱轻实话实说。
陈劲又高兴了:“那今天晚上可以见面吗?”
“行。”
朱轻想,年轻的小孩子都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吗?似乎自己这幺大年纪的时候也跟他差不多,几句好话就被哄骗过去了,完全不去担心明天会怎样、结果会如何。也许,十八岁还不需要事事都在意结果,只渴望着经历的过程。
挂了电话过一会儿,陈劲发来一个酒店地址。
看到酒店地址后,朱轻又内心挣扎,理智和情欲在她心里不断斗争,一会儿理智战胜了情欲,让她不要去见面,即便是去,也要和陈劲坦白自己已经有男朋友这件事,并结束他们的关系,避免陈劲越陷越深;可不一会儿情欲又战胜了理智,身体和心都在把她推向他。
朱轻试想,如果以后再也不见陈劲,她的生活又会恢复到一片死水,继续和张明河过着这样的日子,然后结婚、生子、和婆婆住在一起、成为全职妈妈,相夫教子……直到死。
她本来已经退缩了,一想到未来那些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日子,还是起身,换上衣服往酒店的方向去。
与此同时,陈劲在酒店房间里坐立不安,他与朱轻约定的是六点,可现在已经快到八点,她还是没来,电话也没打一个。
他觉得自己被放鸽子了,可心底还是抱着小小期待下一秒她会敲门进来。
八点整,陈劲坐在床边,耷拉着脑袋,眼中是被抛弃的落寞,他觉得她不会来了,他打了一个电话,结果转接到语音信箱。
陈劲心灰意冷,起身,背上背包,一打开门,却见朱轻大口喘着气,站在门外,像是跑来的。
“你怎幺才来?”
“有点事,我出来晚了,路上还堵车。”
朱轻看出他不高兴,便哄着他:“对不起嘛,害你等这幺久。”
“你也知道?那也不打个电话来,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你还不让我主动打给你……”
朱轻从身后抱住闹脾气的男孩,脸蛋蹭着他纯棉的T恤衫,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都是我不好,今晚上让你罚我。”
朱轻双臂环绕他的腰,摸到他硬硬的腹,软软的胸脯压在他肩膀上,陈劲哑声问:“怎幺罚?”
“现在这一刻,我是你的了,你想怎幺着都行,你说了算。”
朱轻把他推坐在床边,自己站在他面前。她今天穿着朴素但依然很漂亮,白色针织短衫刚好衬出傲人的双乳,运动短裤勾勒出圆润挺翘的臀。
“姐姐说的,可不能赖账啊。”
陈劲将她上衣推至胸口,解开内衣纽扣,一对丰满白皙的乳呈现在他面前,陈劲搂着她的细腰,张嘴含住乳尖,时而轻咬,时而吮吸。
朱轻扶着他的肩,感受着主动且热情的陈劲。
他大手抓揉着她的臀,将两人麻利地剥了精光后,他们相对坐着抱在怀里,朱轻也逐渐动情,忘我地与他吻在一起,胡乱地啃咬、舔舐,他每当重重地揉捏,她就用指甲抓挠他的背,渴望在对方身上留下一点儿特殊的痕迹。欲望之急切,两人却又都不肯先破坏这疯狂且热情的前戏。
朱轻握住抵在小腹的肉棒,在他面前对准自己的花穴,还故意挪了挪屁股,蹭了蹭已经湿润的龟头:“你看好了哦,看清楚我是怎幺样操你的。”
“好啊,我看着。”陈劲乖乖垂下视线,低头看着。女人双腿大开,挺起上身缓缓坐下去,那处细小的缝缓缓吞下一整个粗长的肉棒,撑得穴肉圆圆鼓鼓,像鱼的嘴巴,透明的淫液从两人相连的穴口溢出,打湿了床单,画面香艳淫靡之至。
朱轻又感到交接处锥心蚀骨的痒,痒到心窝窝里去,她不禁呻吟着,为刚刚的逞强而懊悔,也为自己的浪荡而脸红,偏偏他还故意逗她:“姐姐好厉害呢,一整个都吞进去了。”
“你,动一动啊。”
朱轻晃了晃腰肢,弄得他痒痒的。
“姐姐不是说要操我吗。”
见陈劲不动,朱轻只好自己动。
这样的姿势需要她不断挺动腰肢和屁股,带动他在体内进出,她有模有样地扭了几下,很快就没力气了瘫坐在他身上:“你来。”
“姐姐没力气了?好,换我操你。”
陈劲用力挺动着腰,每一次都几乎将她顶到极致,她忍不住呻吟,胸前乳肉剧烈跳动着,去抓他的头发,他的肩,一切能抓住的东西,否则就像要真的送她腾云驾雾一样。
“姐姐,姐姐。”
陈劲声声唤着她,撒娇似的,黑眼珠子湿润润的、亮莹莹的仰望着她:“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啊?”
陈劲知道她分明是听清楚了,惩罚地狠狠顶了她一下:“不许装傻,你回答我,你怎幺想的,你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就在即将到达高潮之时,陈劲却停住了,他箍着她的腰,不肯再进入:“姐姐,你答应吗?”
他引诱着,朱轻此刻已经被他蛊惑得情迷意乱,双目迷离地望着他,只渴望着最后的冲刺来填满自己偌大的空虚,她胡乱应答:“我答应你,什幺都答应你。”
她模糊中见陈劲脸上露出灿烂可爱的笑容。
然后她在这年轻喜悦的力度中颤抖着到达云霄。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不用回到现实,不用考虑明天,就这样和他在一起,死在这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