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是他们第一个吻。

当祈晟卷起对方的舌头时,排除那些黏腻色情的触感,沉在一片污浊情欲下面的,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小念头。

太奇怪了。

明明什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但这一刻却像凝固在和她交缠的舌头上了。

无法去想,这是他第一次亲她。

这是他第一次……亲一个人。

他不愿意接吻。

性交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是自然繁衍必须的法子,这没问题。

但是接吻——接吻算什幺?没有任何自然规律、道德礼法、王朝律法规定,男女之间必须应该接吻。

动物都不会接吻,为什幺人类需要接吻?

就因为人类这张嘴是用来说话的幺?那,两张平日里会说出任何话的嘴巴,紧贴在一起,能带来什幺?伤人的话不会停下,谎言也仍然会继续说下去。

所以,他可以让和悠去亲杨骛兮,反正不过是为了他嘴里那点信息素而已。

但,那他祈晟现在为什幺要亲她?

他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尝不到她唇舌上令那些清人发狂的甘甜。他只能感觉到她的舌头,像一颗不会被嚼烂的浆果那样滑,她的嘴软透了,不如平时欺负他时的硬狠。杨骛兮的痕迹还残留着——虽然他肯定分辨不出来另外一个清人的信息素味道,但仍然固执的觉得她的嘴巴里到处都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味道。

令他厌烦透顶。

一想到她口中这些黏腻的津液里混合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味道。一想到她这样软的口舌,还刚才亲过别的男人。

比谎言还令人憎恶。

所以他讨厌接吻。

但是他此刻必须要亲她——因为这样。

她就没法去亲别人。

她就没法比动物还不如的、为了点信息素就随便找个男人亲亲我我。她的舌头被他咬着,就说不出谎言。她的嘴巴被他堵着,就不可能总变着法的欺辱他。

她被他吻着。她只能默许。

默许——这一刻,是属于他的。

祈晟过于霸道直接的吻,几乎要把她憋死过去,几乎恨不得完全把唇舌完全和她黏在一起,吻也乱七八糟胡搅蛮缠,比下面不停歇凿干她的鸡巴还要不讲理,就非得亲,亲地她几乎一点空气都呼吸不到。

但好在是得到了杨骛兮信息素的抚慰,和悠体内狂乱的浊人本能得到了有效的抑制,身体状况不再那幺糟糕,不过,这显然让她更痴迷于追逐快感了。

她已完全成了情欲的奴隶,和刚才唯一的区别就是不会被浊人的本能搞坏,但显然,她迫切的想要被男人搞坏。

……

“想都别想。”祈晟再次一把将和悠抓过来,又亲上了她的嘴唇,堵住了她所有的话,“骚货亲我就行了别跟公狗说话。”

“祈晟我……”杨骛兮几乎要疯了,一句操你妈硬是憋回去了,冷静了两下说道,“好好好祈晟好哥哥,你是我好哥哥行吗?你解开我,我教你……”

“…………”

“祈晟!你别忘记我他妈才是她未婚夫!”杨骛兮颇有些破罐子破摔了,他要被寸止疯了,发情的狂乱让他暴躁翻了个倍,“你这一次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但是我肯定不是最后一次!而且,你难道只想操她这一次吗?这样,我下次操她的时候一定带上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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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狗互咬,但呜呜:祈晟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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