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有些兴奋地盖上被子,躺在床上。
熄灭床头灯之后,少女同往常一样进入了梦乡。
翌日,凤是被闹钟吵醒的,少女迷迷糊糊地摸出手机,查看屏幕的时间。
“马上要五点了。”
倏地,凤坐起身,拿起挂在衣架上的斗篷,顶着一头乱发,便出了门。
不消片刻,凤便走进了协会,她将手中的小碗放在第一个位置上,满意地笑了笑,蹦蹦跳跳地走出了协会的大门。
“少主。”
佛跳墙准时溜进了凤的房间,来到她的床边,却发现被团里面空无一人。
“少主?”
佛跳墙又轻声唤了一句,见房内还是无人回应,便推门走出了房间。
平日这个时辰少主都是酣睡正香,今日这是……?
佛跳墙颇为不解。
“嗯嗯……这个味道真棒!鹄羹做的点心最好啦!”
凤边吃边翻阅着手中的文件。
“能看见少主的笑容,我也很开心。”
鹄羹放下托盘,为凤倒了一杯茶。
从早晨五点忙到现在,凤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累,反倒精神的不得了,过于亢奋的精神状态让她看起来双颊微红。
“少主休息一下吧,锅包肉的特训才结束,你就赶来处理文件。”
鹄羹将手帕递给凤。
“我没事,鹄羹,倒是让你劳累了半天。”
凤接过手帕,轻轻拭了拭额头。
“我不累的,少主。”
鹄羹在凤身边坐下,默默注视着她,发起呆来。
少主今日似是有些反常,平日里都是佛跳墙叫她起床,可她今天居然起来这幺早,这些姑且不说,鹄羹总感觉凤似乎处在一种精神极为亢奋的状态里。
“少主……”
后半句还未说出口,便被眼前的德州扒鸡打断了。
“少主,警务部有点事……”
“嗯?”
凤放下手中文件,猛然擡起头。
“哦!是德州啊!什幺事?”
乍时,凤站起身,因为动作太过突然,惊到了一旁的鹄羹和德州扒鸡。
“少主,你……”
德州扒鸡茫然地眨了眨眼。
“我?我怎幺了?别啰嗦了,你叫我不是有事吗?走走走!”
凤也不等德州扒鸡回答,一把拉着他就往前面走。
“少主……”
须臾,少女转身回眸道:“不用等我了,鹄羹。”
“少主最近都是这个样子吗?”
佛跳墙瞥了一眼远处的凤,同鹄羹对视道。
“是,少主这十天都是这样。”
鹄羹的语气夹杂着几分无奈和担忧,他轻轻摇了摇头。
“她到底是怎幺了?天天这幺亢奋,跟打了鸡血一样。”
不知何时,符离集烧鸡也加入了两人的谈话中。
佛跳墙托腮道:“不清楚,前几日少主突然就抱着一个小碗兴奋起来,我问她这是做什幺的,她也没有回答我。”
“也许确实是跟此物有关……”鹄羹点了点头肯定道。
“这幺说,我倒是想起来,我有次刚好看见,她的碗上还画着一个穿黑色衣服的家伙……也不知道是谁……”
“黑色衣服……”
鹄羹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