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静清冽的环湖翠林风景区,一座复古庄园别墅映入眼帘。
偌大的法式奢华风格房间里,柔软的床上,模样可人的少女正在熟睡。
枢云的手环着妹妹的腰,枢岁的头枕在哥哥的胳膊上,两人相拥而睡,亲密又自然,枢岁胆子小,从小到大都要有人陪着睡,很少有独自入睡的时候。
枢云有些醒了,习惯地将她揽入自己更深的怀抱里,和她紧贴在一起,揉着她的头发,吻了吻她的额间,闻到熟悉的味道才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昨夜和妹妹折腾了一宿。
小懒猫还在睡。
她一头墨发蜿蜒铺散,容颜似白璧无暇,眉目如画,朱唇似樱桃,冰肌玉骨,分外动人。
身旁躺着一位和她眉眼极相似的男人,正垂眸温柔地注视着她,深褐色的双瞳中泛着自己也未察觉的欲望,擡手轻轻拨开少女颊间的发丝。
流动的空气把男人身上凛冽的薄荷清香和少女散发的蜜桃甜腻香味混合在一起,如此相悖。
好似他对妹妹的背德之恋。
枢云轻轻握起妹妹纤细的手腕,凑近唇边亲吻了好几下,闭上双眸把欲望关进想象中,布满细细的血管下,两人流着同样的血。
他贪婪地闻着那股妹妹身上独有的甜腻体香,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他对妹妹的味道上了瘾。
失去父母以后,妹妹就是他唯一的温暖和光亮。
可枢云的内心,有太多肮脏的想法不能让她知道。
我怎幺忍心让她知道我自私阴暗的那面?
在她三岁时仰头对我笑着说要抱抱的时候,
在我割破手指流血时六岁的她却担心我会死掉离她而去变成小哭包的时候,
在她十二岁第一次生理期时不准她吃两支冰淇淋时赌气闹情绪的时候,
在我二十二岁独自掌控家族集团疲惫崩溃时被十四岁的她紧紧拥抱安慰的时候,
在出差两天才回家时十六岁的她背对我竭力埋头不让我看见她因为想念我而泪流满面的时候,
在每年的生日明明有好多个想实现的愿望最后却只还是许愿哥哥永远快乐的时候,
她的爱是在经历了这满是冷淡、欺瞒和背叛的世界里的唯一救赎。
她是白开水般的生活里加入的一颗蜜糖,是寒冬里的一道阳光,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女孩。
人在被爱以后,就变得柔软,枢云像只可怜潮湿却又阴暗的小狗渴望被摸头。
我怎幺忍心告诉她身为哥哥却想把她据为己有的卑劣想法?
不只是简单的占有欲可以形容的那种想法,
是卑劣的,肮脏的,不堪的,难以启齿的。
无数次想象把她灌醉后,在密闭的空间,昏暗的光线,锁链的声音脆生生在响。
让她为我所用,调教得毫无反抗之力,直至她心甘情愿与我坦诚相爱。
目光赤裸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唇舌触及秘密深处,掌握灵魂肌肤交融。
明目张胆借以亲情下的血液羁绊之名实则充斥着控制和偏执占有的牢笼。
违背道德的爱恋,近在咫尺却不能在一起,永远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只能暗暗隐藏于内心深处,随着时间推移,愈发酝酿得浓郁。
因为害怕被拒绝,被厌恶,被疏离,被抛弃。只能将千万个日日夜夜的欲望,积攒的所有情感都深深地掩藏起来。
你是我妹妹这一事,让我好幸福,
却又好痛苦。
「唔——」看到小懒猫终于醒了,他才把思绪拉回到眼前。
枢岁迷迷糊糊正擡眼就近距离看见眼前这张和自己相似的面容,昨晚被哥哥抱着吸奶的画面一闪而过,娇淫的喘息仿佛还在耳边。
枢云的目光平静温柔,可枢岁的脸都要烧起来了,眼神闪躲不敢和哥哥对视。
「岁岁睡得好吗?…怎幺不敢看我?」
哥哥的嗓音低沉,充满磁性慵懒的声线在耳边响起,好听得让人耳朵发痒。
枢云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明知道她害羞了,还是忍不住逗逗她。
平时刚睡醒的枢岁可会撒娇了,直往枢云怀里钻,又开心又烦恼地跟哥哥商量等会起床后一起吃什幺,可此刻她却连话都不敢说了。
偏这时候枢岁感觉自己好像又涨奶了。
她双手撑在枢云结实有力的胸膛,低头羞着脸用力地推了推。
「哥哥你出去,我要用那个…我…胸口不舒服。」
「吸奶器?」枢云滚烫的手掌直接复上枢岁的乳房揉捏起来,枢岁被吓了一跳,身子往后缩了缩。
「怎幺不敢和我说?不喜欢哥哥帮你?」
枢云压低嗓音,垂下双眸间,眼底的神色暗沉了下来。
高大的身躯紧贴着她,宽大炙热的手掌不断揉抓着她一侧的圆乳,就这幺专注地看着她,一股莫名强势的压迫感向她袭来。
「岁岁讨厌我?」枢云眉间轻蹙,装的可怜兮兮,带着些失落的语调。
被哥哥揉的正舒服,他手上揉捏的动作戛然而止,压迫感消失不见,反倒委屈失望起来。
「不是这样的——」
枢岁急得仰头看向他。
「看着我,说出来。」枢云的语气温柔,眼神却如此坚定,让枢岁无法抗拒他的要求。
枢岁的眼神左右飘忽,一双水灵的大眼不停地眨,努力掩饰自己的慌张。
「想要哥哥帮我…」
嘴边的声音越来越小,口腔莫名的干涩让她咽了咽喉咙。
「帮我…吸…嗯…吸奶…!」
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枢岁紧闭双眼,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仿佛用尽了所有勇气。
听到了满意的回答,枢云的唇边才泛起好看的弧度。
「好乖。」
枢云褪下她睡裙上半身的吊带,露出一对涨得沉甸甸的巨乳,粉嫩的乳头有些红肿,是昨夜吸得太用力的痕迹。
枢云只打着圈轻揉了揉,乳汁就舒服到溢出。枢岁乳房里的乳汁如一道弧线射了出来,在枢云胸口处睡衣留下一道奶渍,甜腻的奶香四溢。
不等枢岁反应过来,哥哥宽厚炙热的手掌覆在她一侧大腿,另一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力道突然收紧,忽的被翻身而起,双腿也被分开,被迫的以趴跪的姿势坐在枢云的腰腹,俯身垂着一对晃荡的巨乳在哥哥脸庞上方。
枢岁有些受惊,趴在哥哥身上害羞不已,还是乖乖地把身子更倾前一步,主动将乳头送进哥哥的嘴里。
看见哥哥含着乳头吃奶的样子,她不懂什幺是色情,可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她的小腹里面痒痒的,小穴不停地收缩,湿黏的透明液体不断溢出,内裤都湿了,小穴里面空落落的好想被填满,不自觉地蹭了蹭哥哥腹部紧实的腹肌。
但她不懂该怎幺办,只能嗯嗯啊啊地小声叫喘,这样哥哥好像很喜欢,会用舌头扫动她乳尖,揉地更用力一点,吸地更久一点,她好舒服,好喜欢被哥哥吸奶。
可是她怕哥哥会觉得自己「有病」,她的父母已不在,万一哥哥也不要她了怎幺办?
枢云下身早已硬得不行,可只能让她坐在自己腰上。现在还不能碰她,他全然不知妹妹会怎幺看待禽兽不如的自己,每天借着吸奶的理由一点点试探,他在忍耐,虽然这种忍耐快让他疯了。
但他更怕枢岁会因此厌恶自己,离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