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舒月条件反射软了腿,脸上又浮现一层淡淡的潮红,眼含春意看了看男友,蹙着眉,在沙发上并着腿没动。
“怎幺?”
贺新知黑白分明的眼里充满兴味,挑了挑眉,以为她还想偷懒,故意抱着手臂旁观。
在男友的注视里,何舒月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男人们剥下来,领口下是欲盖弥彰的红痕,细腿微微颤抖,最后一对奶儿从衣服里跳出来。
“呜哥哥……”
何舒月出口的声音带哑,似哭非哭的娇声听得在场的男人热血沸腾,心头痒痒地想施以更多破坏,掠夺。
爸爸和哥哥拉开何舒月的双腿,摁着她跪在哥哥的性器前,腿间的风光全暴露给对面看戏的贺新知。
爸爸跟着扫了一眼,三个人的裤裆都翘得高高的。
晶亮的水丝从微肿的小逼里流出来,女儿的小穴像朵被灌饱了水的牡丹,又粉又嫩。
“爸爸呜,不要揪,哈啊……”
何舒月被哥哥的手盖住脑袋往下低,大敞的花心被爸爸捏住冒头的小阴蒂,肉珠在粗糙的指腹间滑溜,引着她擡高屁股。
头顶传来一声粗喘,力道蓦地加重,何舒月的泪水夺眶而出,浓烈的味道冲进口腔和鼻腔,瞬间被硕大的肉棒侵占,龟头顶到咽喉。
“月月乖。”
贺新知好脾气地笑,手指在她收缩的穴口打转,安抚惊惶的女友,很快捻出汁水,闭合的花唇分开,浅浅戳刺。
“啊啊……”
在未来妹夫面前,哥哥更凶了,抓着何舒月塞满小嘴,让她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和喘息。
像是惩罚给贺新知看的,脖颈被插得时不时凸起的弧度都清晰可见,像操穴一样深深浅浅。
何舒月同男友教的那样,四肢跪在地上宛如一只家用小母狗,被鸡巴插得泪流满面,屁股越撅越高,阴蒂和穴口被同时夹击。
因为前戏足够,小穴破处没有出血反而穴口被摩擦肿了,酥酥麻麻的,深处的穴心骚痒难耐,被抚弄得痉挛。
“好粗吃不下……哥哥呜,啊啊贺新知帮帮我,爸爸救我……”
何舒月轮流喊着几个男人,被叫到的人总是更恶劣地加重力道欺负她,仿佛在暗暗较劲。
何舒月被他们毫不心软地送上高潮了,紧缩的穴口张开,飙出水花,肉珠一抽一抽的,嘴巴套在哥哥的鸡巴上说不出话。
哥哥喟叹一声,腰跟着妹妹的头抽送:“有这幺努力给新知口吗?既然开苞了,以后在家要好好调教。”
贺新知发现女孩吃着鸡巴流泪的小脸很漂亮,昨晚在路边太暗,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思及她在床上撒娇的样子,没舍得再告状。
“还用问吗?小骚货吃不了苦头。”
爸爸的手在女孩白皙的脊背上流连,缓缓下滑,拍了拍她弹嫩的屁股:“哪次深喉不是压着才肯做的?爸爸这是为你好,敢偷工减料,以后被老公操死也是活该。”
何舒月耳朵通红,未来老公贺新知听了爸爸的话只知道笑,没反驳。
她浑身颤栗被操开喉咙射了一肚子精液,近一分钟捅得她快窒息。
眼前水雾模糊,嘴里含着哥哥的鸡巴,屁股被爸爸掰开,小穴含着饱满的淫水,他示意贺新知:“这骚货又想挨操了,有我们看着她不敢偷懒的。”
何舒月被当做哥哥的鸡巴套子发泄一通,又被爸爸狠狠打了几下屁股,邀请贺新知操进来,羞耻得敏感倍增。
“说话!”
何舒月正被哥哥要求吞下所有精液,火辣辣的疼,但她怂怂的不敢反抗,溢出甜腻的呻吟,湿透了屁股。
啪!
爸爸催促般甩下巴掌。
“啊啊爸爸好疼……贺新知……”
被男友看到了家里的严格规矩,以后会不会也这幺对她……何舒月喜欢这种幻想,然后被男友管教成小母狗……
“贺新知,小母狗想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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