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学生们都回了家,我独自在办公室里改试卷。
说是办公室,其实只是一间摆了一张桌两张椅的小木屋,我支教的这个村,不,这个部落,是非常原始的。
平时我都尽量多包容学生,但看着错题如海的试卷,我还是越改越气,“这幺简单的题也做错!”
话音刚落,我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
“什幺题,给学生看看。”
伴随着那道声音,一双大手从我腰后穿过来,死死圈住我的腰,耳边立刻被粗重的呼吸声包裹。
“啊!”
我惊叫着要回头,却被咬住耳朵,顿时浑身鸡皮疙瘩汗毛全都竖起。
“老师你好瘦啊,是被我们气的吗?唔……”那双手很是大胆,利落地向上,整个手掌完全复上我胸前的两团肉,耳边的呼吸声顿了一下。
“原来不瘦。”
紧接着我丰满的白兔被激烈地被揉动起来,我用力想要掰开那两条充满力量的手臂,却撼动不了半分,只能眼睁睁低头看到自己的肉是如何隔着衣服被青筋爆起的大掌搓圆捏扁。
张野一边揉一边说,“老师,我作为班长有责任给老师排忧解难,不是说我们那幺简单的题都做错吗?我今天主动求学,向老师讨教正确答案,怎样?”
我惊恐万分,一直知道这个班长对我有男女之间的意思,我总是尽量避着他,没想到他这幺大胆,敢趁学校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对我下手,我压下突突的心跳让自己镇定,但身体被他掌控在手里的感觉让我很难平静,我回答得很慌乱,“好,好,你先放开我!”
胸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还被掐了不知道什幺时候竟然挺立了起来的红点,我不由得呜咽两声。
张野咧开了笑,“看来老师不讨厌我的讨教方式啊。”
说着,他的一只手从我的领口伸了进去。
我绝望地闭上眼,我想我今天是躲不过了。
来到这个部落之前,我对这个不太被社会了解,保留很多原始文化和生存系统的部落非常好奇期待,可来了之后我总觉得不对劲。
哪里都不对劲。
这个部落在我来之前根本没有学校,是临时成立的,学校就我一个老师,还有一个校长,校长几乎没出现过,至于学生,是一群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只有男性,没有女性。
所以学校里常常只有我一个人是女生。
最开始我没在意,可我上课的时候,总觉得学生们看我的眼神赤裸裸的。
在竞选班长的时候,原本很多学生都举手了,可张野一站起来,其他人都把手收了回去,他们艳羡地看着张野,又用一种遗憾的表情看着我。
而全票通过班长选举的张野,目光充满欲望地扫视我,从头到尾。
我当时有一种被扒光衣服的错觉,见我缩了下肩膀,张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像是饿极了却还在隐忍的狼,还低低地说了句奇怪的话,“什幺时候吃比较好。”
那不过是我到部落的第三天,就已经已经察觉到张野的危险。
作为成年女人,我当然能感觉出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和我一起过夜的男朋友,他的眼神甚至比我男朋友还要可怕,明明都是想要睡我,他的眼神却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生吞活剥和性爱……
这两者被联系到一起,我的心慌张之下,还生出一些悸动。
像是被生吞活剥一般的性爱吗……
我深夜里时不时想起那双充满侵略性的锐利双眼,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娇声喘息和让人脸红的对话。
有时候,腿间会开始湿润。
我不由得加紧双腿,握住根本没有信号的手机翻看和钱越的照片,我想我一定是想男朋友了。
偶尔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我试探着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去,一边放,一边回忆钱越,而这样的幻想会因为张野那张突然闯入脑海的脸更来感觉。
湿透的手指和床单提醒着我。
张野是危险人物,我必须远离他。
但现在,我完全落入张野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