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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办的规模其实不大,由于工作性质,沈眕之出不了国,在国内办的。
沈眕之很想去澳洲,两人相识的地方办婚礼,一套流程下来,其实可以走捷径,但是也要花费不少时间,陈椿最后还是拍定了在国内。
陈椿毕业以后,本来想回国的,但是被沈眕之否决了,国内大环境加上,之前的工作性质根本不适合搞科研,于是两人即使领了证,有了夫妻之实,还是处于异地恋状态。
徐珍珍和陈椿打电话的时候,陈椿正在A市准备婚礼的事宜。
“不是,我说大小姐,你们两口子真是有趣,谁都不想让对方妥协,当年澳洲也是,现在结了婚也是。”
陈椿在澳洲那段灰色的过往,其实她一直以来都没有避讳过,反而她很感谢那一段时间让自己的精神变得更加强大,更加愿意独当一面的去接受一些超出自己主观能动的。
陈椿看着身后的,工人在搬东西,自己走到大厅外,“要不然你觉得呢?你觉得沈眕之应该花半年的时间跑去澳洲陪我办一场,半个月不到的婚礼吗?他手下几百号人,都按他这样做,成何体统?”
陈椿自打成为沈眕之的家属说话也是一股正经的味道。
“噢,对哦,弟媳。那他不让你回国,又怎幺说?”
陈椿被突如其来的弟媳给弄笑了,“按照年纪来说,我比你大,你也可以喊沈眕之姐夫。”
徐珍珍在大洋对岸被这一段调笑给气的抓狂,“滚啊你,好讨厌啊—”
陈椿受不了她的嚎叫,岔开话题:“这个另说,他不让我回国,其实是他把所有因素抛去他以外的最好结果,唉,我现在只想期待他快点退休。”
“等你们成老头老太太了再同居?”徐珍珍总是语出惊人。
陈椿,“其实你想这幺说的话也对。”
陈椿听着她这幺说,其实心里是有淡淡的忧伤的,两个人都有自己要追求的东西,没有谁应该为了谁舍弃的道理。
挂了电话,刚准备回到宴席厅,电话又响了,“老公”二字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陈椿叹了一口气接通电话。
电话另外一头传来沈厅完全不同于日常的冷面上司的撒娇声。
“宝宝我好想你,今天弄得怎幺样啊?”
陈椿一五一十的回答,沈眕之最近要监督一个项目的最后落地,即使是婚礼,还有五天也赶不回来。
“我也想你。”陈椿想到刚刚徐珍珍说的话,“我们今后的日子要一直,彼此想念。”
沈眕之想到这点事,是打心里的难受,在难受的加持下,他硬是在项目落地后的20分钟以内冲到机场,登上了回A市的飞机。
婚礼所有的准备在母亲的安排下,已经很完美了,沈眕之还是带着愧疚和歉意在婚礼前夜,抱着陈椿哭了起来。
陈椿其实挺手足无措的,男人有泪不轻弹,中国的古话是这样的,陈树小的时候两人没什幺交集,后面回国也一直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陈椿脑海里面根本没有怎幺哄男人,哄老公的经验。
只有一直给他觉得自己愧疚的地方找补,虽然她自己觉得这些根本就不算是主观能改变的因素。
于是整晚都没睡,第二天直接省去了接亲的步骤,气得沈母婚礼结束后骂沈眕之,“明明人家小椿受的委屈最多不知道你去耽搁你老婆休息时间干什幺?第二天接亲结婚,这幺忙?”
婚礼现场,其实和大众的婚礼没有多大区别,不过陈椿娘家这边没人只有一个陈树,不可能跟他敬酒,徐珍珍于是得志去当了陈椿的娘家人。
她作为两人爱情的超一线记者,她知道两人受的所有苦和全情,感慨的也哭了。
整个现场就是新郎哭,新娘娘家人哭,新娘在看到新郎单膝下跪,掏出戒指的时候也在哭,很多年以后,看起这场婚礼的回应录像带,每个人都和当时的自己共情,难忘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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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来晚太久了,由于没有结过婚很久没去吃席了,婚礼的流程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陈椿和沈眕之现在时的故事大概就这幺多了,有想看的,可以说,有时间的话可以写(ps:最近很忙很忙很忙很忙)
过去时应该不会很长,还是随缘写吧(抱歉,虽然说出来真的很不要脸),就当做看他们的回忆,现在的他们已经圆满了,回忆就像砂纸一样,可以把他们的表面摩擦的更加光滑,更加耀眼。
还是很感谢一直在给我投猪的朋友,并且抱歉真的很久没有登网站了,都是本来只是想上来看看文,但是看到你的留言,发现使命在身,又继续担起了书写故事的担子。
过去时不知道什幺时候会更,接下来的话应该有先会去写梨花那一本(也有可能会莫名其妙的写大小姐),然后就是把鸽子一年多的杏慕重新写出来,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