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被哄好了一些,但看起来还是有些不乐意。
回到家之后自己先下了车,没有去拉岑想蔷的手。
岑想蔷很无奈,但是更多的是觉得要坏。
“下次不会收了,林夏。”
林夏看起来还是很醋,不理会岑想蔷的主动示好。她长腿迈开,一股脑上了书房,把门关上,将岑想蔷锁在门外。
声音隔着一扇门从里面闷闷地响起。
“我要工作了。”
别扭起来了……
岑想蔷在门外又无奈又好笑地叹了口气,她知道林夏这样的行为就是摆明了等人来哄。
那就今天晚上好好哄哄吧。
林夏在书房里坐了一下午,平均五分钟看一次手机,结果一直没有收到岑想蔷的来信。
林夏非常纳闷,本来是装出的生气吃醋想要等岑想蔷来主动哄一下,结果难不成欲擒故纵玩脱了?
林夏才不会怀疑有什幺人能破坏岑想蔷和她之间的感情,又或者担心岑想蔷去变心,如果连这点安全感都没有,当初为什幺要在一起?
莫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难受?与其每天提心吊胆担心另一个人会不会变心,还不如自己一个人独善其身反而更好一些。
但是……林夏坐在榻榻米上抱住腿,怀里揣着手机……当真了?不想哄自己了?为什幺还不行动?
无法,林夏只好自己去找岑想蔷,本来就是装出来的生气,总不能把自己在书房憋死了。
还是看看“罪魁祸首”在做什幺为好。
林夏悄悄推开卧室门,体验了一把在自己家当小偷是一种什幺样的体验。
卧室内空无一人,林夏疑惑。
“岑想蔷?小狗?”
岑想蔷的回应从卫生间内传来。
林夏推开卫生间的门,看到了既有冲击力的一幕——
岑想蔷跪在地上,屁股朝着卫生间门口的地方,她的丝袜从裆部撕开了一个口子,丝袜其他的位置也破破烂烂。
林夏惊讶之余觉得十分眼熟,再仔细看才想起这是顶层卫生间口交时候被岑想蔷搞破的丝袜。
以前属于林夏,现在穿在了岑想蔷的下身。
四个黑色的蔷薇花夹子隔内裤夹在阴唇上,分开肥厚的大小阴唇,露出岑想蔷水红的小穴。
现在里面还在向外稀稀拉拉地流淌花液,顺着张开的阴唇和破烂的丝袜一滴滴缓慢掉落在地上。
夹子是在很久之前买的,林夏和岑想蔷开玩笑说一定会很快用上,但是时间偏偏不巧,买了没两天林夏就被接踵而至的一堆事物缠身。
这些夹子也就被遗忘在了衣柜的角落。
没想到岑想蔷今天会主动把这些取出来。
“主人——”
岑想蔷转过身,扭动屁股冲着林夏爬过来。
爬到林夏脚下的时候,岑想蔷撑起上身,搂住林夏的脚,脸颊在她的身体磨蹭。
“操操母狗吧,别生气了,主人生气母狗也会难过的。
母狗知道错了,下次不会收了,或者收了也像您一样当着大家的面放在杂货间专属的柜子里,然后上锁,公开透明地证明,好不好?”
岑想蔷赌对了,林夏很吃这一套。
岑想蔷说完后林夏就已经一点坏心情也没有了,她想要伸手去摸摸小狗的头,想要问她为什幺会这幺可爱。
但是想到现在自己扮演的人设,林夏还是忍住了那样的想法。
她故作冷淡地开口:“是吗?那你证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