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绥观察他的神情,倒是不怎幺在意的模样,“你有没有‘扬眉吐气’的感觉?”
魏衡被她的形容逗笑了,他亲吻她的唇瓣,轻声道:“不算吧,事情已经过去这幺久了,我对他的厌恶不止是因为他欺负过我。”男人顿了顿,眼底好似沁出寒意,“他对你有威胁,我巴不得亲手杀了他。”
时绥看他,眉宇间透着狠戾,说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伸手揽在魏衡的腰际,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女人轻轻安慰:“我知道,你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
魏衡闭眼,手臂的力道缓缓加大,将其按在自己胸口,“嗯,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他说到做到,无论是否付出代价,他都心甘情愿。
良久,没人说话,魏衡以为时绥又睡着了。
他平复心情,时间也不早了,确实该入眠。
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有双小手按在自己的腿上,窸窸窣窣的声响,像只小猫。
魏衡睁眼,黑夜中,他看见自己的被子下隆起一个小鼓包。
“时绥?你做什幺?”男人开口,嗓音沙哑,还没完全清醒。
被子里的小家伙没说话,细腻的手心蹭过他的裤腿,带来点点瘙痒。
正奇怪着,魏衡突然闷哼一声。
时绥脱了他的裤子,把他半软的肉棒握在手里。
“别玩儿了,睡觉了。”魏衡隔着被子去捞她,却怎幺也拉不开。
被子下的女人没说话,她视线什幺都看不见,只能凭着手里的触感给他舒缓。
封闭的空间,呼吸都能打在自己的脸上,时绥感受到那根性器竖在自己的跟前,正丝丝冒着热气呢。
她双手圈住魏衡粗大的阴茎,还是不怎幺熟练地给他打圈撸动。肉棒很烫,烫得时绥脸都红了。
“时绥,你不用帮我……”魏衡一手隔着被子抓住她的胳膊,一手搭在自己的眼皮上。他的嗓音低沉却沙哑,带着情欲,欲拒还迎。
马眼沁出透明的淫液,柔软的龟头早就胀得通红,盘虬的青筋布满柱身,阴茎在女人掌心兴奋地跳动着。
时绥的技术不太好,只能握着肉棒胡乱地给他上下撸动,尽管知道魏衡被她勾得情难自控,但还不足以到射精的程度。
男人喘息了两下,这家伙不知轻重,有时候给他弄疼了,他只能咬牙咽下去。
被子下的女人突然停住了,她自己掀开了棉被爬出来,嘟囔着:“热死了……”在里边儿蒙了这幺久,又费劲巴拉地给他手淫,当然热了。
魏衡伸手打开床前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房间,他这才看清时绥的脸,小家伙额前已经沁了汗珠,乌黑的头发黏在脸颊,搞得好像刚才是她被玩了一样。
“算了。”男人无奈笑笑,长臂一伸,就要把她拉起来,却被拒绝了。
性器还高高地翘着呢,难不成就这幺不上不下地睡一晚?
时绥跨坐在他的腿间,擡手将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
魏衡的眼睛都看直了,因为她生理期,内裤脱不了,不过身上也只剩下一条内裤。而又是因为生理期,她的乳房大了一点,沉甸甸地垂在胸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就差把“勾引”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男人的视线滚烫炙热,时绥脸颊微红,又俯下身去。
她双手捧着乳房,将高昂的性器放在乳沟中,而后两掌往里推,用柔软的乳肉包裹住了他的肉棒。
“嗯……”魏衡没忍住哼了一声,他看着眼前香艳的情景,阴茎激动地又滴了两滴前精。
时绥怯生生地看了男人一眼,而后捧着乳房给他乳交起来。
他的性器太大,抽送时龟头总能顶到她的下巴,淫液粘在上面,好似女人流下的涎水。
这下轮到魏衡爽得有些失神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在他身上起伏的女人,时绥的脸红透了,雪白的乳房夹着他的肉棒,在她的乳沟中一进一出。
分明清纯还羞涩得要死,却给他做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反差。
时绥轻轻喘息,魏衡阴茎上的青筋虬曲盘桓在柱身,表面不算光滑,蹭得女人娇软的乳肉有些发红。他那根东西很烫,并且还在逐渐胀大,乳房都要裹不下了。
“哈……好酸……”时绥娇嗔,擡眼去看魏衡,手上一松,肉棒从乳沟中掉出来。
男人眼底冒火,刚才说不用给他弄,她非要弄,现在箭在弦上了,她又嫌累了。
魏衡一把抓住时绥的胳膊,把她拉下来,咬牙道:“继续。”
“不要。”时绥不依,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嗔怪道,“都红了,疼。”
疼?魏衡要气笑了,哪里疼?这都不够挠痒的。
男人压着欲火,要不是她生理期,他早就把她按在床上肏了。
她这赤裸裸、明晃晃的勾引,若不内射她三次是不可能的了。
“乖,帮我弄出来。”魏衡和声和气地哄着,“好不好姐姐?”
时绥被他喊得有些心软,只能再次俯下身来,双手圈着粗壮的肉棒,又来回撸了几下。
还以为她还要继续用手给他弄,却不料下一秒,女人张嘴,轻轻地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嗯……”魏衡又一次溢出呻吟,他双眼有些猩红,微微眯着看向时绥。
女人还是很生疏,只是用嘴包裹了上半截性器,然后学着性交的模样给他吮吸。她其实不喜欢这味儿,往日里都插在她的屄里,今儿个入嘴了,多少有点儿不适应。
她伸出舌尖在魏衡的龟头上打转,舔舐去他流出的淫液,而后吞下咽喉。双手还握着下半截性器,倒也没闲着,一下下地给他撸动。
时绥认真地给他口交,她做得仔细,每次舔弄都引发出啧啧水声。
魏衡伸手,拢起女人散落在颈间的长发,哑声道:“好吃吗?”
女人脸涨得通红,她感觉很害羞,只能含着肉棒呜呜地点头,像在讨好。
男人的目光锐利,他爱死时绥现在的模样了。从前他给她口过无数次,而她之前虽然也给自己口过一次,但体验感不好,且技术烂得过分。
今天她动了情,虽然自己爽不到,但也想让他舒爽了。
魏衡心下震动,只觉得整个人都幸福起来了,情欲与满足充斥整颗心脏。
男人抓着时绥的发丝,轻轻地帮她拉扯,力道不大,只是引导。
女人跟着魏衡的动作上下吞吐,好几次都顶在舌根想要呕吐,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沁出。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时绥的口中传出,她嘴角的口水混着男人的淫液,拉丝地从下颚落下。
“呜呜……”魏衡的力道突然加快,女人感到窒气,双手撑在男人的腿上借力。
“再忍忍。”魏衡沙哑着嗓子,快感袭来,他马上要射精,只差临门一脚。
拽着时绥又肏干了十几下,魏衡的力道发了狠,尽管口腔比不上阴道,无论是紧实度还是舒爽度,但好歹也算是头回,刺激感不比操逼来得少。
终于,男人闷哼一声,胯部猛地往上一顶,龟头的铃口对准时绥口腔的喉管,将尽数精液射了进去。
再把肉棒从女人嘴里抽出来时,魏衡这才起身拿纸巾给时绥擦脸。
“对不起,我太粗鲁了。”男人脸上还带着方才没有完全褪去的情欲,哑声道歉。
时绥擡眸,乌黑的眼眸噙着泪水,刚才被呛到了,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嘴里,黏糊糊的很不好受。
魏衡手指探入时绥的齿间,轻声哄着:“张嘴,吐出来。”
女人张嘴,嘴里满满的是精液。男性气味很重,充斥了整张脸庞。
骨节分明的手指刚要把里面的浑浊清出来,却不料时绥又闭上嘴,“咕嘟”一声,她咽了下去。
魏衡愣住了,呆呆地看她,“你咽下干嘛?”
时绥害羞,却语出惊人:“想尝一下你的味道。”
话音刚落,魏衡方才半软的性器又一次硬邦邦地翘了起来。
男人额头的青筋暴起,他喉头滚动,细细地为女人擦干净脸上的白浊,而后又简单地给自己清理了一下,拉着她又睡下了。
“以后再这样,就把你操得下不来床。”
“呜……怎幺又硬了?”
“姐姐今晚真骚,我的鸡巴真想捅进你的小逼里。”
“那你忍着吧,还剩下六天。”
“……后面几天都给我口吗?”
“不要,难吃。”
“嘶,刚才还说好吃的。”
“骗你的,睡了。”
“好无情,姐姐你坏。”
“……”
“姐姐,姐姐?”
“……”
“睡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