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舔穴)

眼见那尖端被手上的力道推着刺入他的肌肤,越来越深,一种说不出来的惶惑蔓上她的心头。

不知道拿他怎幺办才好。养在深闺中的公主,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存在,天真与兽性并存,乖驯的同时,又会悄悄对主人露出爪牙。

这小疯子!她用力抽出簪子,喘着气将它扔到一边,欲要离开,却感到手腕、脚腕、腰肢被什幺东西缠上了。低头一看,那竟然是凝成细细一股的水流。像绳子一样缠住了她。

“你放开我……征鸣!”

鲛却全然不听,神色无辜地从她分开的双腿间压了上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撑在了她身体两侧,带着滴落的水珠,微凉。鲛凑上来,像某种觅食的小动物,用自己湿漉漉的呼吸嗅她的脸颊。

“你真好闻。”他说,撒娇似的呢喃语气,“让人很有食欲。”

廖芙:“……”

这听起来一点也不像好话。被一头鲛夸“闻起来很有食欲”,换谁都要毛骨悚然。更别提,血珠正顺着他脖颈上,簪子刺出的伤口滚落,滴在下方廖芙的脸颊、脖颈,染红了她雪白的肌肤,看上去有种近乎妖异的情色。

她的双手手腕被水流高缚过头顶,胸口因为情绪的激荡起伏着。鲛低下头,剥开了胸前那碍事的衣料,廖芙只感觉胸前一凉,接着,左乳就落在了他的掌中。

一瞬间,她就像又回到了无数夜晚,有着水声粘稠的绮丽梦境。可真实无比的触感告诉她,这一切正在现实中发生着。

他揉着掌下的雪乳,眸子有些好奇。

海有明珠,世有玉光。大夏朝最得宠的帝王明珠,不仅外貌出挑,身材更是韵味窈窕。他不知轻重地一握,丰腴的羊脂乳肉从他指缝里溢出。

廖芙简直要晕死过去。她竟然在光天化日下,被一只鲛人奸淫!

月光似的银发垂在她赤裸的胸口,丝绸般柔滑,玉簟般生凉。好不容易挣出了一只手,扯着他的头发想拉开,乳珠却又被人含进口中,牙齿轻咬拉扯,用舌尖拨弄着。

抓住他头发的手顿时失了气力,廖芙身体一软,险些将呻吟脱口,好险咬住了牙关。就这样感受着自己乳尖在他口中被吮咂、咬弄,好不容易,才鼓足了一点气力,“啪”地扇了一记耳光。

这记耳光的痕迹很明显,在征鸣那张玉瓷似的脸蛋上留下了红印。听到那清脆的巴掌声后,廖芙也有些后怕,怕他暴怒伤人。然而,她显然误会了这只鲛的性格,他不仅对一记耳光毫不在意,甚至捉住了她扇自己耳光的那只手,尝味儿似的舔了舔她的掌心。

好似她身上的不是只鲛,而是只黏糊糊的大型犬,连指缝都被他细细舔了个遍。

廖芙晕头转向,伸手一推,触到一手粘腥。原是他身上的伤。

慢半拍,他闷哼一声。有种欲盖弥彰的娇弱。

鲛人自愈能力惊人,那处已经血迹微凝。他浑不在意,又将那伤口撕开,引着她的手指去触碰汩汩涌出的血珠:“暖和吗?”

不暖和。

鲛人的血是凉的。

她眼泪都快出来,在他手中徒劳挣扎着自己的腕子,征鸣便笑着去亲她的指尖:“主人心疼我。”

听到“主人”二字从他口中吐出,廖芙肠子都要悔青了。仿佛从买下他的那刻,就缠上了一个甩不开、挣不掉的诅咒。

他似乎玩弄够了她的乳,吐出被舔咬得肿胀嫣红的软奶尖儿,舌尖沿着乳缝,一路向下。

她的裙子被撕开了,露出光裸的长腿,皮肤白得发光。湿润的呼吸喷在腿心那刻,廖芙承认自己慌了神。

“不可以……!”她慌乱地夹住双腿,却恰好将那颗圆乎乎的脑袋夹在腿心,他便也不客气,低头埋进她的腿心。

廖芙低喘一声,感到举过头顶的双手又被吊高了几分。她的阴阜嫩白光洁,花穴颜色是淡粉色,干净得像一盏樱花,蕊珠含羞带怯地藏在两片小阴唇中,被他舔舐,凭空几分战栗。

“停下来,征鸣!”那玉白匀称的小腿挣动,本想踹开对方,却反被握住了腿根,舔舐得更加深入。

仿佛扑在她身上的,就是只乞食的狼犬。

舌尖剥开阴唇,他也发现,每当舔舐顶端的软豆时,紧贴他脸颊的腿内嫩肉就会更加战栗几分,于是对那处发起猛攻。

廖芙脸颊滚烫,开口吐出雾蒙蒙的白气,视线也模糊了。那淡漫的绯意迅速攀上肌肤,整个人都透出情欲之色。稠粘透明的蜜液从穴内部涌出,又被鲛的舌唇翻覆舔去。鲛觉得,她明明是个人,吃起来却像海中某种汁多水润的水母。

“水好多……”他低声说,语气里有着很淡,但很诚实的惊奇。

接着,又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指摘她:“是主人先不听话、先让人生气的。”

他抿着水汁淋漓的软媚蚌肉,像抿着什幺入口即化的珍馐。廖芙勉力擡起头来,见他吻了吻自己平坦的小腹,露出一个很少年气的、狡黠的笑容,接着,深埋下头。

“舌头……舌头不准进去。”廖芙惊慌制止,脸色羞愤得快滴血,却被他掌住腿根,分得更开。接着,那纤柔腰肢猛然绷紧,一丝难耐的呻吟自那嫣红唇间发出。

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感到自己好像被摆到餐盘上的、鲛人的午宴。他技术说不上好,比起她平时自我缓慰时,少了柔和,却多出几分青涩悍勇的横冲直撞,甚至偶还咬着蕊珠,拉扯撕咬,叫她痛了,又含进口中猛地一吸,反而是比她自己的手指更能轻易让人抵达高潮。

她越不允许他去做什幺,征鸣就偏偏要去做。眼下,高挺的鼻梁直接恰如了穴缝里,舌头探进潮热柔滑、不断涌出汁液的穴壁内,狂风暴雨般搜刮舔舐。他的舌十分灵活,模拟着某种性器进出的节奏,舔得她软肉直颤,蜜液横流。

葱根似的玉趾猛地绷紧,又浑身泄力地瘫软下来,不难看出,主人正在经历何等激烈的潮吹。

鲛人喉结滚动,将她喷出的汁液也接进口中,一丝不漏地吞了下去。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