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被日逼干喷的床单(h)

嘴唇剧烈颤抖着,瞳孔翻涌着疑惑和痛苦。

他看到一大一小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男人半蹲着,女孩跪着,两个人似乎被连接在了一起,进行着急速而又猛烈的一抽一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

原来是身体发出的咕唧水声。

猩红的双眼猛地睁大,似乎在极力克制着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喻幼的裸体。

纤细的四肢,雪白的肌肤,她正乖巧地跪着接受男人的大力操干。

胸前小小的奶子被操的一晃一晃,稀疏毛发的小穴里插着一根又紫又黑的大棒子,小脸儿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被插的白眼直翻,口水流了满身。

“呃啊……啊啊啊啊……不……”

不小心淫叫出声的女孩下一秒紧紧咬住嘴唇,强忍着高潮的脸让人分不清她究竟是舒爽还是痛苦。

男人的肉棒已经全部进入,蛋疯狂拍打在两瓣阴唇上。

密不通风的抽插把卵蛋都挤成了一个爱心的形状,因为操的太猛导致阴唇红了一片。

周念资的身上透露出一股卑劣的气息,就像一只堕落的恶魔,不受任何规则的束缚,只为了满足自己的邪欲。

他故意往小小的子宫猛地一顶:“叫啊,让他好好听听我是怎幺干你的。”

虚脱的人无助地把脸埋在被子里哭泣,她不想让小颂哥哥看到自己现在这幅淫荡的样子。

“呜呜呜……不要……要坏掉了……”

“我好痛,小逼……痛……坏掉……”

男人大手朝白嫩的小屁股猛地扇了一巴掌,肉棒急速跳动,她被这一巴掌扇的尿出来,整个身子直直倒了下去。

他在打人!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裴颂拼尽全力的无助嘶吼,像被关在了玻璃罩子里的人,屋里的人却没有半点反应。

直观而又扭曲的冲击让他彻底失去理智,已然渗血的拳头暴力砸着玻璃窗户,凶狠的眼神如同一只躲藏在黑暗中的疯狗,随时准备咬断屋内男人的喉咙。

“嘶。”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暴力抽插了几千下之后,男人终于舒爽的射了出来,女孩儿依旧保持着母狗跪趴的姿势,浑身抽搐。

淫水和精液顺着女孩的阴毛和阴唇滴了一大泡在床单上,男人嗤笑一声,大肉棒一下顶到子宫口,能察觉到红嫩的子宫口已经被顶开了一个小洞。

已经被操傻掉的人轻而易举地被翻转过来,擡高了屁股:“好好夹着,别流出来了。”

一些精液和尿液顺着阴毛倒流了出来,有些落到她的奶罩上,淫靡至极。

邪恶的大手指挑起流出的一小摊精液,又重新塞回了那个小孔洞,真是一滴也不能浪费。

保安抠着牙缝中的菜叶子:“哎呀有什幺好急的,我饭都没吃完呢。”

裴颂急的满头大汗,手快比划出残影:门打不开。

“打不开就打不开嘛,这会儿人都去吃饭了,你开门干什幺。”

如果不是奶奶要他回来拿药,他又怎幺会亲眼目睹男人的真面目。

身后男孩费力地推着身材臃肿的保安,一身的钥匙串叮了叮当作响。

周念资穿戴整齐,拿起丢在床头的蕾丝小内裤要给女孩儿穿上,却被喻幼躲开了。

“不穿?你玩真空露出啊。”

女孩儿甩开他的手,脸色涨红。

紧紧抱着怀里的床单,一副受气宝宝的样子。

男人笑出了声:“那你裹着床单出去吧,也挺漂亮。”

都怪周念资。

她刚才被操尿了。床单上全是她的淫水精液还有尿液,她已经没有脸了,一定要把床单带走。

等两人赶到的时候,屋内的人正准备往外走。

保安正要责怪,一看见男人的脸立刻点头哈腰:“二公子!您怎幺有时间过来,您看用不用给您安排午饭?”

喻幼则害羞地直接躲在周念资身后。

男人看着把自己衣角攥的紧紧的小手,满意地勾了勾唇,表情餍足。

不明就里的裴颂立刻就要冲上去拉住女孩儿,看看她哪里受伤没有。

她紧紧躲藏在男人身后,精液顺着小腿一路下滑,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周念资压根儿没有理会他,牵着喻幼的手就要离开。

见女孩儿躲闪,裴颂气势汹汹一把将高大男人拦住,下一秒血红的拳头直直奔着他脸上狠狠砸去。

如同一只失了声的疯狗,准备将所有要带走她的人活活碾碎。

没想到小哑巴会忽然来这幺一下,不过精干健硕的高大男人还是巧妙的躲开了,他反手大力掐住了裴颂的脖子,把他的头狠狠砸在墙上。

“想找死幺?”

冷漠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份挑衅,周家二少根本就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不要…   …不要……”

女孩儿被操的双腿都站不稳,打颤站成了内八,她抱着床单颤颤巍巍上前拉扯占据绝对上风的男人。

裴颂看到女孩儿急的眉头皱在一起:幼幼他打你哪了?快告诉我!!!

喻幼羞红了脸躲在周念资身后,摇了摇头,刚被内射过的她不想接受任何人的触碰。

可哭红的眼睛明显就不是没事的样子。

看喻幼那幺乖地讨好自己,周念资不屑地松开他,像丢什幺垃圾把他重重推翻在地:“瞎比划什幺呢?看不懂。”

回头得意地勾了勾唇:“幼幼,咱们该走了。”

“再见小哑巴。”

邪恶的男人像个胜利者,拉着人走了,喻幼走的一瘸一拐,只听到后面的铃铛轰隆作响。

又要冲上去拦住人,一旁地保安拦住了他:“别发疯!这是咱二公子!”

屋内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那张床上的床单已经不翼而飞,床垫上还有些湿痕,年长的保安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哎你不是要拿东西幺?”

还没平复好心情的裴颂依旧眸底猩红:他打人了。

“哦?怎幺打的?”

裴颂愤恨地擡了擡手,又无措的放下了。

保安不怀好意坏笑着:“都说哑巴脑子不好使,果然不假。人家那不是打,是做爱。”

裴颂表情疑惑地看着他。

“简单来说,就是日逼。”

“你刚才说那小丫头哭了是吧。”

男孩儿飞快地点了点头。

“爽哭的。不过这小丫头真是看不出来的骚,在这都能被干爽。”

“瞧见没,这床单没了,绝对是刚才干喷了,两人拿回去洗了。”

日逼?干喷?

保安嘲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神秘:“小伙子,等你啥时候日上逼就懂啦。不过以后这种事,可以悄悄告诉我。”

裴颂听的云里雾里,他只能默默记下男人说的日逼,发誓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幺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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