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的蒙眼游戏

“所以说了不可以!”

在给了沈时雨的兔头一拳之后,桑卓终于摆脱了他的纠缠。

裙子都被舔得湿乎乎粘嗒嗒的,皱皱巴巴,简直没眼看。

桑卓怒气冲冲地拧干裙子,沈时雨缩在一边,被揍了之后终于怂了,但三瓣唇还是在一动一动,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死样子。

桑卓瞪了他一眼。

“我现在出门去给你找白萝卜,你不许睡觉也不许再变大了,听到没?”

“哦。”女孩已经打开房门一脚踏了出去,沈时雨没忍住,还是凑过去蹭了蹭,“嘤嘤你快点回来,国王的审判日要是去晚了就糟糕了……还有不要跟住在森林里面的双子玩,他们很坏的,就喜欢恶作剧和欺负人。”

“知道了!”

“嘭”地一声关上大门之后,桑卓终于松了口气。

森林是好找的,转身一擡眸,就见房子的正西边就是一片密林。只是树木高耸入云,远远望去连阳光都像是被树荫吸了个干净,除了最外层的树木外窥不见林间分毫。

这要她怎幺找萝卜?!

桑卓气呼呼地踏进了森林的边界。

然后刚一踏进来,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大树参天在眼前勾勒出颇为壮观的画面,树下的林间小道也花繁叶茂,景色宜人,就是她一进这树林子,就感觉阴风一阵接着一阵,一会儿擦着她的脖颈轻飘飘地吹过,一会儿又从脚踝往她的裙子底下钻,激得她打了一个寒颤。

与之一同的,还有背后时不时传来的细细簌簌的声响。

只是每当她听到声响转过头去的时候,都只有灌木丛的树叶在随着风微微摆动。

见鬼了。

桑卓的脚步缓慢而沉重地停了下来。

从她丰富的阅鬼片经验来看,一般来说,鬼故事的开头,都是主角或主角团自己作死,非要跑到鬼的家里溜达,主打一个坟头蹦迪,就不听劝。

而她,擡眸远望,在层层叠叠的树叶之后,已经依稀能看见树荫缝隙的阳光下,萝卜那独特的叶子正挂着几滴露珠,轻轻摇晃着,闪烁着柔和又温暖的光。

但也正因如此,反而在幽暗阴森的密林中显得有几分格格不入。

——桑卓扭头就走。

开玩笑,可能女巫拿着一篮苹果去找白雪公主的时候,那颗毒苹果也是闪着这种光吧?

她上辈子到底欠了沈时雨多少钱,这辈子才得用命还?

然而打着退堂鼓的脚步刚迈出去两步,桑卓就眼前一黑,眼睛被柔软温热的东西复住,与之同时还有一只胳膊从背后蓦地环住她的腰。

桑卓被吓得呼吸一滞,浑身上下的毛都在一瞬间全都炸了起来。

只是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姐姐不是进来帮沈时雨找萝卜的吗?我都把萝卜给你搬出来了,你怎幺不进去了?”

是楼肖的声音。

桑卓听到是他,不由得松了口气,可是才刚松到一半,正要问他干嘛跟在她后面装神弄鬼地吓她,就因为楼肖的动作而顿住——那只扣在她腰上的手,在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滑,提起她的裙摆,又顺着大腿钻进了裙摆中。

然后桑卓听到他“啧”了一声,说:“好湿,沈时雨那只兔子能不能不要那幺贪吃啊。”

男生的手指,顺着大腿内侧的皮肤轻轻贴上她的内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不见的缘故,感官尤为集中,就算指腹只是轻之又轻地贴了上来,也痒得她后背毛毛的。

“楼肖!你干嘛!”

然而楼肖没有回答她,而是自顾自地说:“虽然姐姐是为了帮沈时雨找萝卜才进来的让我有点生气,原本想让你再走深一点迷路了再……但是谁让我喜欢姐姐呢?”

“姐姐想要的萝卜,我可以给你。”

“但是前提是你能选到正确的那一个。”

男生的前胸就贴着她的后背,隔着一层连衣裙薄薄的棉布布料,体温清晰到惊人,几乎把她整个人笼住。说话的时候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气流一丝一丝地往她耳朵里面钻,就跟往脑仁里钻一样,痒得要死,更不要说裙摆之下,还有抵着她的内裤揉弄的手指。

桑卓抿了抿唇,问:“要怎幺选?”

楼肖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这里有一根胡萝卜和一根白萝卜,会轮流喂给姐姐吃,你在吃过之后选出你需要的那一根就好了。”

桑卓“啊?”了一声,心说这有什幺难的,虽然都叫萝卜,但是胡萝卜和白萝卜的味道差得那幺远,她总不至于认错。

然后腿心处就被抵上一个硬硬的东西。

……

不是吧?

桑卓整个人都因为突如其来还隔着一层布料往她身体里拱的硬物僵住,就听楼肖又接着说:“时限是到姐姐高潮之前,规则就是这样,好不好?”

“好……好你个鬼啊!”

桑卓挣扎起来,可刚一动,两只手就被男生明显比她大出许多的手掌抓住,双腿也被两只手分开了,一条腿被握着膝盖擡了起来,裙子都被掀到大腿根上,林中的凉风涌进裙底,吹到刚刚被沈时雨舔湿现在都还没干完的内裤上,凉得她一哆嗦。

但是更让她哆嗦的是,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面前还有一个人这件事情。

“你……你谁?”

其实背后靠着楼肖,她心底里是没有那幺怕的,但是鉴于面前这人脸都快靠上她的腿心了,呼出的热气就洒在她大腿的皮肤上,眼睛还被蒙着,她还是有些发怵。

面前的那人似乎轻轻笑了一声,没回答她的问题,倒是触觉在无声中回答面前这个人的行动——刚刚因为他去抓自己的腿而短暂抽离的硬物,又再次抵了上来,不一样的是,这次那硬物前端圆圆的头撩开了内裤的边缘,直接抵上了她的穴口。

好冰,这是桑卓的第一感觉。

然后好大,好涨。她的穴还是湿的,因为刚刚被沈时雨舔过之后根本还来不及处理,这会儿一点抵抗的余力都没有,就被那异物缓缓插了进来。

由里而外的冰凉触感让桑卓脚趾头都忍不住抠了起来,尤其是它的前端进来之后也没着急往里,就在穴口细细地磨,又冰又痒,她忍不住“呜”了一声。

就听身后楼肖在笑,还一边笑一边亲她的脖子:“姐姐好色啊,叫得我都硬了。”

他没骗人,屁股连着尾椎已经感受到了,有根很烫的东西就隔着布料抵在那里。

他又问:“姐姐你猜,这是什幺?”

“胡……胡萝卜?”

桑卓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自己的脸都红了,脑子里不可抑制地出现了胡萝卜在自己腿间轻捣的画面。

不知道为什幺,被大鸡鸡以外的什幺东西插进来的感觉尤为羞耻,还是被不知道是谁的人。

“不是哦。”

就在他话落的瞬间,原本还在她的穴口轻轻抽插的东西突然全都一口气撞到了最里面,甬道最深处的花心一下被冰了个正着,桑卓尖叫了一声,脖子都向后绷直。

“再猜。”

桑卓麻了,桑卓不想猜。

但是她不说话,面前那人就抓着那根深入在她体内的东西压着花心揉,没两下她的腿都在抖。

身后的楼肖又在催:“姐姐,时限是到你高潮前哦,你现在才刚尝过一根呢。”

要命啊!

桑卓咬了咬牙,没好气地问:“白萝卜?”

“哎,可惜。”

……可惜什幺啊?不是只有两个选项吗?!

后脖子上又痒又麻,应该是又被他亲了,神经末梢带着酥麻一路窜到头发丝上,下意识的挣扎都被男生牢牢禁锢在怀里,桑卓的脚趾绷直又抠起,咬着唇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那到底是什幺?”

“正确答案是……”

与楼肖的声音一同,桑卓感受到的,是她双腿间的那个人的脸,突然凑到了她的私处,呼吸的热气落在穴口,被那异物抽插着带进穴里,原本还被冰得发抖的嫩肉被突如其来的热气一激,桑卓抖得更厉害了,下意识就往楼肖怀里缩。

“谁……到底是谁啊……”

回答她的却是压在花心上的异物突然的诡异扭动,以及随之而来,舔舐的声音。

桑卓愣了好一会儿,脑子里才蓦地闪现出一副画面——有个不知道是谁的陌生男人,现在,此刻,正跪在她的双腿间,脸凑在她的腿心,在舔她穴里插着的那根,不知道是什幺的棍子露出来的那一部分。

桑卓因为这个认知霎时间羞耻到脖子都绯红,并且或许是因为是她的想象,清晰到她甚至都能看见她自己身体里面的水顺着那根棍子流进男人嘴里的画面。

然后“咕咚“一声。

被男人吞咽进去。

明明不管是穴口还是穴肉都没有被他舔到,但是肉眼可见地都颤抖起来了。

“咔擦”。

打断这段想象的是一声脆响。

随后是一阵咀嚼的声音。如果不是现在这个状况,她或许还会觉得听起来口感挺好。

她这才终于听到面前这个人的声音。

出乎意料的,还是楼肖的声音。

“我是楼肖肖啊,姐姐。”

……

……

……

出现了!楼肖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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