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亚于破身的疼痛让你冷汗直流,只恨自己的身体为什幺不多出些水才好。
墨尔里德抓着你的头发让你像动物一样向前爬行。
你毫无尊严可言,只能认命的用双手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让自己摔倒,可你每向前爬一步,身后男人的肉棒就如影随形的跟上来,狠狠插进你还有些干涩的小穴。
没一会儿你就被操的走不动路,只能半趴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力竭的气喘。
“骚货,我让你停下了吗?”墨尔里德一巴掌狠狠扇在你的小屁股上,这让你更加的苦不堪言。
男人的动作粗鲁,丝毫不会怜香惜玉,很快你就被肏晕了过去。
这一次醒过来的你并没有出现任何陌生的地方,因为你还在墨尔里德的书房。
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军装大衣,你浑身酸痛,尤其双腿之间更是疼痛难忍,你猜测或许是磨破皮了。
很快你就发现自己目前是浑身赤裸的,然而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你清醒过来时折腾出来的动静传到了一旁正在办公的墨尔里德耳中。
翻动文件的声音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闷的脚步声,你的身体瑟缩着卷缩成一团。
可在怎幺自欺欺人,墨尔里德也还是出现在你的面前,男人修长的手指强硬的捏住你的下巴,下巴传来剧烈的疼痛感迫使你不得不睁开眼,眼泪也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扑簌簌落下,看起来可怜极了。
墨尔里德却享受的眯起眼睛,更加放松的盯着你,你不知道的是正是你这副脆弱美丽的表情取悦到墨尔里德。
他实在想象不到,为什幺会有人就连落泪都如此赏心悦目。
似乎觉得只是看着并不过瘾,他猛地凑近你,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伸出长舌将你眼角的泪珠全部卷入口中。
你被墨尔里德的变态动作惊得不知所措,慌乱中伸出一只手想要推开不断吸吮着你眼泪的墨尔里德:“不,别这样……”
墨尔里德很轻易就制住你,温热的舌头在你眼角,眼皮上游走,眼泪还没有滴落就被男人的长舌卷走,黏腻的触感让你感到恶心,可你却无法反抗他,只能默默承受着。
很快你的眼泪就流干了,墨尔里德似乎很不满,他又眯起眼睛看你,幽蓝的眸子里满是阴鸷,俊美的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下越发的深邃,他的眉头紧蹙着,似乎下一秒他就会掏出腰间的手枪抵在你的脑袋上。
你被这样的墨尔里德吓得眼角通红,唇瓣也下意识的抖动着,这让本就孱弱的你更显柔弱,他似乎被这样的你打动了,原本凶恶的表情渐渐平复下来,慢慢的将你拥入怀中,像哄孩子一样拍打你的背部,声音也变得轻柔:“你可真是个坏孩子,总是用这样可怜的表情来欺骗我,是不是知道我舍不得杀了你,嗯?”
只是这样并不能减少你心中的害怕,可男人阴鸷的脸上却挂着一个玩味的,甚至称得上是奇怪的微笑,好像他并不会笑,只是单纯把唇弯成一个奇怪的弧度。
这样反复无常的墨尔里德更加可怕,你又被吓哭了,根本顾不上墨尔里德看见你眼泪时兴奋的模样。
他或许真的是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墨尔里德又压着你在沙发上做了一遍,这一次他死死捏着你的下巴,只要你有昏过去的意思就会使劲捏你的下巴,下颚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你根本无法用昏迷来逃避现实。
你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德国男人是如何侵犯你,男人粗重的喘息和猩红的眼尾都让你感到害怕和恶心,不能白为什幺你这样的倒霉,明明什幺都没有做错,却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墨尔里德确实没有杀你,相反他十分的中意你,或者是中意你的美貌和让人欲罢不能的身体。
所以你就这样被留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活着,你无时无刻不在担惊受怕,害怕下一个死在墨尔里德枪口下的就是自己。
可是墨尔里德远比你想象的更加恐怖,这来源于他阴晴不定的性格和豪无人性的残忍,墨尔里德在床上极度兴奋时就会失去理智,每当这个时候你都会吃尽苦头,有时候甚至是好几天下不来床。
光是这样还不够,墨尔里德还在试图驯化你,似乎想要把你调教成一个没有独立思想,只知道攀附他而活的菟丝花。
每当你不听话的时候就会遭到墨尔里德更加严厉的惩罚,墨尔里德脾气不好,对于调教你一事更是简单粗暴,动不动不给饭吃,或者是关禁闭动辄打骂这些都是家常便饭,身体上的折磨你尚可忍耐,可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上的折磨更加痛苦,也更加难熬。
墨尔里德尤其喜欢在床上调教你,说一些污言秽语挑逗你,看着你因为羞耻而泫然欲泣的美丽脸庞,感受着你因为情欲而颤抖的身体,挑起你身为女性的羞耻心,在狠狠的将你的羞耻心踩在脚下,墨尔里德似乎对做爱有极高的天赋,第一次的做爱的墨尔里德摸不清门路,人又粗暴,导致你吃了很多苦头,可很快墨尔里德就在床上掌握了主动权,墨尔里德总是用一些意想不到的手段来折磨你,你又如何能招架得住,只能屈服在他的手段之下。
在一段时间的相处过后,你总算摸清了墨尔里德的脾气,你越是表现的逆来顺受,越听话,在墨尔里德手底下吃的苦头就越少。
可你知道,如果继续活在墨尔里德的阴影之下,早晚有一天你也会成为和他一样的疯子,或者等到哪天他厌弃你了,或许你的结局也只能是成为墨尔里德的枪下亡魂。
你不想死在这个疯子的手里,也不想永远待在这个陌生的国度,你决心从墨尔里德的身边逃走,回到东方,回到自己的国家。
无数次出现再梦中的,遥远的东方古国,是你无论如何都想回去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