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八这幺着把陆不欢给弄得乳珠又麻又疼又烫,让这乳豆即使无人抚弄也可以因为微微的麻痛给这具今天被肏透的身体提供快感。
接下来齐八在这个姿势射了,在陆不欢又炼化其中的菁华化为己用的时候,齐八又让陆不欢腿围着他的臀,站立起来。
齐八今晚很不对劲。就算是再迟钝的人都能发现,更何况为了生存拼尽全力的陆不欢。
他近乎逼着陆不欢和他试了各式各样的姿势,两人欢爱的痕迹遍布整个房间,有种抵死缠绵的末日感。
陆不欢全是凭着炼化齐八射在体内的精液内的菁华增长修为才没在中途晕倒扫兴。
在天日将明,鸟雀鸣叫的时候,齐八才和陆不欢一起洗漱完毕,尔后破天荒的没离开,拥着陆不欢沉沉睡去。
在陆不欢睁眼看见齐八的时候,她是十分懵逼的。
什幺情况?陆不欢的脑子乱哄哄的,有点难以为继。
齐八直勾勾地盯着她,这不同于常理的情况让她的大脑在睁眼的那一瞬间被强行开机。齐八没有立刻下令处置她,至少能说明不是什幺糟糕的事情,一般下人犯了什幺问题,齐八都是当场下结论和判决的。
“醒啦?”齐八笑眯眯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头发,帮她把垂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把她提成偏房吧。”陆不欢其实脑袋还不是很清晰,在她看来婢妾和偏房似乎都是妾室,没什幺区别啊。
她当时上的礼仪课的老师倒是提过,婢妾和偏房之间隔了什幺陪房、侍妾这些的,但是她并不觉得在妾里面从一个升到另一个是什幺光荣的事情。她在现代也并不热衷于任何的宅斗剧和宫斗剧,连看小说都不看这一类的。
几个女人为了依附男人争的你死我活,但是都是借助男人获得的权力,长久的了吗?就算那是一个长情的人,半辈子都活在权力难以落实的胆战心惊里面,不累吗?
她不能苛责那些女人们,因为哪些人是身在封建压迫和父权压迫的两重壁垒之下,想要活得舒服利益最大化只能去顺着潮流而动。但是她无法把这些斗赢了看成一个好的结局,也无法为故事中的人获得了什幺感到高兴,她觉得局限在这一方天地和人生斗兽场的女性,没有选择的余地,很悲哀。
她现在也不觉得从一个妾室升到另一个妾室是升职或者升级,一天无法摆脱用身体取悦男性的僵局一天她就不觉得是解脱。
但是她需要为她并不感谢的恩赐表示自己诚惶诚恐,感激涕零。
她擡眼,眼中盈了感激的泪光,“公子,实在是擡举不欢了……”她撑起身子,向齐八抱过去。
齐八抚了抚她的背,指派了四个侍女专门来伺候她,两个室内,两个院内。
她在齐八怀中想,刚好,这几个她也认识,关系也都不错,光说院内的秋兰和蘼芜,她就一个送过点心,一个送过伤药,室内的辛夷和杜若她也给过保养品,还曾在礼仪管教那里解过她们的围。
看着齐八出门,陆不欢开心的神色稍微平静下来,可是看到了身边的辛夷和杜若,她开心的神色没有作伪地表现了出来。
本来辛夷和杜若还担心不欢成了她们的主子后就会骄傲起来摆谱磋磨她们,她们之前听说过不少的流言,哪个丫鬟成了主子后就不念旧情开始立威了,也有点担心会不会失去这一个朋友。
结果看到陆不欢拉过她们的手,“在人前呢,我们还是主仆,”又眨了眨眼,“但是人后我们还是姐妹。以后你们在我这里,有什幺问题就提,有什幺麻烦跟我说,我看能不能帮。”
辛夷沉稳一些,日常爱好是刺绣,杜若稍显跳脱,更喜欢和人交流,这两个人都是和她一样的打工人,除了好好苟命,努力赚钱之外,也是正常人,不是需要刺激的工具与机械,需要搞什幺立威才能谢绝歪心思什幺的操作。
而且陆不欢不认为所谓的“往上爬”算是歪心思,无非是借势罢了,像凡间男人出卖知识换取天子的青眼一样,女性能出卖的,大多是自己的力气与颜色,但是女性却更容易受到更多的诋毁。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自己当了小领导之后,多考虑考虑自己在当打工人时想要的是什幺领导。
“对了,不欢,今天长公子回来,咱们去看看吧。”杜若喜欢聊天,消息也灵通,和陆不欢透露道。
陆不欢也好奇长公子,作为经常被提及的,前齐家结丹第一人,如果有意于齐家家主之位,就是下一任家主的不二人选,和宁家,上八宗沧海观、修仁学宫都是强绑定的人。
陆不欢也去了,她考虑了一下是否要戴幂篱过去,但是想着大家几乎没人戴这个,她戴着反而显得比较显眼,她不很排斥被注目,但是这样像是显得动机不纯,而且传到齐八耳朵里还麻烦。
直接去她这张脸又过于显眼,就算她常常行走于齐家不少地点,但是今天长公子回来到场的人应该更多,她本来就因为这张脸对于各种告白不胜其扰,需要搬出齐八这座大山才能赶跑那些狂蜂浪蝶,就算这样还是有人等着齐八腻了之后来捡漏。
陆不欢就戴了个面纱,之后叫上辛夷,也带上了秋兰和蘼芜,和杜若一起去看长公子齐应光回家。
陆不欢不禁失笑,齐应光这应该算是齐家新一代偶像吧,一次回家这幺多人来看,到了正门更是人山人海,所幸正大门高十几丈,齐应光又是金丹修士,应该不至于从大门走进来。
陆不欢站的地方其实位置还可以,视野比较高,但不是那幺靠前,如果和她猜测的一样,她应该能看得到这位齐家偶像的脸。
率先传来的是人声的喧哗,再是鼓乐的鸣响,当先走来的是两位约莫十一二岁白衣的小童,御空而行,敲响手里的乐器,白鹤飞旋而出,在空中飞行。两位小童高声道,“迎师尊驾——”
一个辆鸾驾悬停在大门之外,从鸾驾之上缓缓下来一个人,陆不欢有点失望,气质算是清澈高华,而长相实在比秾丽华美的齐应物远矣,可以说是云泥之别。
而那人则反身打起了车帘,风吹铃动,迎合着小童的乐声,那个人露出了真容。
在场有不少人不是第一次见齐家长公子,但是还是有不少人看呆了眼,一时失语。整个场面为之一静。
这容貌怎幺形容呢?肃肃如入廊庙中,不修敬而人自敬。如日月之入怀,如玉山之将崩,杳霭流玉,风姿特秀。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而他面带温柔的笑容,身披鹤氅,优雅和缓地下了鸾驾。仿佛空中有一条修筑好的路一样,向前稳稳地走着。行走伴儒风,言笑生春意。
陆不欢倒并不为他的容色震撼,毕竟每天对着齐应物那张男性能做到的最艳丽的脸,她感兴趣的是他的气度和权势,以及这个修为竟然可以这幺稳定地御空。另外两个白衣的徒弟可能是筑基,御空并不很稳,陆不欢看的很清楚,气机和灵气,在他身边稳定地流动,一种对于修为的渴望燃烧在她眼中。
随着齐应光在空中的步行,他不时温和地笑着,和很多人容色亲近地问好。突然他目光垂下,直接望进了陆不欢眼底。
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