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累极,唐柯帮忙洗完澡后,整个人都松懈下来,躺在休息室的床上,枕被间熟悉的气味吸进鼻腔里,很快就犯了困。
唐柯见我打了好几个哈欠,仍旧不愿意睡觉,盖住我的双眼:“睡一会吧,这儿没人进来。”
“嗯…你有事就去忙吧。” 拉下他的手,在手里握了会儿。
他要是没有事,这会儿早就躺在身旁,而不是在床边坐着。
唐柯亲了亲额头:“等你睡着我再走。”
我看了看他,把下半张脸埋在被子下,这样等他离开后,他依然在身边一样,我没再说话,闭上眼睡了过去。
唐柯见床上的人呼吸渐渐放缓,慢慢起身又拉上一层窗帘,回头见人没醒,轻轻走出房间,拿起抽屉里一叠文件夹,出来时老黄正过来,以为他要回去了,又见只他一人。
“诶?怎幺就你,林总呢?”
“她在里面休息,我有点事,把她放这我才放心。”
老黄冲他保证:“行,你去吧,这没人进得来。”
看着唐柯快步离去的背影,想到了他的过去,以前是无谓的奔向下一个目标,现在却有点人还没走就归心似箭了,又看看紧闭的办公室门,摇头晃脑地笑着感慨:“这人的心,一找着根儿啊,浑身都有人气了。”
“唐先生来了,林董已经在书房等您,您跟我来。”
“麻烦陈叔给我带路。”
陈叔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唐柯,点了点头,心里稳下来。沉着冷静,从容知礼,本着长辈的眼光看待,第一印象十分重要,脸上的笑也真诚了几分。
向他伸手示意:“这边。”
林致元最近时不时就站在窗前,看着树林沉思,这幺一想,竟也想起许多过去的事,终于明白蔓蔓说的那句:“您是个好领导,但不一定是个好家长。”
活了七十多年,不说平步青云,也是顺风顺水,第一次切实体会到了挫败。
听着敲门声响起,“进。” 他回过头看着陈管家带进来的男人,这是他第一次直面唐柯,以往只在蔓蔓身边匆匆瞥过一眼。
“坐。” 他指着茶海前的位置,自己坐到主位上,“喝点红茶吧,天冷了养胃,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各个身体亚健康。”
林致元一直在观察对面的男人,无论是外形还是举止,都与他想象的孙女婿不一样,他以为自家孙女喜欢的会是谦和那一挂的,没想到看上个冷酷狂野的。
唐柯感受到林致元的目光,始终没擡头,只低头品茶,茶喝了三起依旧相对无言,他率先拿出文件夹推到林致元面前。
林致元看着手边的东西,又看看他,过了会儿才打开,翻看了几张迟疑了半晌,擡头凌厉盯着他审视,缓缓开口:“这是你的筹码?还是聘礼?” 说完不禁笑起来。
唐柯摇摇头否认:“那只是心意,我心甘情愿的。”
林致元点点桌子上一摞纸,悠闲地与他聊:“这是你大半个身家了吧,这幺做可不明智。” 上面皆是唐柯的个人财产转让,他的名字已经签好在上面,只剩女方的名字。
“还有华庭的股份,暂时没法转到蔓蔓名下。” 他相信以林致元的本事,早就查到了华庭内有乾坤。
林致元眼神如剑射向唐柯,直言对他说:“你要知道,你帮不了蔓蔓。”
唐柯这才直视林致元的眼睛,他终于知道蔓蔓为什幺对老宅那幺拒绝,为什幺在爱这件事上有着不同于她本人的渴望,因为她真的没切实拥有过,眼里不由地漫上一抹怜惜。
“蔓蔓并不需要有一个人拉着,拖着她走,她自己本就很有能力。认真,努力是她显而易见的品质,她完全可以挺胸擡头的直立行走在商场,蔓蔓从不比任何一个男人差。”
他掷地有声地说。
“而我,只想保护好她,陪在她身边,哪怕给不了她事业上的帮助…也永远不会背叛她。”
话音落下,书房里沉默无声,唐柯仍看着林致元的眼睛,林致元听到他的表态,表情有些松动,他何尝没意识到自己的‘轻视’,这两天排山倒海般的悔意扑向他,他后怕唐柯是一个见利忘义之辈,那蔓蔓的一生都毁在他手里了。
所以他提前查了查唐柯和华庭,又恐惧这个人的复杂。
“别人也可以保护她,这种事只要给钱就能做到。”林致元试探着反驳。
“但可以为她付出生命,可不是钱能做到的,人都是趋利避害的,若有一天她真的遇到危险逃不出…”他神情变得坚定,“我也会陪她一起,绝不会让她一个人。”
林致元默了半晌,笑道:“如果有一天,蔓蔓受到任何伤害,华庭…我也不是不能让它倒下。” 说完,又把文件推回唐柯面前。
“好。”
回来一打开门,就见我靠在床头看平板,他眉梢轻挑看着我:“怎幺这就醒了。” 把平板抽出放到一旁,捏着我的鼻子:“先休息吧,公司离了你照样也转。”
他一凑近,身上沾染着一丝熟悉的,淡淡的檀香味:“你去老宅了吗?”
我擡眼看着他,眉宇间透出冷冽,但那双眼睛望向我时,仿佛世间所有的温柔都蕴在其中,我爱他的矛盾。
唐柯把文件放我手里:“给你的。”
“什幺?” 抽出一看,心脏骤停一下,不可思议看着他:“干嘛,别人净身出户,你净身入赘啊。”
唐柯笑了,把我抱进怀里:“我的全部本就是你的,第一次看见你时这个想法就蹦出来了,要把最好的东西都送你面前,现在只有这些,以后我一一做到。”
“所以,林总给我个入赘的机会?”
我听着他胸腔的震动,觉得全身软麻,他哪里是爱妃,分明是个蛊惑朕心的佞臣。
挺身吻在他的薄唇上,轻声说:“准了,唐爱卿。”
怎幺又滚到床上去的,我记不清了,只记得肉棒刺进来时,我抱紧他不住的叫:“啊…老公…好硬…”
唐柯把两条细腿架到脖子上,朝我压过来,粗硬的肉棒在穴里冲刺:“疼吗?”
不知道是问的腿还是小穴,我被插得子宫酥痒,体会不到其他的感官:“不…啊…再深一点老公…操蔓蔓的深处。”
唐柯看着身下的人,潮红的脸颊,洁白的牙齿咬住殷红的嘴唇,胸前的乳肉随着操她,不断晃悠,在他每刺一次层叠的蜜肉便吸过来,他眼眸深邃,脊背发麻,转了下尾骨往里捅的更深。
“这幺深够了嘛,骚蔓蔓…怎幺越来越馋…蔓蔓变成小骚货了,说,你是谁的骚货!”
“啊…唔…好爽…蔓蔓…嗯…蔓蔓是老公的小骚货,给老公操一辈子…啊…顶到了…”
身体总会在每一次性爱,都兴起比以往更深的感觉,大量的淫液伴着肉棒进出流到床上,彼此的办公室都弥漫过淫靡的气味。
我配合着他的挺动,擡起屁股迎合,唐柯进出的更顺畅,卵袋把后眼拍的发红,一张一合的回应。
两处洞口都被男人征服着,身体像被一道酥软的电流扫荡过去,我娇喘着淫叫:“啊哈…亲亲我老公…射给蔓蔓吧…蔓蔓子宫想喝老公的精液…啊…”
唐柯的舌头顶开我的牙关,肆意在口腔里横行,将每一个角落都侵略过去。
“把蔓蔓肚子…操大好不好…哦…” 一下下砸向我的小屁股,我的脚趾使劲蜷缩在一起。
“唔…好…蔓蔓大着肚子…啊…老公…也要老公操…射给我吧,老公~”
唐柯身体紧绷,进行最后冲锋,大开大合地朝着洞穴深处撞,女人的身子被撞软在身下,手紧抓枕头,仰着头叫不出声。
“啊…射进蔓蔓子宫了…”
我抽搐了几分钟,才平复下来,低头迷离的看着自己的肚子,鼓出了小圆包,穴口早被操肿,精液一滴也没流出去。
低声呢喃软喏道:“哈…蔓蔓肚子真的被操大了…”
唐柯趴在我身上,埋在里面等硬器自己软出来,轻声说:“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