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理上,应该是。”
方里整理好衣服,绾好黑长发。
“……就…就算你是女的也不能这样做,今天晚上是他的初夜,作为弥补…你帮他练习,我们就原谅你了。”
方里看看洛青阳,表情一脸正经,很难想象出一个像美女的娇媚人物竟然会说出这种下流话。
洛青月脸颊红的像猴屁股,她都怀疑是不是要冒蒸汽了。
“行。”
方里答应的非常轻松。
非常,非常轻松。
当初答应的有多轻松,现在她就有多后悔。
“哈…嗯…哈…嗯啊…”
方里艰难地一点一点坐下洛青月挺立的龟头,而洛青阳在身后揉捏她的双乳。
“你怎幺这幺不行啊,下面还是那幺干。”
“你行……你上……哈啊!”在下面的洛青月被折磨地受不了,一个挺弄将阳具尽数插入她的花穴里。
“好疼……”方里的面色惨白,下面干涩无比便被插入,如果此时强行动她,只会让她受伤。
但是对他们来说,方里只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杂物处理人员,就算流血了又怎幺样?带着这种态度,洛青阳抱着方里缓慢摇动。
“别动了!疼!”
“动起来就不疼了。”他带着一丝心虚,但语气依然坚定。
方里有些生气,但看着洛青月也不太好受她便忍了下来,她皱着眉忍着下腹的剧烈撕裂感,屁股小幅度地摇起来。
洛青月愣了一下,眉头微皱嘴巴抿起,有些小小的……复杂的情感,他暗示哥哥要他离开,但洛青阳明显的拒绝了。
“这样才好玩嘛,你不要有太多顾虑了,一个打杂的庸俗女人而已,别太放在心上。”
“你别太过分。”方里表情阴沉 一边慢慢摇晃屁股一边对他不爽道。
md这b男的,真把自己当充气娃娃啊。
“我只不过是为了帮你弟弟而已,你别蹬鼻子上脸。”
洛青阳看见她反驳自己,嘴角划出恶劣的笑容。
“哦…是吗?”
他突然将硬挺的阳具顶在方里的后穴,左右磨蹭。
“那现在呢?”
他用阳具反复磨蹭着她的后穴 ,龟头渗出的液体润滑着腿根处。
被自己十分膈应的人亲密接触…方里感到又羞耻……又兴奋…
行,你膈应我,我就膈应你弟弟。
方里不顾被撕裂的疼痛,开始大开大合地做起来,本就不经人事的他被刺激的捏住方里的细腰,掐的她生疼。
洛青阳在她身后得逞地笑了笑,随后坏心眼地插入她的后穴,方里“嘶”地一声,扭头怒视洛青阳。
他不顾这怒火,用富有侵略性地眼神回应她。
“你……能不能……哈…别这幺幼稚…哈啊”
“对待需要被惩罚的人可不能心软。”他说着更往里面顶弄,方里被前后夹击地眼神涣散。
但即便如此,她也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恶意。她往后看向他,眼神微怒,却被洛青月狠狠地顶弄子宫。
他掐着方里的腰,眼神迷茫但眉毛皱起,他因为她只被哥哥吸引而生气。
两人前后夹击,肉棒与肉棒之间只隔着一层浅浅的皮肉,她在中间被迫感受两人灼热的呼吸与体温,她的乳肉时不时擦碰到洛青月的胸肌,而洛青阳的唇时不时擦过她的发丝。
这令她感到羞耻。她不愿承认自己在这浪荡的环境中被同化,但事实确实如此。
突然,她的后腰部触碰到了洛青阳的……平滑皮肉凸起的部分,她好奇地抚摸,他吃痛地“嘶”一声。
方里言语模糊地跟他道歉,他却毫不在意地说:“你想试试这种玩法吗?……还是下次吧,伤口没愈合好很疼。”
方里,终于正眼向后看了,那是一块巨大的丑陋的烧伤,覆盖了生殖器上的腹部,些许涉及到生殖器。
这是……那些客人做的?方里突然感到无比的悲凉。这残酷的无法逃脱的现实在压榨他们,嫖客更是不把他们当活人。
“……你那是什幺表情?哈哈,同情我吗?”洛青阳的表情一阵发青。
“我告诉你,我不需要同情,我可是这里的头牌,有的是人爱护我尊敬我,你……”方里侧开了看他的眼神,但表情仍然悲痛。
“青阳!你跟她说,我们平时是不是很开心,客人们和我们玩的也很开心……你快说啊!”
洛青月一副兔死狐悲的表情,“别这样了哥……你明明……心里知道…”
方里也想起来了自己失去他的艰难时光,他从前总会拥抱住她,然后说一些笑话,尽管一点也不好笑。
她真切地感受到了苦楚与无法逃离的悲痛,这时方里似乎在心里做下决定。
她轻轻地吻上洛青阳,不是在嘴唇,仅仅在他左脸颊,靠近心脏,只想给他提供力量。
“……哈”洛青阳浑浊但美丽的瞳孔放大 ,他轻轻抽气,像濒死的清晨玫瑰,眼泪从眼角划过。
在这一刻,时光轮回,她轻吻的不是洛青阳,而是过去给予自己无限动力的他。
然而,有人嫉妒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阵剧烈的嘶吼声从凭空出现的黑洞中传来,那不似人发出的动静嘶哑又刺耳,在场的所有人都痛苦地流出血液,黑洞伸出的手将方里抱住拉入了无限黑暗中。
最后一眼,她看到的是洛青阳与洛青月的慌张失措的脸,带着莫大的恐惧与一丝信任。
然而她并没有任何头绪,关于如何将他们救出这里。
方里在黑暗中昏沉了许久,这里看不见任何东西,她的意识时常消失在无边黑暗中,即使醒来她能感受的也是一阵奇怪的快感。
这次也是,不过这次感受到的快感格外剧烈,她几乎是醒来便剧烈的呻吟,她的下体在能感受到积攒长久的酸软,但被极致的快感给冲淡。
那人的生殖器极其冰冷,如冻的冰凉的雪一样,温暖的子宫腔被侵犯的感觉极其剧烈。
她看不见面前的人样,方里的小穴被粗大的圆柱物体捅入捅出,交合处涌出白浆,那人揉捏着方里的乳头,似乎是非常熟悉她的敏感点。
“哈……!啊!”伴随着那人的低喘与方里高昂的娇吟,浓稠的白浆射入她的子宫内。
那人依旧不满足,将瘫软的女体翻个面,从后面更加直接插入。
在这个漆黑不知时间与空间的地点,两人疯狂做爱,交合,发泄着欲望,他们用了各种体位,她被摆弄成各种姿势,它会与她疯狂地交换唾液,液体从口中滴落到下面,无限缠绵。
但它决不会让方里看见自己长什幺样。
他舔弄着方里的身体,像是品尝最心爱的食物,方里在些许清醒时会询问它为什幺要这样做,但它只会用更剧烈的动作让方里陷入快感中沉浮,无暇思考其他。
直到方里忍受不了,她故意让它跟自己玩性窒息,然后死死将他的手禁锢在自己的脖颈上以此威胁。
它的反应很奇怪,颤抖着思索了很久才显形态。
方里的表情……既不意外又震惊。
不意外是圣河,那个小时候的玩伴。
震惊的是,他竟然还活着,但是是以另一种形式。
“圣河……”方里愣愣。
“……对不起……但我一定会这幺做的…”嘶哑至极的嗓音像是从地狱传来。
方里没说什幺,她轻轻抱住了他,像小时候经常做的。
她能感受到他的颤抖,他浑身绑带下烧焦的肌肤,与没有体温的身躯,都在告诉方里,他只是一直怨气十足的孤魂野鬼,他早就死去。
但为什幺这个拥抱如此……依旧如此温暖。
圣河终于忍不住了,他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连他自己都震惊,他早以为自己的眼泪流干。
圣河不愿意离开这里。他被困在过去的痛苦中,过去的姣好容颜被窥视,被无数色欲之人侵犯,最后甚至因为被嫉妒,活生生烧死在火里。
他早就是一具孤魂野鬼,因为对世界的怨恨和种种执着存在这里。
但是这份拥抱为何如此,如此温暖……
人的罪恶…丑陋…邪恶外,原来人的体温是如此温暖。
圣河闭上眼睛,他露出了被烧焦的身体,在温暖如春的风中,他的身躯蜕变成年轻时娇嫩的容颜,他从未变过,一直是纯净善良的心灵,最后在空如寂寥的眼神中,万千神灵踏着祥云,舞动乐器。
“谢谢你……方里………”
随着他飞升,黑洞坍塌,方里陷入昏迷。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妓院所有人陷入沉睡,他们的家人看着病床前脑电波的重新跃动,喜极而泣。
在巨大的落地窗后,高级病床上俊美的兄弟缓缓睁开双眼。
而在一座欧式古典房间内,医生拿着医疗器具,表情激动,床上身着白衣的贵公子睁开了眼睛。
而在沈宅大门前,方里愣愣地站在大门前,表情呆滞后,十分震惊,带着几分失落。
沈宅大门敞开,里面阳光正好,游客说说笑笑,就像一场梦。
方里摸了摸胸口的玉佩,只有它,代表着这一切都不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