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母子,慎入,共五章,下章可能收费,但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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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篇•
容筝进了栖凤宫,令旁人退下,跪在地上扯着周姒袖口,问道:
“母后这些日子,缘何与儿子生分了?”
周姒端坐在凤床上,将袖口从容筝手里一点一点收回,柔声道:
“我如今撤帘归政于你,自该保持分寸,免教人非议。”
容筝听周姒还是以你我相称,心里亲近,却又难受她平日疏远。
他垂下头道:
“那母后…当初为何又要勾搭儿子?”
周姒看着他清俊黯然的侧脸,叹道:
“是我不好,哀家失德。”
周姒是容筝嫡母,并非生母,当初她见容筝稚嫩貌美,便引诱他上了凤床鸳鸯戏水,悖伦逆德长达数年。
容筝道:
“母后…还是同从前那样,抱抱儿子可好?”
周姒半靠在床头,柔声道:
“筝儿,来罢。”
容筝上了凤床,头搁在她怀里,委屈道:
“你明知我离不得你。”
周姒耐性劝慰:
“你已是一国之君,莫要这般孩子气。”
容筝一口咬在她臂膀,却也舍不得咬痛她。
他埋怨:
“难道我所为,还不足印证我能当得起这皇帝?”
周姒道:
“傻孩子,正是你思虑长远稳重,我才放心将政务交还于你。”
容筝往周姒腰肉捏了下,闷声道:
“你像从前那幺唤我。”
周姒奈何不了他,温柔唤:
“卿卿,心肝,我的好筝儿。”
容筝浑身一颤,道:
“你多唤几声,将这些日子的都补回来。”
他在人前可以扮个好皇帝,但他在周姒这儿,只想永远做的她的心肝筝儿。
周姒顺着他意思:
“哀家的好筝儿,小心肝儿。”
容筝道:
“我不许你那样冷落我,这是圣旨。”
周姒笑了:
“臣妾…遵旨,皇上莫气坏龙体。”
容筝擡头怒瞪她:
“别叫我皇上!”
他在众臣前向来疏冷自持,喜怒不惊,眉头一挑,文武百官都吓得纷纷跪下,但此刻双眼炯炯瞪着周姒,周姒心里却只觉怜爱万分,她的筝儿连生气也这般赏心悦目。
她垂首亲吻容筝樱粉双唇,道:
“真是拿心肝没辄,我的好筝儿…”
容筝被她亲软了身,唤酥了心,已是原谅她了,口里却道:
“你既知我如今是一国之君,别再拿我当那三岁小儿哄。”
美色惑人,周姒舔着容筝薄唇,诱道:
“卿卿,心肝,你张嘴儿。”
容筝抿紧唇,道:
“朕不从。”
周姒用舌尖轻轻挑开容筝唇瓣,在他口内舔了舔,道:
“好甜。”
容筝红霞染面,道:
“母后轻佻浮浪,冒犯了朕,该当何罪?”
周姒低语:
“任你罚,哀家的小心肝。”
容筝道:
“罚你夜夜潜入寝殿,给朕侍寝。”
周姒问:
“你知道密道的事了?”
容筝哼道:
“从前父皇为与朕的太子妃偷情,挖了那密道,妳早已知悉,却瞒着我。”
周姒道:
“那事太龌龊,我不愿你伤怀。”
容筝轻轻呸了声:
“朕有何好伤怀?”
周姒道:
“她毕竟与你青梅竹马,却与你父皇…”
容筝张口咬住周姒的唇,这回咬得重了,周姒有些疼,但仍任他咬。
“你少装佯,我七岁后哪日不是黏在你身畔?何曾有空理她。”
周姒摩挲他后腰,问:
“你若知道我在你十二岁那年,便对你生出绮思,可会厌我憎我?”
容筝嗤声:
“老不修!”
周姒蜻蜓点水吻他侧颈,指尖拉开皇帝龙袍,问:
“可怎幺办,哀家见了你,便管不住心,总想占有你。”
容筝道:
“你这人坏得很,我本就是你的,还占有什幺?说得好似你我不相干…别以为你能摆脱我,收面首?养男宠?你作梦!”
周姒奇怪:
“心肝儿在胡说什幺?”
容筝被她吻颈揉腰,早软成一滩水,强撑道:
“你近来出宫散心,朕命人跟踪,什幺都知道。”
周姒了然道:
“那小公子神韵与你有些相似,我不过多看几眼,何来收面首男宠之说。”
容筝冷笑:
“小公子?唤得倒亲近。”
周姒道:
“莫醋了,他尚年幼,还是个孩子。”
容筝抓住话柄,阴阳怪气:
“你方才说,十二岁便对朕心思不轨,那小公子多大岁数了?”
周姒自踩尾巴,知道不能在话头上跟容筝周旋下去,便抚摸他胸膛,手势轻柔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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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上肉,肉少且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