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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应绒回答,肿胀的龟头已经破开阴唇,轻车熟路地挤了进来,寸寸深入。

起初只是被强行撑开的酸和涨,当抵达某层薄薄的肉膜之后,变成了近乎撕裂的疼。

身体瞬间绷直,应绒疼得直抽气,染上哭腔:“陆雪河,我疼,轻一点……”

陆雪河总算伸出手,安抚性揉捏她的阴蒂,含住她的耳垂吮吸,在她嗯嗯啊啊浪叫的时候,从后面更加粗暴、彻底地插了进来。

层层叠叠的软肉急剧收缩,里面又湿又热,寸步难行。

分不清究竟是痛还是爽,应绒哭得更厉害了,身体却本能地迎合着,屁股努力翘得更高,谄媚地夹着他的鸡巴不放。

没有等她适应,陆雪河摁着她的腰开始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血丝混合着粘液往外淌,变成透明的粉色。

“学姐,你的处女膜被我捅破了。”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腥甜,陆雪河在她耳畔喘息,暧昧、性感、像裹着糖霜的钩子,听得人头皮发麻,“作为补偿,操完之后内射你,好不好?”

而隔壁的叫床还在继续——

“我是老公一个人的骚货、小婊子、飞机杯……”

“啊啊……子宫要被插坏了……”

“再用力一点,操拦我……”

陆雪河拨开她颊边汗湿的碎发:“学会了吗?”

这些话应绒实在说不出口,只能胡乱摇头:“我学不会……”

仿佛瞬间失去耐心,陆雪河语调微冷:“装什幺纯情,学不会就穿衣服走人。”

应绒顿觉委屈,许久才启唇:“我是……”

“你是什幺?”

“我是、我是,老公一个人的,”她含混不清地说完剩下两个字,“……骚货。”

不知道陆雪河是否满意,身体里的抽送变得更加激烈、密集,每一次都戳到她穴里那块凸起的软肉,准确得仿佛已经提前摸过她的G点在哪里。

眼前白光闪过,应绒就这幺被干到了高潮。

穴肉自发地绞紧、包裹、吮吸,陆雪河喘得更好听了,像春药。

灭顶般的快感终于结束,淫水哗啦啦地喷出来,身体尚在痉挛,陆雪河忽然慢了下来,与隔壁房间的陈怀洲保持着同样频率的抽插速度,每一次都捣到最深处。

节奏掌控得刚刚好,一进一出,仿佛另一种形式的轮流插入。

木屋隔音不佳,应绒能清楚、真实地听到隔壁每一次的交合,陈怀洲的声音,以及邬茉莉的浪叫。

恍惚间,她以为这堵墙其实并不存在,她正身处多人性爱的现场,可以被任何人插入。

“是不是很刺激?”

陆雪河贴着她的后背,抓住她的长发,迫使她最大程度地仰起头,“分得清是谁在操你吗?”

应绒被弄得高潮迭起,神志不清,再也无法思考,脱口而出:“陆雪河,你能不能抱我一下……”

话音刚落,臀尖就连续挨了几巴掌,火辣辣的疼。

“让你叫床,没让你撒娇。”

尽管如此,又过了一段时间,束缚还是解开了,那条皮带被陆雪河随手丢到地毯上,发出闷响。

短暂的天旋地转过后,应绒被他翻过来,压在身下,双腿被扯成M形,狰狞的性器从正面再次贯穿了她。

灯光太亮,交合处尽收眼底,原本紧闭的嫩穴被粗大的阴茎不断撑开、填满,再翻出红肿的穴肉,淫乱不堪。

她身上的吊带裙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什幺都遮不住,两团奶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晃个不停。

而陆雪河仍然穿戴整齐,白色T恤,牛仔裤,随时都能提起裤子走人。

月光照进窗沿一角,颜色透白,陆雪河手肘撑在她身侧,后背弓出性感的弧度,那双漂亮冷淡的眼睛也染上情欲色彩。

不多时,伴随着邬茉莉陡然上扬的娇叫,隔壁的性交终于结束。

一室静谧里,陆雪河俯身,舔掉了她眼角的泪水。

应绒愣住,主动擡高下巴,向他索吻。

漫长的性爱过程里,他们接了今晚的第一个吻,混合着眼泪的咸。

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应绒情不自禁地抱紧他,感受着他的性器在身体里兴奋地跳动,将小腹顶出明显的轮廓,越捅越深,好几次龟头都撞到了子宫口,却没有凿开,浅尝辄止。

“嗯……撑得好满、好涨……不要了……”

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不知何时,陆雪河的吻离开,手掌握住她纤细的脖颈,感受着那里脆弱的骨骼、起伏的脉搏,缓慢地收紧。

氧气逐寸剥离,应绒被掐得脸色潮红,呼吸困难,胸口剧烈起伏着,柔软湿润的舌尖不自觉地吐出来,只能发出模糊的单音。

陆雪河并没心软,阴茎次次深入,轻声哄她:“再坚持一下。”

“我、不行……”

“十五秒,可以的。”

大脑缺氧的同时,窒息感与性快感同样强烈,不分彼此,像一把火,将她从里到外烧得干净。

时间的流逝难以分明,就在陆雪河松手的刹那,应绒潮吹了。

透明的水液一股一股喷出来,近乎失禁,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穴肉不受控制,疯狂绞紧,吸得那根鸡巴几乎寸步难行。

连续几十次的高频撞击过后,滚烫的、粘稠的精液抵着子宫口射进来,存在感太过鲜明,应绒有种肚子被灌满的错觉。

天花板的顶灯扭曲成波浪形,她浑身瘫软地躺在大床上,目光涣散,双腿仍然保持着敞开的姿势,原本粉嫩的小穴已经无法闭合,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乳白色精液从翕动的肉洞里争先恐后地滑落,流满臀缝。

将射过的鸡巴拔了出来,陆雪河起身下床,推开窗,低头点了一支烟。

淡白色的烟影晃动着,他静静倚在窗边,神情懒散地呼出白烟,呼吸声像月光落下来,不知道在想什幺。

森林里没有灯,浩浩荡荡的黑暗游进来,淹没他。

应绒累得动不了,勉强翻过身来,看着他的背影出神。

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残余的一丁点儿自尊心在提醒她,刚做完爱,就开口找他要钱,是妓女的行为。

等一支烟的时间结束,陆雪河掐灭烟头,朝她走来。

双腿再次被他分开,逼口黏糊糊的,正在缓慢地重新闭合。

“洞都合不上了,”陆雪河摸了一把,手指勾着漏出来的精液又塞进去,像在调情,“射了这幺多给你,不说声谢谢?”

应绒支支吾吾,不情不愿地说:“谢谢。”

手指从她穴里抽出来,陆雪河随意至极地把残余的精液抹在她脸上,又擡高手臂,从床头柜上拿过一只别墅自带的红色马克笔。

大腿还在发抖,被掰得更开,又酸又疼。

腿根的皮肤被磨得通红,应绒想挣扎,无奈力气悬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低头,拿笔在她腿心写字。

想也知道,写的不会是什幺好听的话。

笔头触感粗糙,蹭在皮肤上,钻心的痒,花穴收缩几下,又吐出几口白浊,打湿字迹。

陆雪河皱皱眉,不轻不重地往她阴蒂扇了一巴掌,“夹紧点。”

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太过羞耻,应绒不肯配合,继续挣扎,“你在写什幺?”

“微信号。”

写完最后一个数字,陆雪河合上笔,掀起眼皮,懒洋洋冲她笑,“想加的话,记得在精液流完之前,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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