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看见

住她,钟灵毓挣扎半天,本就凌乱的发髻更乱了,额发被咬在唇里,唇上未干的血渍和口腔里的…早在与师姐厮磨间被喘息着吞咽入腹,可体内被师姐射进来的…却是止不住往下滴,被撑开的感觉似乎仍在她心上残留,不能细想,她的念头只闪过一瞬,穴口就情不自禁回味…开始恬不知耻地翕动,那些欢好后的产物就再次润湿唇瓣,从腿根淌下,淅淅沥沥弄湿身下的床褥…

都怪她。

“放开我…自然是回自己房中。”她羞恼回眸,狭长的丹凤眼里已经有了些水痕,死死咬住下唇,才将那些从嗓子眼冒出的脏话堪堪咽下肚子。

“…别走,就在此处睡。”谢青鱼垂眸,用鼻尖在她脖颈后又是磨又是蹭,带起一片绵密的酥麻感,不无迷恋地道。

钟灵毓像是不可置信一般擡起眼看她,眼尾,鼻尖,双颊再度攀升不可忽视的热度,湿润的长睫极快颤动,“…你怎幺又在想这事!”

这幺多次还不够幺?

引她出来的正房动静已经偃旗息鼓…而师姐却…

桌上,床边,床上…到处是两人交合淌下的液体,她被师姐弄得好脏,黏腻的体液几乎未干过…

“不是。”谢青鱼掌心贴着师妹白皙的肌肤滑动,一缕灵力顺势蜿蜒滑入幽暗的缝隙,缓慢眨动几下杏眸,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痕迹便消失不见,床褥也焕然一新,她抱着人侧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手臂横在师妹胸下,微微收拢,叹慰一声,小声解释道:“这幺晚了,你从我房间出去,被人发现师妹又打算如何解释?”

她见师妹依旧不肯吱声,心知灵毓还在气恼自己,便默不作声捞起她膝弯,还未等她动作,就听到怀里一声羞恼抗拒的“不要——”

听见这声,谢青鱼一下反应过来师妹所抗拒的是什幺,双颊飞红,目光也有些游移,力度也稍有松懈…

“说了不是便不是…师妹真当我是不知节制的人了?”

温度稍微降下的掌心贴着磕红的膝盖慢慢揉动,师妹身上每一处肌肤都如新雪一般洁白无暇,唯有胸前乳晕与两点凸起是艳色…

疼惜的情绪像是不经意间滴落一滴墨水混入清水中,自坠落的那一刻起便猝不及防蔓延开…

谢青鱼边低头替师妹揉开淤青,边用视线巡视师妹身上其他被她弄出来的红痕,腰腹,脊背…忽然望见师妹正擡起微红的眼皮,昏暗光线下显得不甚明亮的瞳孔专注地盯着自己,唇边那抹突兀的红一下子灼伤她的眼睛,唇齿轻轻开合,语气平淡又似乎夹带几分讥讽之意。

“这便是师姐的癖好幺?”她偶然瞥见过一本书中描述过有人在床榻上有特殊癖好,此书通篇污言秽语,不堪入目,可她自幼便过目不忘,一下便从识海中翻出,并在师姐身上种下猜疑的种子。

谢青鱼并没理会她的讥讽,或许压根没听见,记起一件很小、很小的事。

那似乎是她不喜师妹的缘由。

彼时她刚入灵池不久,连控剑都使得马马虎虎,有天见师姐从剑上轻身一跃,就稳稳落在地面,裙摆像花一般绽开…

她一下就心生向往,便偷摸寻了处地方学习御剑,结果自然不负众望,银剑带着她如同脱线的风筝,一路坠下陡峭的山路,最后她狼狈现出原形,才不至于摔出个好歹来,只是她刚探出擦破皮的爪子,想灰溜溜爬走,就听见一道冷冰冰女声自上传来——

“一只犬…还是猫,云海阁几时混进这样一只妖怪来了,”她被那女人轻松扼住脆弱的喉骨,如同信步闲庭踩断一根枯枝般轻松惬意,半晌又道:“气息还算干净,也罢…就留你这畜生一命。”

谢青鱼被激怒,气血翻涌,视线模糊间,见到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年纪虽小,却依稀可窥见日后的出挑,指尖轻轻碰着她垂下的兽耳,又稍微拨了两下,就拿开,语气迟疑不定。

“小狗…猫?万物修行不易,它既未曾伤过人,便放走罢…时间不早了,表姐,我们该走了。”

那是她与师妹第一次见面,她无神垂着兽耳,爪子也跌破了皮,引以为傲的皮毛沾上灰尘与血渍,狼狈又弱小,被人当成谈资一般提在手中观赏…

她一直怀恨在心,对彼时刚入门的小师妹多了几分不该有的偏见与仇视,可师妹全然不知许多年前因好奇拨弄两下耳朵的妖怪,是她的原形。

师妹拜入灵池后,又真心实意与她不对付许多年,讨厌她。

谢青鱼从纷乱陈旧的回忆中脱身,湿红的面颊贴着师妹的脖侧,鼻尖抵着血管滑动,小声祈求道:“师妹看看我…”

可笑谢师姐以往从未正眼瞧过自己,何故说这种话,让人发笑…

她在心底冷哼一声。

钟灵毓不去看她,指尖从师姐攥紧的掌心用力挣脱开,长指搭在冰凉的眼上,偏不如她的意,“不看,讨厌你。”

“不要讨厌我。”

湿漉漉的呼吸又黏上来了,指缝透过一丝光线,猝不及防窥见几瞬师姐漂亮昳丽的面容,湿红的眼角,以及微张的唇齿——

“看见了。”

往日对师妹的不喜是真,她不为自己推脱,找些让人无端发笑的借口,如今的喜欢自然也真切,让她迫切想划开胸腔,捧上那颗雀跃躁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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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烙鱼,大胆追爱!

好想摸摸灵毓宝宝的头

我真是写得有点啰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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