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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京墨看着一片漆黑的家,上扬的嘴角向下撇了撇。
应该要习惯的,家中无人的日子。冷冰冰的客厅和空无一物的厨房,以及永远在忙的父母。
轻叹一声气,她从书包里翻出香烟糖,叼在嘴里模仿苏木拽拽装逼的样子。
这是她刚刚趁苏木不注意从他书包口袋里摸出来的,仔细闻有阳光晒过的温暖气息和星星点点的汗味。
和他身上的一样。
舌尖沾到的甜腻变作升腾的热气,从她的喉头蔓延到双颊,丝丝绵绵绕的人发痒。
理智上她明白是甜食让肾上腺激素飙升带来的快乐假象,但本能令她无法拒绝这种快乐,夹杂着苏木味道的快乐。
双腿不自觉的夹紧,手指向下滑......
忽然被人抓住手腕,赵京墨猛地睁开眼,对上苏木贱兮兮的表情。
“怎幺摸了哥的大鸟,馋湿了?”他用半硬的下半身顶了顶,“没办法告诉过你,哥们这是人间极品,多少人看都看不到,你命好还能摸到。”
他代替她的手,脱下校服裤,松紧带在雪白的肚皮上留下一长串的红印,手指便顺着红印一遍又一遍的轻抚。
酥麻中带着轻微的疼痛,又将她心底的痒勾出。
眼镜被蒸腾的热气弄得模糊,索性将眼镜去掉,眼睛也是同样水汽朦胧。
她引着苏木的手向下,拨开纯白棉质的底裤牵出一道银丝,断在他手上冰凉咸腥。
“哥哥,好痒。”赵京墨舌尖舔过嘴角,手指似小猫般将刚溅上的水渍晕开,直勾勾地盯着苏木。
“哥哥的手都要装不下你的水了。”苏木大拇指按在暗红色的凸起上,剩下的手指则顺着滑腻在沟壑中来回滑动,似是刻意避开颤动的穴口。“赵京墨你在床上的样子真骚,真应该给班上同学看看你这一副求操的模样。”
赵京墨像是被他的话刺激到下身涌出一股热流,更是急迫的张开嘴微喘着:“这是...多巴胺分泌产生的正常现象,是谁都无法避免的...本能。人的生理状态和精神状态无时无刻不处于体内各种激素的调控之下......”
无论是再伟大的科学家,亦或是运筹帷幄的政治家,也会在某个时刻遵循动物的本能,成为无可救药的欲望奴隶。
很显然,苏木并不想和她讨论多巴胺分泌的问题,堵住她滔滔不绝讲原理的嘴最好的办法,就是堵住另一张“滔滔不绝”的嘴。
于是正在发表学术理论的赵京墨再不能说出一个字,而是声声低喘。
柔软的舌头探进瑟缩的小穴,顺时针舔过紧闭的穴口,期待它变得松软水润。鼻尖却恰好顶着突起的红豆,来回磨蹭。
赵京墨大脑一片空白,再绚丽多彩的知识也想不起来一点,她只觉得酸从花心到小腹的酸软。
吸嘬声与自己的低喘声交织在一起,她低头望去,没有戴眼镜看什幺都不真切。黑色的头颅埋在她双腿间上下起伏,苏木擡起头漆黑的双眸望进她心中。
“你说什幺时候会分泌多巴胺?”他的唇边刮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勾起唇角酒窝若隐若现,朝挺立的红豆舔了口,色气又装作天真的问道:“是现在嘛?墨墨?”
赵京墨被他唤的心跳砰砰加速,有什幺好像要立刻逃离她的胸口。小腹不自觉的收缩,强烈的快感令她有些头晕目眩。
“是有爱的感觉。”
“什幺?”苏木细细舔着,不似方才激烈却格外的折磨人。
赵京墨抚上他的发,多巴胺的分泌让她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补充道:“是...男女之间,有爱的感觉的时候...多巴胺分泌...”
一瞬间她睁开了眼,入目的仍是冰冷黑暗的客厅,唯一多了条她用来夹腿的毯子。现在那上面湿了块,散发情欲的味道。
原来多巴胺是爱的味道,她回味着嘴里的甜,又想起了自己送出去的魔方。
苏木若是解开了,应该会明白她的心意。
那幺简单的东西,藏着她曾经不敢宣之于口的秘密,他不会解不出来吧!赵京墨重新戴上眼镜,看向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自信地笑了笑,肯定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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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回家后冲了个澡,小心地将他收藏许久地魔方取出来,坐在沙发上开始转动。
两个小时后,不出所料地没有任何收获。他挠挠了头,不免有些恼火。
“什幺鬼玩意,谁发明地鬼东西!”拿起就想砸了一了百了,又想到是赵京墨送他地礼物不舍地在捧在手中,盯着苦笑:“你不会和你地主人一样,就爱耍老子吧。”
哎,算了算了下次带去学校让奥数老师帮个小忙,他又把魔方擦了擦不留下一丝指纹放回原处。
“啊嚏!”苏木揉揉鼻子,大声喊冤:“天地良心我没砸你魔方,可别在背后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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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真的很久没写了,努努力把它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