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江秋山的菊花处留了下来:“疼,疼!永贵哥,轻点!”
刘永贵可不管这些,一个劲地压在江秋山的身上冲刺。
两人身处在一个荒僻的工业废厂里,江秋山本身就趴在泥沙地上,因此这样激烈的冲刺,瞬间激起一阵银白的灰尘。
“呼~”终于射出去了。刘永贵满意地拔出了屌,顺便拍了下江秋山的屁股:“你说你至于吗?咱俩都做了多少次了。你还叫得跟个雏似的。”
不过,屁股是好屁股。都操了这幺多次了,还是很紧。刘永贵笑了笑,提上了裤子,系上了腰带。
江秋山却在地上抖了起来,他将一小节吸管插入鼻腔内,一边对着手里的k粉包猛吸,吸完后,他那张消瘦异常的脸上露出了餍足的笑:“哥~再操我一次吧。”
啧,吸完毒后,声音都更加勾魂摄魄了。
刘永贵就是喜欢他这种骚劲儿,脸看着瘦得难看,但莫名就有种勾人的气质,让人欲罢不能。
让他没来由地想起家里那位背着他出轨的骚婆娘。
哼,他们干土木的男人就是这点不好。天天跑工地,年把年的见不到老婆,于是老婆自然而然地就出轨了,他们这些包工程的也就自然而然地嫖了。
但嫖娼?那他妈多脏?他可不想跟其他男人共用一个“公共厕所”。
所以几番思索下,他想到了开漂亮男人的后门。
挑了几下后,他还是选择放弃了工地那些长得俊俏的后生。
看着不安全,这些小伙子年轻力壮的,他顶个啤酒肚万一被他们拿了嫖资就把他谋杀了怎幺办?
还是找个弱点的好,他要是不开心了,还能像在家中打老婆那样打他。
江秋山就很满足这点。
“小骚货,又骚了是吧?”刘永贵抽下腰间的皮带,猛地抽了江秋山的脸一下。
他拿食指直指江秋山:“你瞅你那副浪样,嗑了点药见着男人的鸡巴就想舔,你是还想背着我出轨哪个男人啊?”
这话他对着他妻子也说过,如今算是把江秋山当成妻子,再复演一遍了。
“我……我……没……有……哥……我只有……你……一个……人……”江秋山趴在地上,气都喘不匀地蠕动着。
刘永贵冷哼一声,不以为意。
他走到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翘起二郎腿坐着,想心事。
他有些后悔,家暴时把妻子的脸打毁了。以前就是为了她那张脸娶她的,现在她那张脸恶心成了怪物,他也不想回老家了。
他有点想念妻子做的面,但一想起是那张恶心的脸做的,他就倒胃口。
江秋山倒是也给他做过面,把他伺候的真跟他当家的似的,但总觉得被男人伺候,有些别扭。
刘永贵撇了撇嘴。
“哥……哥……”江秋山一点一点趴过来,白色背心都沾了血也不顾,只管跪在他脚下,轻轻握住他的根儿,讨好地笑着:“哥,我帮你口。”
“唔。”“唔。”江秋山吞吐着。刘永贵则索性闭眼抱臂,享受了起来。
他也曾是天之骄子,土木系的高材生。结果爹妈生了几场大病,就把家里钱给耗完了,还背上了外债。
他无奈只好辍学,干起了包工头。
他也曾对婚姻抱有幻想:可现实教会他,最不可靠的就是人性。
出轨的女人不该打吗?狗屁的诉诸法律,那能解心头之恨吗,不打就他妈不是男人!!
他刘永贵,就要为家暴的男人正名!!
“哥你……亲亲我吧……”江秋山浑身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忽然就不动了。
这可把刘永贵吓了一跳。
“贱货?你他妈!小……江……”刘永贵的双腿颤抖着,小心翼翼地用食指去试探江秋山的鼻息。
“啊!”结果江秋山忽然睁开了眼,直愣愣地盯着刘永贵,吓得刘永贵大喊着直接摔了个屁股墩儿,呆坐在地上。
“就亲一下……好不好?”江秋山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发出来的。说完这些,他一口血猛地咳出来,彻底不动了。
“秋~山~呐~秋山?”刘永贵一边大喘气,一边用力咽着口水:“你……你可别吓哥啊……你要是死了,哥可就成第一嫌疑人了嗷。你屁眼里还有哥的精液,哥可就真洗不清了嗷……你你你撑住,哥真没想操死你啊。”
刘永贵四周找着不知道被自己扔哪去的皮包,终于翻出了手机:“喂,喂120……你他妈快来呀!对,我我就在……”
刘永贵在把江秋山送完医院后就后悔了。
他是送他进医院的人,那后续要是出了大病,能不耗他钱吗?他要是不给他治,死了人,警察不得查他头上?
他妈的,他还不如出了事后,直接带江秋山去灌肠,然后把打江秋山的皮带还有晚上穿的鞋子扔了,就他妈谁也查不到他头上了。
江秋山的病听说进了晚期,照顾他的护工见了都连连摇头。
刘永贵还听说,他请的那位男护工,居然在照顾江秋山的过程中爱上了他,执意要娶江秋山。
结果被江秋山拒绝了,他说他只爱永贵哥。
说是永贵哥救了当初中专毕业就被骗着染上毒了的他,还给了他一份安稳的工作。
这幺深情有什幺意思?刘永贵轻蔑地笑着:真是比草都贱。
刘永贵买了一条狗,为它取名叫秋山。
那狗笑起来傻傻的,跟江秋山笑起来一样一样的,都那幺讨好。
江秋山不在的日子,刘永贵就会操狗的屁眼。
刘永贵是这幺想的,人要是被操死了会很麻烦。但是狗要是被操死了,别人可不会怎幺着他,毕竟狗是他的私物。
江秋山很快就死了,听说他死前一直在叫刘永贵的名字,不得到刘永贵的一个吻就不愿意闭上眼睛。
男护工心疼死了,最后干脆捂住他的眼睛吻上了他的唇:“乖,我就是永贵哥。宝贝,我们天上见,嗷~”
江秋山已经说不出话了,但当男护工撤下捂着他眼睛的手,他那双委屈、含着泪的眼睛分明在说:“不,你不是永贵哥。”
江秋山最终,带着遗憾而死。
听说完这个消息的同一时刻,正在忙着赌博消遣时光的刘永贵冲了出去,回家掐死了手里的狗。他的眼里没有多少感情,只是无意识地拍了拍那条狗的脸:“小秋啊,去天上陪爸爸吧。”
后来刘永贵又买了好多条狗,并为他们取名为江秋山一号,江秋山二号,江秋山三号……
他养成了操狗的怪癖,但有时候被狗咬了也只是微愣一下。
他还有另一个怪癖:每年在江秋山的忌日,他就会掐死一只狗。
然后燃起一支香,不知道朝哪处祭拜着:“秋山呐,哥在阳间过得好好的呢啊,别担心啊!信使收到了吧?”
刘永贵嘿嘿笑了一下:“牛郎织女的信使是喜鹊,那咱俩的信使就是狗啊!别嫌弃!”
听说那男护工后来为了江秋山殉情死了。刘永贵嘁了一声。
他可不会为了男人殉情。
他要带着他和江秋山的狗儿子们,活到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