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们做什幺。”下方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透过缝隙，她隐隐约约看见下面的女人像小孩子一般被胖男人抱住，做出撒尿的姿势，瘦男人坐在台阶上，一手握住女人奶子，另一只手抠进女人的小穴，舌头不断在女人阴部舔舐。
嘶。
蓝毛粗暴地将孔耀的衬衫从后面撕碎，一股凉意瞬间侵袭了她的肌肤，她的胸部顿时失去束缚，粗糙的手指不急不躁沿着脊背慢慢地慢慢地滑至他的腰窝。
黄毛此时就站在她的正前方，手里握住他的那根看似营养不良的阴茎朝着她的面部靠近，孔耀试图将头歪向一边。
她的刀在混乱中意外脱落，掉落在台阶上，没人注意。
那就都去死吧。
蓝毛一脸得逞的表情看着身下挣扎的孔耀。
大手沿着她的裙摆缓缓上翻卷，再往上一点就可以看到她的臀部。
顷刻，蓝毛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所有人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尖叫吸引过去，顿时所有目光看向她。
蓝毛的小腿被尖锐的物体划开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迅速渗出，染红了她的腿，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蓝毛他愤怒地臭骂，然后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夺走了她手中的小刀。
她紧咬着牙关，趁机借力翻转身体，大腿处传来一阵隐隐的剧痛，似乎被小刀划了一扎，忍受着突如其来的疼痛。
黄毛作势正要上来，她将头埋进双腿之间，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倾倒。
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她接下来的动作，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黄毛拽住蓝毛的头发，三人一起滚下了楼梯，直撞到下面的三人。
楼梯间顿时响起一片混乱的惨叫声和咒骂声。
她和女人幸运地没被当成人肉垫，眼前正是她们逃跑的绝佳机会。
她挣扎着想要挪动身体，一股剧烈的疼痛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
她发现自己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她的目光缓缓看向尝试挪动身体的女人，女人捂住嘴巴，试图抑制住哽咽的声音，两人视线在泪水模糊中交汇。
孔耀清茶色的瞳孔映着女人痛苦的模样，或许真的是她错了。
不该自以为孔家安排有人在暗中保护她，自以为她会被需要。
她从废墟里出生，不该贪婪残生美好。
女人稍后艰难地开口，声音微弱而颤抖，“对不起……”
随后，她挣扎着身后男子的打拽，脚步踉跄离开。
霎时，楼梯间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蓝毛愤怒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草，老子就应该干脆杀了你们，奸尸算了。”
蓝毛破口大骂道，“草tmd的，蠢狗，还不去开灯。”
黄毛紧张回应，“我去开。”
蓝毛拽着她的肩膀小声威胁道，“你给老子等着。”
空气中窸窸窣窣，正打算去开灯的黄毛，忽然，下方传来脚步声慢慢传来伴着愉悦的口哨声。
此时却显得格外诡异。
黄毛紧张地缩了回来，声音颤抖，“大哥有人来了，会不会是警察。”
蓝毛低声咒骂，“都别出声，要是他再继续上来，老子等会儿直接捅死他。”
所有人安静地听着缓缓靠近的声音。
顷刻，原本充满紧张和不确定的脚步声和口哨声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楼梯间里沉重的摔门声。
孔耀的身体一松，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麻木感遍布全身，心中涌起的一丝希望，在此刻彻底破灭，把她推向黑暗的深渊。
黄毛兴奋开口，“大哥，人——”话音未落，便突然消失。
孔耀的脸上溅上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喉咙发涩。
“妈的！”
伴随着另一股血液飞溅。
楼梯间里，不知是谁发出惊恐尖叫，尖叫声此起彼伏“他手断了！啊啊啊啊！”
“我不要死，我不要。”
孔耀耳边尖锐的尖叫声渐渐平息，不安和期待交织。
突然，她感到自己被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温柔地抱起，随后，一件衣物裹住了她，隔绝了寒冷。
鼻尖萦绕着一种淡淡的植物香气，很好闻。
他抱着她，步伐稳健地沿着楼梯缓缓下行，周围一片安静。
她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她等到了，太好了。
她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身体因为恐惧和虚弱而不停地颤抖。
楼梯间的灯光突然亮起，她努力睁开疲惫而沉重的眼皮，但视线已经模糊，能隐约看到对方左耳一侧闪烁着绿色的光芒，那光芒似乎在晃动，随着他的步伐在摇曳。
不知是梦还是现实，孔耀昏沉的意识中，梦见一朵罗河中沉睡着的睡莲在晨露中悄然绽放下一秒被一双手生生碾碎。
那声音凑在她的耳边，低低道，“废物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