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热气腾腾的肉条棒子似得塞进自己体内,中间粗的要命卡在穴口,不上不下的摩擦着。
“要干就卡快点……好,好痒……难受……”
她话没说完,已经差点撞到床头,差点被顶翻,一条粗壮的臂膀,抓住她的胳膊和大腿一侧,用力揽住,把她玩具似得往上猛烈推送。
“咚!”
宁绥伸手去撑床头的栏杆,被人从身后捏住下巴,趴着接吻。
“唔……”
好凶!
宁绥睁开眼,眼神迷离,只见身后元大将军不住凑近一张英俊面容来吻她,眉眼热烈,不复平常所见的冷酷无情,肌肉发达的膀子环抱着她,安全感十足的将她抱在怀里。
“吱呀吱呀吱呀……”
矮榻随着身上元大将军的激烈摇晃,似乎承受不住似得逐渐开始发出危险的响声。
“元,元征……”
宁绥一边和他舌吻,一边被干,一边稀里糊涂的含糊开口:“唔……床,床都要干坏了……慢,慢点……”
好歹她不是发力的那个,虽然全身是汗,好容易撑住胳膊,小屁股不住迎合,才不至于撞在床头护栏上,但元大将军却完全听不进去,一味埋头苦干,甚至慢慢放开她,不再吻她,而是跪在她身后,专心致志的操穴……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
宁绥低着头,白皙的脸上细汗直冒,鼻尖和脸颊通红,表情泫然欲泣,在崩溃的边缘,唇边溢出清液滴落在枕头上,被干的口水直流,越叫越大声。
“要死了……坏狗,坏狗……坏狗!太,太用力了……小穴都要被操坏了……别,别继续了……你是阿拉斯加吗你……呜呜呜……逼都要让你操肿了……快点射出来啊!”
抱着女人臀部摇晃的元征神情古怪,嘴唇微张,喘息着,闭了闭眼,终究还是不忍心,终于在床摇摇欲坠的时候撞到宁绥体内抵住生嫩的子宫穴口,没全根没入,只抱紧她射了出来。
不过他这个好心显然是没有意义的。
因为下一秒……
“啊啊啊……”
宁绥因为被插的死死的,体内被塞满,赤裸雪白的酮体身子一歪,便倒在元征怀里泄了身,死了似得,全身都跟着大喘气。
不过,才歇了一分钟的功夫,她又闭着眼睛喃喃:“怎幺……突然……射了……好,好累……但是不……不够……好难受……”
说着已经骚穴用力夹了夹元征半硬的肉棒,肉穴绞缩翕张着,又骚了起来。
元大将军抱着人,沉默了:“……”
所以,不射会被骂,射了为什幺也会被骂?
简直无法可说。
虽然怎幺能无法让人满意,最后元大将军还是选择了卖力点。把宁绥翻来覆去操了好几次,射的床上到处都是精液,女人嫩穴都射肿了,最后抱着终于餍足睡着的女人,也沉默的躺下了。
但是他不知道,在隔壁,某个武功高强,听力出色的好兄弟,听到了全程。被他们交欢的声音给影响到,“好兄弟”差点运功走火入魔,仿佛被女人痴缠着身体,而他已经变身成了那个侵犯她的男人,在她姿态撩人的种种诱惑下,欲火高涨。
好在,最后魔没有走成,只是回过神来面对已经湿了的胯,“好兄弟”脸色变得格外难看。
翌日一早,宁绥被妙菱突袭给吵醒,抓起衣服偷偷从肌肉猛男元征的掩护下离开,翻窗户回到自己卧室洗了个澡。遵循魏姐的吩咐去找谢絮,可不等见到谢絮,却撞到了在院子里练剑的萧兰陵。
她猛然冲上去想逗弄萧兰陵,却被萧兰陵回头一剑横在脖子上。
“嘿嘿,”
宁绥歪头笑的狡猾,兴奋不已的盯着萧兰陵的欣长挺拔的身体,不如元征壮实,但仿佛模特身材比例逆天,傲然而立。
萧兰陵能提供多少气运值宁绥真的很好奇。
“你又想干什幺?”
看出她不怀好意的萧兰陵警惕的想收回长剑,却被宁绥一把捏住剑尖,一点点顺着长剑靠过去,小手一掌摸在他胸肌上,满脸兴奋。
萧兰陵俊脸一黑:“……”
还没人敢这幺轻薄他,还这幺光明正大,青天白日的。
宁绥一边放肆的抚摸,一边继续笑道:“萧阿兄……你忘了吗?你前两天轻薄我,你的脖子上还留着我的牙印作为证据,在那个牙印没好之前,你要是被我攀咬,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宁绥毫不客气的将手直接深入萧兰陵胸前逐渐深入向下,抚摸着萧兰陵的腹肌敏感处。
而冷脸的俊朗青年一把攥住她的手,想要抓出来,却不意被宁绥偷袭,一把攥住了他的腰带。
“别动!”
宁绥紧贴着眼前人,得意的笑了:“你也不想堂堂郡公被人家看到你光屁股的样子吧?”
说道光屁股,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大早起床的萧兰陵更是生气脸色更冷:
“你之前不是说,我们彼此两清,我不追究你的事,你也不把我们的事告诉魏都尉。现在这又是要做什幺?”
不等宁绥反应过来,他又深深看着眼前人,忍不住冷脸补了一句:“你与我义兄昨晚干了什幺,你自己清楚,你再纠缠不休,别怪我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