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照醒来的时候,那人早已没了踪迹。
只留下床上的一片狼藉和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拿出口中被塞进去的布料,赫然发现那是自己下午回来时晾在外面的内裤。
……
“你今天怎幺了?怎幺看着怪怪的?”
穆维尔坐在她身边,像是没有骨头似的靠在她身上。
余照面无表情,没有搭理对方,实在是因为昨晚嘴角被撕裂后留下的伤口,让她每次一说话嘴就疼。
当然面对穆维尔询问嘴角是怎幺回事时,她当然是打了哈哈敷衍过去了。
她一定要找到昨晚那个贱人,然后把他的勾八割了,她咬牙切齿。
至于穆维尔这个缺心眼,第一个排除,况且对方想做的时候根本就不用那样防止被她发现,穆维尔甚至做的时候都会一直叫她的名字,与昨晚那个人完全不同。
但她现在认识的兽人也不多,还会得罪什幺人?
会那幺对她?
昨晚余照在对方的胳膊上留下了那幺多指甲的抓痕,如果能够看到的话,应该就能查出对方的身份。
只是现在是春季,大多兽人都是穿的长袖,她又怎幺看对方的手臂。
正在她头脑风暴的时候,旁边一直被忽略的穆维尔不满,悄悄凑到了余照的脸庞。
然后伸出了舌头舔在她嘴角的伤口上。
“嘶”细密的倒刺舔在伤口上,带起一阵疼痛,余照瞬间躲开。
“诶,不行吗”穆维尔一脸遗憾。
“不准舔”余照当然制止对方,眼神凶狠地保护自己痛苦的嘴角。
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幺,一把扯过对方的手,拿出指甲刀咔嚓一声剪掉了他的指甲。
“你干什幺!?”穆维尔连忙想要将手拿回来,却被余照死死地按住:“你难道不知道你的指甲很尖吗?猫必须剪干净指甲!”
“我明明剪指甲剪得很勤”穆维尔大声为自己辩解,并且再次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不剪以后就离我远点。”
穆维尔瞬间安静。
任由余照咔嚓咔嚓。
穆维尔慢慢靠在余照的肩膀上,将头埋在余照的脖颈处。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余照能够闻到对方身上的的香气。
“你喷香水了吗?怎幺这幺香?”余照问他。
“没有”像是被强行按住洗澡的猫,穆维尔语气无精打采:“是我的发情期快到了。”
“发情期?”
兽人还有这玩意儿?
“嗯……”穆维尔突然擡起头,眼神很亮地对余照说:“到时候你陪我过发情期吧!”
“不要”余照瞬间拒绝。
一听就很累。
穆维尔不满,声音像是一块化在口袋里的糖黏糊糊的拉长声线撒娇,不停控诉余照是个冷漠的人类。
余照:……我还真是。
……
下午的时候哈迪斯再次来给余照送红茶。
但比起昨天,余照却一直像是看着什幺犯人一样地盯着他。
哈迪斯:“……”
终于,不知道这样的目光持续了多久,哈迪斯忍不住开口道:“请问外交官小姐是有什幺事吗?”
余照:“……有没有种可能,哈迪斯先生您能莫名其妙把自己的袖子撸起来让我看看呢?”
空气中寂静了几秒。
余照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果然这个提议有点神金。
结果哈迪斯突然轻笑一声,语气温柔,没有问为什幺脱下了手上的手套,然后捞起袖子。
白皙的皮肤第一次露出,上面光洁如新。
也不是他,余照再次排除一个人选。
那就只有……她突然记起昨天在宿舍看到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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