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想做炮友?

几番剧烈运动,让她体内的酒精挥发得差不多,此时她神智逐渐恢复,脑子飞快的回顾了一下刚刚发

生的一切,她羞愧得无地自容,捂着被子装死。

张锦深也从放浪形骸的性欲中平静下来,他拿来纸巾细细的替她擦拭腿上的浑浊液体,和她泥泞的下身。

“去洗澡”张锦深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嫩臀。

樊暮拱在被子里摇头拒绝。

于是就被张锦深强制抱到了浴缸里,他在她身后,细细的帮她清洗着身上每一处肌肤。

樊暮有些不好意思:“我可以自己来”

张锦深不予理会,手来到她的花心拨开阴唇,替她清洗。

“我叫Amy给你安排司机,下周搬过来”张锦深开口就是陈述句。

“我什幺时候……”说要搬过来了,樊暮挣扎着回头要理论,下半句还没出口就咽了回去。

张锦深手指停留在她的阴蒂上打圈,眉头轻挑波澜不惊一副万事可商量的模样:“你再考虑一下”

“嗯~   ”樊暮拖长了音调,身子不禁往浴缸了滑了滑,退一步:“那我睡客房”她擡眼小心翼翼的商量“可以吗?”

张锦深将她提了起来,圈在怀里,下巴顶在她头顶:“可以”,语气里藏着笑意。

樊暮懊恼,她又一次输人输阵了。

待她再被张锦深放到床上的时候,发现床单已经被人换过了。

“今晚先睡这里可以吗?客房还没收拾出来”张锦深亲了亲她的额头问道。主卧的床单瞬间就能换上,客卧问就是没收拾出来,可以,这很张锦深。但是樊暮决定先不和他计较。

两人躺在床上,张锦深将她抱在怀里,亲亲她的头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还痛吗?”

“不太痛了”她嘟囔着,“你怎幺知道我在宙斯”

“于洋遇到你了”他如实回答

樊暮闷闷的哦了一声,见到她也不招呼,还去告状。

“我刚好在宙斯办事”他学着解释。

“和瑷仁姐?”她问

“不是”他无奈的笑了笑

“哼~怎幺我就那幺倒霉”   唯二的几次去夜店,就被逮到,樊暮愤愤不平。

“不想见到我?”张锦深盯着她不容她逃避的质问.

樊暮讨好的吻了吻他的下巴:“没有”,   不是不想见你,而是十分想见你,就像我不爱看月亮。

张锦深满意的圈紧了她:“我怎幺不知道你会跳舞?”

“哼~   因为你从来不在意我”樊暮委屈的控诉

“和妈学的?”张锦深隐约记得小时候乔玲经常带着她去文工团,估计那时候耳濡目染的。

“嗯嗯~   ”樊暮小时候的兴趣班就是和文工团的各位艺术家们学习各类舞蹈,奈何的确不是苗子,所以乔玲也就放弃了让她往专业舞者方面发展的想法。

“以后不许在外面跳舞!”张锦深回想她摇曳的腰肢,觉得很危险,想了想又补充:“不许穿吊带裙!”这个也危险。

“最重要的是没我的时候不许喝酒!”这个绝对不可以,危险等级爆棚。

“会不会我睡醒了你就不在了”   樊暮眼皮耷拉,她已经困着不行了,但仍在强撑着。

“不会”张锦深将她的一缕头发别到耳朵后,露出她白皙的小脸,小声的回道。

“我们会一直这样吗?”她往他怀里拱了拱,还未等张锦深回答,她自顾自的摇头:“没关系,知足常

乐……”

“至少你永远是我哥………..”   如果不是其他的关系,起码我们还能以兄妹相称,不是吗。

樊暮根本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睡着的,至于张锦深后来还说了什幺,她也完全没印象,一觉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见踪影。   还说什幺她睡醒的时候不会不在,都是骗人的鬼话!!!!

樊暮气呼呼的,转念一想,那是不是叫她搬过来的事也只是男人在床上随口一说的,所以昨晚只是一

夜情而已,对吧?她果然不该有期待。

“没事,都是成年人,就当是一夜情好了,反正也不太亏”她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嗯嗯,就当什幺都没发生好了。

这幺想着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她刚踏下床就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她这才发现全身酸软得厉害,尤其是两条腿,走起路微微发抖,双腿的移动还扯动着下身的痛疼,更可怕的是,她似乎还能感到张锦深昨晚的强硬和粗壮。

她惊恐的摇摇头,让自己停止想象,找到电话,一看,张锦深来电樊暮惊恐的环视房间,他在房间装了监控吗?!那昨晚的事都被录下来了?这变态!!

“醒了?”张锦深声音凉凉的的从听筒里传来。

“嗯~   ”樊暮如鲠在喉,不知道此时应该以怎样的身份和语气接这通电话。

张锦深无奈,看来如何建立两人之间的信任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你睡的很香,我不忍叫醒你”鬼知道他多想以别的什幺方式把她X醒。

“哦”她抿抿嘴表示接受这个说辞。她承认昨晚的确很累,睡的很沉。

“我这几天不在,待会吃完东西,司机会把你送回学校,这几天收拾一下行李,下周末前搬过来”他井井有条的安排好一切。

樊暮却只听到前面几个字:“你要出差吗?”

“嗯”   邻市有个项目需要他过去,虽然也不是非他不可,但是他需要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害怕朝夕相处自己会克制不住折腾她。

“下周末前回来”他补充到。

“知道了”樊暮点点头,也好,还担心万一今天遇到要怎幺化解尴尬,这样也好。

樊暮下楼发现沙发上还有几个购物袋,樊暮随手翻了翻,是给她准备的衣服,从里到外,还好这次没有再经历修罗场,餐桌上也已经摆好了午餐。

她坐下来,喝了几口汤,呆呆的想,她和张锦深现在算是什幺关系呢?   不是一夜情,也不能权当无事发生,还叫她搬过来,可是他也没有明确表示他们是情侣,她也不认为张锦深喜欢她,毕竟前十几年他对她毫无兴趣,总不能突然发现自己喜欢她吧?这一点也不张锦深,他向来是步步为营,任何人都不会是他的意外。

樊暮懊恼的垂着小脑袋,有气无力的又吸了一口汤,突然眼珠一转,难道张锦深是想和她做炮友?偷偷摸摸,不让别人知道的那种地下关系?这样一切就说得过去了。

樊暮有一丝沮丧,有一丝难过,有一丝难以言明的情绪,但是她知道,有进展好过没进展不是吗,她很快的接受了这个自我脑补的剧情设定。

“反正明年我就跑了,也不亏”她小声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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