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抚摸她,从里到外,从胸到脚,几乎每一块皮肤都未落下。他的掌心像是生了藤,牢牢地捆锁住她的身体,最后勒紧她的脖子。
手下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红,朝鹤就这么掐着女孩子纤细的颈子俯身去吻她,背嵴弯曲,拱成了最虔诚的月。
唇齿相黏,朝鹤连亲吻都能感觉到呼之欲出的心跳声。
性器在他手心中来来回回地摩挲,分泌出一点前精,他稍稍离开司倪的唇,低头看一眼仍在冒水的穴口,说了一声好可惜。
司倪没听清,睁着水润的眼迷蒙地看他,短暂缺氧缘故让她神智混沌,透红的肌肤还残留着高潮的馀韵,一路蔓延至胸口。
这任人欺凌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在心里将肮脏的事都想了一遍。
他盯着经过一番蹂躏仍吐着水液的穴眼,忽然伸手将其掰开,强露出最柔软的芯核。「想射进去。」担心司倪没听见,朝鹤这次俯靠在她耳旁,「想把姊姊的小逼都射满。」
司倪闻言,光裸的身躯立即泛起一层疙瘩,她微微挣扎,担心他可能真的会这么做,也意识到朝鹤有时真的太能装了。
他将她的两腿并拢擡高,匀称修长的腿间缀着一抹殷红缝隙。
这姿势像是她迫不及待地展示给他看。
「朝鹤⋯⋯不要这样⋯⋯。」
「姊姊以前不是这么说的,妳说我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
司倪要被这淫荡的姿势羞愧哭了,动腿想摆脱时就见男孩子半跪着身,扶着茎身开始戳抵着肉缝。因敏感而挺立的阴核被他顶了好几下,心脏微麻,她不自觉开始喘息,床单被她拧得发皱。
朝鹤开始知道她哪些地方最敏感,坏心地次次都戳那个点,欣赏花心缩阖的瞬间。
「啊嗯——可以了,你不要总⋯⋯朝鹤!」
「在呢。」
眼看她都快气哭了。
「姊姊好漂亮。」他边哄,炽热的目光落在交合处,盯着肉头抵着穴肉轻插开了隙缝,他舒服得拧眉仰脖,颈线紧绷,声嗓似是滚过砂石般磨砺出蛊惑,「这么漂亮是谁家的宝贝?」
司倪的腿心抖个不停,朝鹤嘴上安慰,实际却是故意不断放松擡她腿的力道,让她一点一滴的慢慢主动吃进他的肉根。
她受不了,从制止开始侧头呻吟,将脸埋入枕头,想将全部的自己埋起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能感觉自己对他的渴求愈来愈多,不知廉耻的欲望,辗转难眠的想念,甚至就在这一瞬间,她想,大伯对她做过的事,朝鹤会不会介意?
介意的话,怎么办?
「啊,是我的宝贝。」
闻言,司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袋炸开,想伸手捂脸,朝鹤似乎就想让她毫无保留,言语间,他又进了一截,这次进得猛快,雪乳晃摇,狰狞的冠状刮过湿软的壁口,原先看上去尺寸不相容的部位在下一秒完美嵌合,嫩肉挤出了白沫。
司倪不可遏止的尖叫,声色全困在枕巾。
「真的是宝贝。」朝鹤再次感叹这地方的柔韧度。
司倪仿佛已经做了一次,双目失神。
「分心了,对吗?在想什么?」
他是敏锐的,也非常有耐心,尤其在喜欢的事上,好比下棋,好比司倪。他能大方的成为输家,无害的弟弟,在这个世界成为毫无生存力的弱者。
「没、没有⋯⋯什么也没有。」
朝鹤能感觉肉壁缩得更紧了,他被夹得青筋直跳。司倪在紧张,不确定是因为什么事,他想追根究底,然而身下的人忽而变得积极。「你快点进来⋯⋯给我。」
司倪捏着床单,甬道痒得直渗水。她不受控地挪动屁股往前将整根肉身含吃进去,最好快点充分地填满她。
声息加重,朝鹤绷着小腹咬牙,眼底掀起一片猩红,刻意后退。他用舌顶了顶颊边,还有闲情逸致问她:「姊姊在做什么?」
「唔嗯——」
「朝鹤⋯⋯求你,进来。」
女孩子忽而朝他张手,泛红的眼尾,盛情的邀约,都让朝鹤的面色逐渐失去从容。他喘了一口气,粗鲁地将她从床剥离出来。纯白无瑕的身躯早已被他掐出几道红痕,长发沿着瘦弱的背嵴堪堪遮住她光裸的上身。
朝鹤应该要说些什么,调侃、揶揄或是玩笑话逗逗她,让气氛轻松,顾虑这场性爱的体验感,但他没有那个耐心了,就这么盯着她的眼睛,将自己全权交托。
破碎的,凌乱的,反正都是他的了。
巨物长驱直入,辗压过每一块媚肉,满溢感太强烈了,司倪被刺激得直挺腰杆,双乳贴在男孩子的胸肌,她忍不住想夹腿,后臀立刻被人拍了一掌。
「夹我?」
「呃嗯⋯⋯」
「都听姊姊的话进去了,怎么还这么贪心?」
司倪攀在他宽实的肩上呜噎,也不知道是爽还疼,朝鹤光听都能射,扣住她的两腿便开始往上顶。他动得太突然,司倪根本还没有心理准备就被人一举入到了最深,先前累积的快感让她没受几下就喷水了。
细碎的水声让司倪简直没眼看,然而这开端让隐忍多时的朝鹤面上的伪装终于掉得精光。他将人压进床,大掌抵奶,大开大合地操她,爱液顺流而下,肉体撞击声赤裸地回荡在卧室。
司倪根本没法抗拒,被他操干的无法思考。饱满的阴阜被他撞得红肿,她伸手想制止,朝鹤一口含住她的指尖舔得她将小穴又绞得更紧。
朝鹤嘶了一声,轻笑出声,刻意与她抗衡似的,捅刺得更用力,司倪几乎是克制不住地长叫出声。「姊姊就是学不乖,让妳别招惹我,偏说不听。」
「我、我才没有⋯⋯太撑了。嗯啊——」
「呜,你答应我会轻的⋯⋯你骗我⋯⋯我不要了。」
「嗯,骗妳。」他诚实,「姊姊,这轻不了。」他刻意放缓动作让她以为有机会喘息,却在司倪放松时狠撞了好几下。
司倪直接穴口痉挛,抱怨的话还没说,朝鹤也迎上射精,快速抽了出来,拆了保险套,当着她的面用手滑动阴茎最后全数射在她的小腹。
热烫的白液滴落在她润白的腹上,司倪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见到朝鹤高潮的模样,薄唇抿成一条线,下颔线紧绷,喉结滚动,她居然还看出感觉来了⋯⋯
她是什么色女吗?
司倪仓皇地撇开眼被朝鹤发现,感觉到原先在男孩子手里的热物正戳着她的腹肉,她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与温度,反复几次,见他居然将精液涂开在自己身上。
她被这色气环绕的景象震慑,想挪身发现没力气,只得委屈地开口:「你干么⋯⋯」
「这么不想看我?」
「我没有⋯⋯」
「痛吗?」
「⋯⋯还好。」
「所以是舒服?」
司倪咬唇,还没答,有人已经换了新的套翻身过来压在她身上,她措手不及,张口想说话时,朝鹤的舌头伸了进来与她深吻,她唔了一声,蜜口再次被塞满。
两人双双抽了一口气。
他说:「不舒服,就再试试。」
「不、不是⋯⋯是我受不了⋯⋯」
朝鹤弯唇去亲她的嘴,见她确实都被抽插出眼泪了,身上又多了几道印痕。他好意地将性器抽出来一点,让她侧身,折着腰,迫使她间接翘高了臀,他便慢慢地在软肉内磨动进出,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掰着她的臀肉。「说几句我爱听的。」
司倪想,现在最需要被哄的难道不是她吗?
「我不知道你爱听什么⋯⋯啊嗯——」
朝鹤挺腰,耻毛刮过柔软的腿肉,肉茎一瞬间顶到最深处,司倪叫了出来。
「再想想。」
司倪有苦不敢言,想移臀让他的东西可以出来一点,被身后的人一掌复在她的腿根后压,蓬勃的脉络擦过穴肉,重新进满。
她闷哼一声,朝鹤擡手掐过她的下巴骨吻得窒息,薄背贴着男孩子灼人的胸口,就快将她烧坏,远比刚才那些姿势都来得有压迫感且抵得更深,彻底的被他掌握在手。
这才是毫无保留的朝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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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还有一段吧⋯⋯
(btw应该会虐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