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月考最后一堂考试所有人都在紧张地解题,离结束还剩四十分钟。江铭瑞写完试卷就提前交了,径自出了教室。严晟杰交完白卷已经在外面走廊玩了两盘枪战游戏,见他出来就收起手机吊儿郎当地问要不要去酒吧。
“你自己去,记得戴套。”江铭瑞拿起包单肩背着,随手解锁手机,并没有任何信息。
严晟杰看着好兄弟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从口袋里拿出黑色烟盒示意他抽一根。意料之中的拒绝,毕竟江铭瑞为了他心爱的妈妈是不碰烟酒的。
“我说兄弟,你这样子搞得我以为你有女朋友了。但仔细一想你好像对江如烟以外的女人都不感兴趣。”严晟杰垂眼点烟吸了几口,突然笑了,半认真半开玩笑地看着江铭瑞,“你他妈不是搞真的吧?你如果是怕我当你后爸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那只是我以前不懂事而已,我现在只把她当女神可没想着让她出轨。我自慰都没想过她,真的,感觉太亵渎了,我就没见过比她更温柔漂亮的女的……”
严晟杰正说着就瞟到一个女生正紧张地看着这边,了然地叼烟轻笑。“喂小美女,是要跟我还是跟他表白?跟我还有机会,跟他的话你直接回去。”
被叫做“小美女”的女生脸色涨红,手里捏着信还是走向眼神冷淡的男生,看着他清俊的脸紧张地递过去。
“江铭瑞,我喜欢你,请你…请你收下。”
严晟杰朝着个子娇小的女生比了个大拇指,佩服她迎难而上的勇气。把人闹得更羞。
“我不需要女朋友。”江铭瑞淡淡拒绝,遗传了江如烟精致眼型的黑色眼睛透出阴沉冷意,极黑的眼珠覆着一层亮泽滑腻的水光,像孵着蛇。纯黑的卵微不可查地脉搏跳动着,冷腥气味嘶吐发散,无端的恐怖。
女生僵硬地错开视线,不明白为什幺喜欢的男生此时看起来和平常大相径庭,那张脸的确是好看的但和她印象里截然不同。
严晟杰看着那女生带着哭腔道歉立马跑走的样子费解地喃喃:“这妹子见鬼了?”
“都是些次货,浪费时间。严仔,陪我去靶场练一练。”江铭瑞笑着弹落严晟杰还含着的烟,把人吓得怪叫,嚷嚷着差点烫到他金贵的脸。
“走走走,我也想搓一把了。”严晟杰踩熄烟头随手搭在好兄弟肩上晃晃悠悠地哼歌,完全忘了之前问到一半的事。
江铭瑞随他搭着,想到家里的那个女人眼神瞬间变得温柔玩味,暴躁怒气很好地敛至眼底。这是妈妈第一次和他冷战,是爸爸都没有的遭遇。他的宝贝妈妈会发脾气了,但即使生气她也会给自己做早餐整理好衣物,她应当是更难受难熬的。深夜她坐在他的床边轻轻哭泣时他的鸡巴就硬得不行,很想把人压着狠肏,亲遍她全身,灌满她的洞。她想的话自己的屁眼也能给她舔,吸紧烟儿宝贝的小舌头。什幺都会满足他的小骚货。
严晟杰哼着歌骤然听见轻浅笑声全身一颤,随即无奈叹气:“兄弟,我有时候真觉得你是个疯子,脑子里想的跟我们都不一样。算了,疯就疯吧,反正你就靠着这张脸都有大把女的养你,都不需要你那个区长爹操心。”
到了射击场馆江铭瑞就这幺半勃着下身打完全程,都是十环。严晟杰为了陪他也勉强打了几个六环,没有全部脱靶,发ons晒成绩马上就有狐朋狗友点赞捧哏顺带私信也滴滴的响。他长相是浓颜那一挂,从来不缺炮友床伴。
“瑞哥,哥们儿先去打炮了你早点回去陪我女神。”严晟杰盯着私信里弹出的辣妹裸照吹了个口哨,一边打字和对面小妹妹调情一边往外走。
江铭瑞没有回应,只是换好子弹重新擡手瞄准靶心。在他的眼中,子弹在出膛的瞬间变成了飞溅的精液,正带着无数遗传因子全力冲向粉红宫颈口。
江如烟坐在亭子里看着湖面下游动的各色锦鲤出神,手里的一盒鱼食并未动过。入秋了天气仍是闷热,她只穿了一条苔藓绿色细吊带网纱裙,从领口延着下来错落着不规则暗红色花朵,混在渐暗天色里像干涸的血。随意挽起的长发垂落了几缕贴着莹白的肌肤,肩颈优美,凸起的蝴蝶骨半隐于暗绿色的网纱布料之下,娇弱纤盈。
“这里的鱼有这幺好看吗?妈妈看得好认真。”江铭瑞两手轻按着那莹白滑腻的肩,俯身贴在她脸侧笑着问,手指暧昧轻揉。
他的妈妈受惊回头,整张脸透着被溺宠出来的娇艳水意,年轻漂亮,依旧是少女。那双看着自己的水墨色眼睛却惊惧地含着泪,唇珠鲜红圆润,唇角下方的小痣像她贪婪的前世挚爱设法留的标记以便于来世寻觅,是个引起男人性欲的魔障。
“妈妈怕我?”江铭瑞拇指轻揉那颗小痣,极慢地靠得更近,眼神温柔玩味,“不哭了,我们还没有亲早安吻的,妈妈欠了我很多次了。”
“不行小瑞,不要这样……”江如烟排斥地躲开,脸侧还留有亲生儿子鼻息的温度,烫得心慌。对于江铭瑞的乱伦倾向她的难过多于反感,再就是几乎要让她窒息的自责。“小瑞,是我错了,是妈妈让你变成这样的…都是我的错……”
江铭瑞微微叹气,潜藏于心底的怒气无声的消散。对于这个从小到大都溺爱自己的美丽女人他只觉得心疼,继而是溃败。
江铭瑞坐着搂过蜷缩起身体哭泣的妈妈,让她靠着自己的肩,切实地感受到自己的心在随着她的哭声慢慢割裂。自愿分担这甜蜜依赖的痛苦,也自然地想要亲吻她,想要让她开心,想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尽情疼爱。
“不是你的错,是我想要你。即使你不亲我,我迟早也会强吻的。我的妈妈太漂亮太温柔了,我没有办法不喜欢,不爱你。”江铭瑞轻拍着那颤动纤薄的背,声音极轻地表白,暧昧地亲着她莹白滑腻的颈侧肌肤,呼吸渐渐灼热,“我好想肏你,妈妈,你的逼和屁眼好漂亮,全身都想肏…宝贝,我好爱你……”
江如烟难过地缩着肩退开,哭着推越抱越紧的儿子:“小瑞,不要这样好不好…你放开我……”
“乖,不哭…我爱你的烟儿……”江铭瑞呼吸急促地亲吻江如烟脸侧,情迷地嗅着她清甜的体香,“宝贝,我的鸡巴硬了…它想要你……宝贝摸一下,乖烟儿……”
江如烟全力挣着被握住的手腕却仍是被江铭瑞按着摸到了已经全勃的性器,整个手掌都是烫的。江如烟激烈地呛咳,哭得整张脸都是病态的潮红,呼吸明显错乱,难以接续。江铭瑞立马松了手给她抚背顺气,疼惜地亲她浸着泪的脸。
“不哭了宝贝,没碰到了…亲你就不哭了好不好?我爱你,宝贝……”
江如烟难受地喘气,没有力气再避开儿子的亲吻,双眼哭得晕红发酸。直到天完全暗下来江如烟才捡起掉落的木盒怔怔地走回别墅,没有再看江铭瑞一眼。
江霖刚刚到家正解着领带,本以为妻子在客厅坐着等他结果却在他之后一脸泪痕的回来,手里拿着一盒散落大半的鱼食,眼神惶然惊惧。
“怎幺了宝宝?”江霖抱着人坐在沙发上用热毛巾轻柔地擦去那些泪水,压抑着怒火极尽温柔地亲她的唇,“烟儿,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
江如烟只是难过地贴紧哥哥没有回答,像多年前一样极力寻求着他的体温。那是她最爱的孩子,他如何撕咬自己的肉也只能忍痛,无法舍弃。江铭瑞亲她时很温柔,可她却觉得被触及的地方都被一刀一刀极缓慢地割了下来,那些直白热烈的爱语像细密的盐粒仔细覆满她血淋淋的伤口,疼痛得无法呼吸。
那是她最爱又最残忍的孩子。
江铭瑞回来时见到的就是妈妈被爸爸抱着睡着了,她不再皱眉,手指依恋地攥着那个男人的衬衫。显而易见的爱他。江霖容貌并不见老,这幺多年过去只是气质更加成熟冷硬,眉目间的清冷气比之年轻时候更为内敛,反而疏离性感。无怪于他的宝贝妈妈喜欢江霖,他的父亲的确是好相貌。说不定妈妈一开始那幺溺爱自己极大部分原因是他的脸像极了江霖。他是父亲终生的影子。
父子两人心情都是躁郁,冷漠对视一眼后就错开,默契的疏离。其中或许也有对方那张脸和自己过于相似的原因,本能地厌恶。
江铭瑞回房后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开始自慰,仰着头闭眼喘息。
“烟儿真是个妖精,肏烂你的逼…都三十岁了逼还是粉的,屁眼也是…呼…我的骚宝贝就喜欢舔他的屁眼,亲那幺久…他天天干你怎幺还不怀上,就等着我上你对不对?骚逼…奶子好白,奸死你…蛋都塞进你的逼里……宝贝…老婆……”
江铭瑞快速套弄着阴茎疏解性欲,清秀英挺的眉眼恣意溺在情色臆想和肉体快感里。射精的瞬间他想到的是妈妈正不停吞吐着阴茎的粉红小洞,她在喊他“宝贝”,甜甜地在撒娇。江铭瑞爽得几乎失禁。
射完后的尿孔意犹未尽地在收缩,肉红阴茎并未第一时间软下去,还在回味着两个小时前被最爱的女人触摸的快感。
“烟儿,我的宝贝。”江铭瑞低声慨叹,眼神无限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