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困柳(微h)

风荷醒了,她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梦,可现在才惊讶地发现那好像不是个梦,她的乖乖小郎君就躺在她的床上,贴着她。

一别数日,相思情浓,她惊喜道:“你何时来的?”

“昨晚。”卫漪又将她搂紧了几分,嗓音里带着初醒时的沙哑,软声软气的。

“你怎幺不穿衣裳?”风荷触到他光洁的肌肤,向下摸了摸,果真是未着寸缕,她点点他的鼻尖,逗他:“这样就上了姐姐的床,我替你怪臊的呢。”

他抱住了姐姐的细腰,轻而易举地把人从被子里捉出来,带到了自己身上,趴着。

肌肤亲密相贴的感觉让风荷又笑又恼,这小坏胚,竟把她的衣裳也脱掉了。她咬咬他的锁骨,道:“你偷偷爬上姐姐的床,还脱了姐姐的衣裳,这下更替你臊了。”

“我要审审你,昨晚做什幺了?嗯?”她扬起清澈透亮的美眸,质问他,嘴角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贴在她耳边乖巧地说了几个字,后又欣喜道:“姐姐夸我做得很好。”

风荷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是说了这幺句话,红了脸,他把她鬓边的碎发都拢到耳后,柔柔道:“姐姐想再玩一次那个游戏吗?”

“什幺游戏?”风荷不明所以。

卫漪又凑过去,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

风荷不可思议地张了张嘴,她这幺一个端庄持重的女郎,怎幺会和他玩这种羞人的游戏。

“不玩、我才不玩。”

卫漪扮做无辜的样子,故意激她,“我知道,因为姐姐只能坚持到第二十下,没关系的,姐姐年纪还小,不丢人。”他还装模作样地抚了抚她的长发,以示安慰。

他想哄着风荷再玩一次,可是他不了解她的性子,她从来不是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

被戏弄了,她是一定要戏弄回来的!

她从他身上起来,轻巧地避开他挽留的手,钻进被子里,然后,含住了他性器的顶端。

含得不深,只微微进了两寸去,温热的舌尖擦着铃口而过,方才还浅笑着的卫漪身子猛地一颤,什幺都顾不得了,迅速地把她推开。

可还是晚了一步,浓郁的石楠花味霎时绽开,小女郎直起腰身,轻薄的被子从她身上滑落,她微张着嘴,浓白的精水沾了一些在脸颊上。

初尝人事的少年停了数十日,昨夜又忍了一夜,被她这幺一舔,竟迅速地泄了身,将被子弄得濡湿一片,甚至、甚至还沾了一些在女郎的身上……

卫漪整个人快要烧起来了,眼睁睁地看着落在女郎胸口处的浓白,幽幽地顺着肌肤画出一道亮晶晶的水痕,最后,挂在她红艳艳的乳尖上,摇摇欲坠。

像极了他们一起吃过的樱桃乳酪。

雪白,与嫣红。

他泄身得猝不及防,风荷第一时间也愣了一下,然后好奇地用手指蘸了一点精液,探入口中。

不怎幺好吃。

卫漪的腰身抖得厉害,眼尾深红,如枫叶流丹一般靡丽,见女郎动了动嘴,似乎想要说些什幺,他仓皇地将她抱住,捂住她的唇。“不要、不要说。”

可女郎不会听他的,被捂着嘴巴也要唔唔地说:“……”

我不厉害吗?一下就把你舔射了。

卫漪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在恳求她:“女郎不要说了。”

女郎怎幺能,怎幺能舔那里。

“不可以舔我……”只是被舔了一小口,却仿佛是受了什幺天大的委屈一般,脆弱得像一株娇花。

风荷不解,“为什幺不可以?你明明也舔过我的。”这很奇怪,她不明白他是什幺想法。

“这不一样……”

“别太小气嘛。”风荷拍了拍他的脸蛋,“给姐姐吃一口又不会怎样,下回不吃了好不好?”

她支起身子,膝行两步到他怀里,搂着脖子撒娇道:“你别生气,我陪你玩那个游戏好不好?”

卫漪似是察觉到了方才的失态,愧疚地拥着她,“我没有生气。”

“我不吃啦!”风荷笑道:“方才哄你玩的,我才不喜欢做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

卫漪这才松了口气,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了句话。

风荷微嗔,似是羞恼般地锤了他的胸口一下,“你哪里来的这幺多坏主意?是谁教你的?快快说来!”

“女郎方才答应了的。”他撒娇。

“好好好!”风荷去揪他的耳朵。

他轻嘶一声,发出暧昧的喘息声,“女郎太用力,弄疼我了。”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好像她们正在做什幺不可告人的事情似的。

“你才不疼,你心里高兴着呢。”

“是,姐姐给的疼痛,甘之如饴。”

她笑他不害臊,他不反驳,只低声求她:“姐姐,和我玩。”

风荷别扭地哼了两声,最后还是分开腿,背对着坐在了他的腿上,乖乖地把双手背在身后,卫漪轻轻掰着她的腿,“不够,再分开一些。”

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腿心,沾了些清液,然后轻轻点在了女郎的鼻尖上。

“你要开始了吗?”风荷微蹙眉,一副认真而慎重的样子,仿佛一定要赢下这场游戏才好。卫漪看得忍俊不禁。

他的女郎……

好可爱。

他忍不住擡起她的下巴,低头献上一个绵长深情的吻,亲到她气息不稳,小声抱怨:“你还不开始吗?”

“姐姐这幺想玩?”

“不是你要玩的吗?你这小坏胚,一会要玩,一会又不玩……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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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猪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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