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鸡巴看起来了,拿柰子摩擦

“大将军,我服侍你……梳洗……”

一大早的妙菱颤抖着手想掀开男人的被子,小心翼翼偷看一眼将军精壮的胸膛。

但躺在床上的男人,眉目修长,深色凝练,俊美如斯,态度却……略显冷淡。看也不看这个昨天还觉得是救命恩人的弱女子,开口声音嘶哑,已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用了。”

一大早,他精神很好,昨天晚上的事情也历历在目。他也算是半个有家室的人了,昏迷不醒也就罢了,如今岂能看陌生女子服侍自己,毕竟,男女有别。

“可是,可是,大将军长期卧床,若是不加清洁,身子不爽利也就罢了,要是得了褥疮。都尉她,都尉会怪罪小女的。”

妙菱样貌只算清秀,但清秀之中夹杂股楚楚可怜的模样,很少被人拒绝,眼看男人睡了一夜忽而对她态度冷漠,只含泪猜测道:“莫非是将军觉得与我男女有别,不好坦诚相见?……可是,将军卧床的时候,我已经与将军……”

她说的声泪俱下,含羞忍辱,倒也可怜。

元征看她一眼,皱眉:“从前是我身体不好……”他嗓音嘶哑:“如今我已经醒来,最多三日便可以自行起身,姑娘不必担心我会生褥疮。魏都尉若是问罪,请她来找我便是。”

他昨天一句话也没说已经开罪那摸他的小煞星,若是今日再让她洗澡,那小煞星岂不是更加生气。

他开罪不起。

眼看他油盐不进,妙菱“哇”的一下哭出来,失望至极,转身就跑。

元征看在眼里,眼神微变,他不让对方服侍也是为对方考虑,毕竟,为了治疗伤患是大义,可伤患醒来还继续那样,多少对她名声有碍,这……有什幺值得哭的?

他果然搞不懂女子。

元征正在出神,忽而闻到馨香飘至,熟悉的骚味无孔不入的钻进鼻息,他微微吸气,一擡眼眸,冰冷双眸已经渐渐出神。

只见宁绥穿着薛岭芳送给她的橙白窄袖齐腰长裙,身手轻健来到他病床边。她和妙菱几乎前后脚擦肩而过。

宁绥一张纯净的面容上杏眼桃腮,初看带着不怀好意的轻佻,细看却是公事公办的冷淡,居高临下看着起不来的元大将军轻声道:

“这位……郎君,你既然醒了,我师父,魏都尉请我来问问你,可有身份凭信说与她知道,我还赶着回去交差,你可要说清楚些……”

元征恍惚一瞬,沉默,又慢慢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来历:“我乃是朔方朔方军众,奉皇命……”

功劳虽好,却又分情况。

他将皇帝的命令和盘托出,又请魏虞去保护被他藏起来的崇义王。

宁绥却在他说话间,忽而伸手去掀开他的被子。

“你干什幺……”

元征呼吸一滞,眼神已经在女人身上流连。青天白日的,这是什幺意思?

他只听说过男子对这事儿急不可耐的,他自己如今也是尝到好处,有些难以把持,没想到女人比他更……

宁绥喵他一眼,语气不明:“怎幺?郎君莫非不知道,你之所以能醒来乃是因为我与祝桑医工一同对你施针,这才……妙菱没告诉你吗?”

“……”

那眼前人也是救命恩人。

“多谢小娘子救助……”

元征脸色微微正经,可看着宁绥抽出针来,又随意拨开他身上的衣物,他不由眼神闪烁,面色些许怪异。

因为宁绥的目光落在了他胯下,他没有与人情好的经验,甚至一时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正常的,只见他已经在掀开被子之后,被宁绥看了两眼,便迫不及待的勃起了,“茄子”死死顶着松垮的汗衫,鼓起大包。

昨天晚上女人弄完之后还给他清洁过,是以今天他才断然拒绝了那医卒妙菱。

宁绥看到被松垮的长裤被顶的老高,仿佛没看见似得,轻飘飘道:“继续,我可以一心二用,郎君可不要漏了什幺重要的圣旨,那可是圣旨啊。”

圣旨……

元征呼吸急促,身体微动,他现在其实已经可以稍微活动身体,但没有在女人面前表现出来。

他眼神闪烁,已经想到若是女人今晚再来,他不能草草结束,必然要给她个教训才是。

是以,便又安耐激动的心情,继续去说自己的事情:“我将崇义王托付在一位朋友家里,只需要魏都尉派可信之人携手书……呃!”

元征眉头忽而一皱,猝不及防呻吟出声,宁绥的针已经落在他身上各处,麻痒传来,他练眉横扫,眼眸向下,看着女人已经弯腰,纤腰微弯,臀部翘起,侧对着他,压低了身体观察他的施针的部位。

只见他勃起的阳具顶着裤子,女人在他小腿上施针,便将那柔软如云的双乳垂在他阳具上,活动摩擦。

他额头汗液渗出,女人上下移动着,双乳在那越发敏感被调教出来的阳具覃状龟头嫩肉眼上来回梭动,带来刺激的快感。

偏偏女人似乎在认真治病,在他小腿上施针,令他一时无措,不知道女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可要提醒她,又似乎显得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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