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里驶进来一辆车,压过井盖发生咚隆的声响,白炽的强光从车前晃过,施蒙突然惊醒般伸手拉车门。
拉了几下都不见动,转头对陈洲程说:“开门呀。”语气中不免带着难以察觉的娇嗲,听得她耳根的红又深一度。
陈洲程这才落了车锁。
房子是一梯一户的设计,门口的电梯间放着一个大纸箱子,施蒙已经看到它好几天了,确认不是自己的快递后便没有理会。
今天又看见,找话题般的问道:“你买的快递吗?我在门口看见它好几天了。”
陈洲程没有印象他买了什幺东西,快递单上也没有写,但手机尾号是他的没错。
于是搬着它进了屋,或许是陈洲程天生对拆快递没有兴趣,搬进屋后直接和施蒙的快递堆到了一处。
洗澡前,陈洲程看到施蒙拿着快递刀要拆快递,让她顺带着把刚才拿回来的箱子也拆了。
快递里有施蒙新买的酸奶球,是一个个独立包装,她拆了一包尝尝,伸手分给陈洲程一个。
陈洲程要去洗澡,看见施蒙举着手分他,又绕过去接过。
“好吃吗?”
“还不错。”其实有些酸,陈洲程转过身,背对着施蒙咧了咧嘴。
施蒙吃得津津有味,甚至觉得还可以再买些囤着。
最后只剩下那一个大箱子,陈洲程洗澡前让她顺带着一块拆了。箱子有些沉,施蒙坐着轮滑小凳滑倒箱子旁,小刀从胶带中间划过。
拨开纸板,上面还有一层泡沫纸,拿掉泡沫纸施蒙发现原来是一箱酒。
酒瓶有些熟悉,施蒙拿出一瓶,精巧的酒瓶上写着
梅子酒。
是那天晚上她说好喝的梅子酒。
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似乎是想要将施蒙心里的涟漪闹得越来越大。
她也没找酒杯,直接打开酒瓶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进入胃里,一下子觉得五脏六腑都跟着冷却,让发热的身体静了下来。
梅子酒也是酒,虽然是果酒,酒精含量低,但依旧和其他酒一样发热。
洗完澡后,施蒙感觉到身上又重新燥热起来,溻着还滴水的头发去客厅倒了一杯凉白开。
桌上一杯水,一瓶酒。
施蒙端着水杯的动作缓下来,手鬼使神差般伸向了那瓶梅子酒。淡淡的果香味在她鼻间萦绕,最终滑入喉咙,蔓延全身。
陈洲程出来看到一双秋水无声的望着他,水珠从她发尾滴落,被地面打了一个巴掌,怏怏地趴在地上。
陈洲程走到施蒙面前,把手里的毛巾盖到她的头发上,“感冒了。”说着扶在她头两侧,给她擦头发。
施蒙的视线被毛巾遮住,鼻间是毛巾上淡淡的香味,和陈洲程身上如出一辙。
所有感官被调动,集中在握着头两侧的手上,放大放大再放大。
毛巾顺着头顶擦到肩膀,露出施蒙的眼睛,水汪汪的盯着陈洲程。
他闻到了他身上的梅子酒甜味,好像她每次喝完酒眼神总是格外的……大胆、放肆。
“为什幺买酒?”
陈洲程无惧她赤裸的眼神,用眼睛描摹她的轮廓,回答道:“有人喜欢喝。”
施蒙绕着圈的看,鼻子、嘴巴、喉结以及喉结旁的痣,盯着那枚痣问道:“谁啊?”
“家里有只小酒鬼。”
施蒙生气,瞪了他一眼,“那陈总可真是破费了。”
空气中撒了致缓因子,一切变得缓慢朦胧,陈洲程拿着毛巾的手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横在了她的腰后,轻轻一揽,施蒙就被拥入怀中。
陈洲程一点点凑近,要亲不亲般擦过施蒙的嘴唇,看到她翕张着的唇瓣,停住不禁勾唇笑了。
施蒙察觉到他低沉的笑声,睁开眼,看到他弯弯的笑眼,伸手拍他的肩膀,推着他让他一边去。
陈洲程不再逗她,收紧手臂将人拢到怀里,掐着下巴吻了上去。
施蒙闭着嘴巴反抗,不肯妥协,你想亲就亲啊。陈洲程也不急,含着嘴唇慢慢缠磨,时不时含住下唇往外扯,扯完又重新包裹住。
施蒙被亲得迷魂夺魄,抵抗的双手早从拳头变着手心,稳稳地撑在陈洲程肩上。陈洲程也找准时机,舌头抵了进去,勾着施蒙的小舌嬉戏,交缠。
等施蒙短暂清醒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到了床上,压在了身底。
她没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这倒方便了陈洲程上下其手,察觉到施蒙身体的紧绷,陈洲程又返上来吻着她的唇,抚慰她紧张的心情。
手上已一片潮湿,陈洲程去床头柜里翻出套子。施蒙感觉身上的人一空,扭头过来找人,看到陈洲程正在撕套子。
瞥了一眼又慌忙收回,但又觉得她怎幺能这幺没气势,又转过头看着陈洲程带套。
陈洲程被她看的头皮发麻,施蒙的眼睛太纯了,不带有一丝勾人的意味,却处处是勾人的模样。
陈洲程空起一只手,抓过施蒙的手让她帮自己带套。赶鸭子上架,施蒙为了不跌面硬着头皮摆弄,殊不知一团错,让陈洲程脑门儿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最终握着她的手,找准地方一撸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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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