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H,内尿)

施照琰这一生,什幺都不缺。

是情愫、还是财帛、亦或者尊贵的地位,作为荆楚王府唯一的孩子,唯一的掌上明珠,她都能很轻易的得到,造就了她的性格,也造就了赵宜霄的悲哀。

赵宜霄想,自己能拿出什幺给她呢,她什幺都不需要,她都得到过,反而自己,一个娼妓生出的第二子,幼时被乡下的妇人养育,不受父亲重视的一生,还能将什幺给予?

赵宜霄有个小名,是那个笨手笨脚的婆子取的,当时汴京城天寒地冻,婆子炒了一盘蚕豆放在案桌上,出去院内扫雪去了,年幼的赵宜霄总觉得腹中饥饿,他艰难地够上案桌,生满冻疮的手想去抓蚕豆,但手脚僵硬,怎幺都抓不住。

“拿……拿豆……”

蚕豆拿到手里,接着从幼童的手里滚落,多番皆是如此。以往寒冬他只有一件厚衣裳,还是婆子拿自己的旧衫改的,大艳大俗的布料十分晃眼,他性格又孤冷,上学多日,引得同窗议论纷纷,不愿和他来往。

直到今朝,赵宜霄仍然很讨厌雪色,即使今朝身穿华贵柔顺的大氅,赵府里燃起碳火,身边仆婢环绕,批写公文的时候,还是能见到自己手脚生出厚厚的冻疮,包括婆子叫了他十几年的小名“拿豆”,是他无法忘却的晦暗过往,

虽然婆子未曾有恶意,乡下妇人不曾念书识字,但这时刻提醒着自己的出身,同窗多年来的冷眼相待,还是同僚的下眼相看,都他无法摆脱内心的卑色。

年幼是蚕豆都握不住的孩童,成人之后,竟也想握住明珠了,那不是天方夜谭?

冬至将到,他的手又要生出冻疮了,他怕施照琰看到他的手,看到他的曾经。连汴京城文人雅士的附庸风雅,也不敢去细看、不敢去学,生怕东施效颦,惹得众人暗地嘲笑。

他得到的太少了,以至于位于高位,仍然不敢奢求什幺,皇帝的一朝戏言,让他魂牵梦绕十五年。

是不甘于流逝的光阴,被执念折磨到好似痴狂,还是恨施照琰不肯给自己机会,已经无法再纠结,是他太痴心妄想。

想到她甘愿为叶传恩生儿育女,留在叶传恩身边多年,赵宜霄只觉得凄冷。

她是认为自己的出身不配,还是根本不在意呢,十五年的岁月,占据了他一半的前生,他还有多少个十五年?苦念苦等,不过是大梦一场。

叶传恩轻易得到的光阴、她的陪伴、她的片刻柔情,却是自己终其一生都无法获得的,怎幺能不怨恨,不嫉妒?

即使荆楚王府顷刻间,已然灰飞烟灭,她这样站在自己面前,妄想再以情爱打动,但她最不缺的就是爱,他又该如何自处呢?

赵宜霄把她放在喜床上,俯视着她犹带病容的脸。

“郡主,”他问道,“我在你心中,到底有几分?”

施照琰阖上眼睛:“让我走。”

赵宜霄轻笑一声:“你我新婚之夜,我苦等十五年的光阴,你竟要对我如此。”

他紧箍住她的手腕,不顾她的挣扎,褪下了她身上繁琐华贵的嫁衣。

艳红绽在雪白的皮肉周围,手指往下探去,是已经糜烂的屄口,阴蒂肉嘟嘟的鼓出缝隙,清液淌过女子的股沟。这是一具被情欲彻底泡发的身体,现在能轻易吞进他的两根手指。

热意如附骨之疽,再次触到了女子的全身,哭叫在现在毫无作用,赵宜霄执起她的小腿,让她被迫向自己打开身体,手指在娇嫩的甬道里翻搅,不停地摩擦过敏感的软肉,淫液打湿了他的手掌。

“……不……不,放开——”

赵宜霄单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系带,露出湿淋淋的性器,涎液从性器的头部滑落,全数抹在了她的大腿上,她哭得连声音都尖锐起来,手指崩出挣扎到极致的线条。

性器一下下磨过整个屄口,撞开两片柔软的肉唇,往阴蒂上毫不留情地肏去,她的腿够不着床榻,悬在空中哀哀地打晃。

赵宜霄亲了亲她的唇瓣:“好湿,你好有感觉。”

“……够了、停下来!”

他笑了笑,继续下流地磨蹭着柔软的臀缝,硕大的坚硬性器头部去抵肉屄,清液已经打湿了大红的床榻,女子被迷药折磨的身体很容易到达顶端,还未有肏进,甬道里的软肉就在抽搐着。

等到她眼睛翻白,口中涎水地划过下巴,落下来的还有不算很重的巴掌,惩罚似的责打着,巴掌将娇嫩的屄口周围打得红肿不堪,肉唇吃痛外翻,在汁液的润滑下,还会发出暧昧的声响。

可以承受的疼痛感,还有汹涌袭来的热潮,一同交织着,缝隙被打得烂熟红肿,像心脏一样不断跳动,见屄口又失禁一般溢出水来,他才慢慢肏了进去。

“哈……”

赵宜霄喘着气,让甬道艰难吞吃着性器,随着不停深入,无情地奸淫、贯穿、侵犯着,甬道里的褶皱全部被撑开,女子整个人都像是被肏透了一样,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偶尔会撞到宫口,轻微的胀痛让身体更加敏感,女子的哭泣并未得到爱怜,快感让她眼前发白,性器再一次深深地撞入,苞宫被肏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最隐秘的器官被迫承受着侵犯,性器把小腹鼓起一个怪异的弧度。

娇嫩的下体已经被玩弄到温顺起来,渐渐能承受这恐怖的情事,他和她很缠绵地接吻,在她快要到达绝顶的快慰前,突然抽出了性器,又让巴掌落在了屄口上,感受着她滚烫的肌肤,一下下掌掴着红肿的阴蒂。

女子瞳孔紧缩,在她的哭泣中,竟是被硬生生打到了高潮,整个缝隙都是亮晶晶的水液,还未有享受快感的余韵,疼痛再次落在了娇嫩的皮肉上,指尖偶尔还会故意刮过尿孔,折磨着她濒临崩溃的身体。

被无限延长的热潮,脑袋里一片混沌,她哭的声音嘶哑,赵宜霄把她抱在怀里,他的指尖一边揉搓着软嘟嘟的阴蒂,一边说:“嗯……想在这里穿个环,可以系链子的,让你在塌上跪着爬。”

“但你好像快不行了呢,”他感觉到她在发抖,急忙哄道,“好了,这次不做,不怕、不怕。”

“在塌下要冷眼相待,在塌里还要哭着求我,真的好可怜,”他佯装叹息着,“这次也补偿一下我吧?”

性器利落地肏开软肉,撞向最稚嫩的苞宫,强迫颈口含入半个头部,他带着安抚性的和她接吻,舌尖一下下舔舐着她的唇瓣。

正是这柔情蜜意的时刻,女子却陡然瞪大了眼睛,她拼命地挣扎起来,尖叫求饶却被他悉数吞下。

滚烫激烈的水液,不同于精水,直接灌入整个苞宫,冲刷、击打着娇嫩的内壁,让小腹快速鼓起来,从甬道到苞宫都被玷污,腥臊滚烫的液体在不停滚动。怪异的快感让她颤栗不已,有了濒死的错觉。

“嗯……不能流到床上。”赵宜霄支起她的腰身,抽出性器,拿过一个新的玉器塞进了肉屄,他摸着她有些圆鼓鼓的小腹,满足不已。

“来,”他把她的手带到湿淋淋的性器上,“帮帮夫君,好不好?”

女子无法回答他的话,情潮让她快要昏迷,柔软温热的手心包裹着性器,慢慢地抚慰着,赵宜霄也浑身热汗,在快要出精的时候,他笑着说:“把舌头伸出来。”

“不……”

“不要吗?”赵宜霄意味不明地说,“那我们重新开始吧?”

闻言,女子猛然打了个激灵,勉强从情欲里回神。

她满脸泪痕,猩红的舌尖刚刚吐出,就叫赵宜霄有些控制不住,也达到了激烈的顶端。

溢出的白精留在她的舌尖,有些落在面颊上,滴滴划过下颌与脖颈,淫靡不堪。

两人都在情欲中得到了快慰,赵宜霄心疼地摸着她的头发:“嗯……要喝些茶水吗?”

但她已经昏睡过去了,赵宜霄的想法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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